柳喜喜端了条长凳放下,拉着姜谙与她一同坐下,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脸上的泪痕。
知春领着侍卫将四人都押在柳喜喜面前,全姓女子看见两人亲昵的动作,骂道,“下贱坯子,原来是攀上高枝了,你别忘了,你是从香闺楼里出来的,你永远都是最下贱的人,闲王只是玩玩你罢了,我们女人最了解女人,你迟早是个弃妇……”
柳喜喜皱眉,“掌嘴。”
姜谙从她手中抽过手帕,自已擦拭,柳喜喜转向被打得哇哇乱叫,还在羞辱姜谙的全姓女子。
“你的嘴真是又臭又硬,除了以贞洁羞辱之外,你可认为自已是个可以顶天的女子?”柳喜喜示意停手。
全姓女子道,“男子本就低贱的东西,他也配与我等女子同比?他们养育不了后代,就连那战场杀敌可都是我们女子,他们是被我们所保护,就该老老实实的伺候我们。”
柳喜喜听得直翻白眼,这同微博爱搞男女对立的&*#男人一路货色。多长了个东西,就以为天下舍他其谁。
“伺候你?你算什么东西?啊不,你不是个东西。”柳喜喜啐道,“这天下,男女本该同心同德,缺一不可,就是有你这种二极管,非要高对方一头,肆意凌辱,这只证明了你是渣滓。”
“王爷,你莫要忘了你也是女子,你怎么能为男子说话!”全姓女子依然嘴硬。
“你提醒了我,我是个王爷。”柳喜喜向知春问道,“知春,像她这种谋害皇亲国戚的该当何罪?”
“当诛。”知春答道。
“哦……好……”柳喜喜点了点头,忽然冷下脸,“诛。”
“是,王爷!”知春应道。
全姓女子吓得大叫,“我姨夫是蔺将军,你们不放了我,休想走出通州地界。”
柳喜喜笑道,“是吗?我这人就喜欢玩,那就玩个大的吧。知春,满足她,诛杀之后将她悬挂在城门之上,晒成人干喂狗,我倒想知道蔺孺雯有何本事。”
“你!你!你……”全姓女子吓得说不出来话,被拖了下去。
姜谙抓住柳喜喜的胳膊,低声道,“都是我的错,不要为了我得罪了蔺家……”
柳喜喜反手握住他的手,道,“我不只为了你,更是为了替通州的百姓除去恶霸,她轻车熟路的绑走你,又直言手上人命不止我一个,仗着与蔺家攀亲,横行霸道,留着她,只会是个祸害。”
知春又问另三个人怎么处置,柳喜喜依诺留了三人性命,三人磕头谢恩,柳喜喜警告她们莫要再做欺邻的恶事,若是再犯,与全姓女子同等下场。
三个颤颤巍巍连滚带爬地跑了,侍卫回话请示全姓女子已诛杀,告示该怎么写。柳喜喜提了三个要求,一是详述全姓女子欺凌乡邻的种种恶迹,二是简述全姓女子青天白日调戏男子禽兽行为,三是撇去全姓女子与蔺家的关系,其他自由发挥。
既要让蔺家看到,又要让他们无法发作,只能暗吃哑巴亏。
回到王府,鸣秋被柳喜喜身上的伤吓了一跳,而缓过劲来的柳喜喜亦是疼得哎呀大叫。
脸上的伤擦了药,身上的伤则需要脱衣,姜谙在门外走来走去,只听屋里柳喜喜惨叫不断。
知春执着剑站在一旁,闻夏听到王爷受伤的消息也从米行赶了回来,化雪看着姜谙的步子来来回回,有些晕了眼。
“姜谙公子你别担心了,王爷从小练武,本是武艺高强,与知春不相上下的,只是因为失忆,才被几个小啰啰打了,伤不到筋骨的。”
化雪其实自已就担心得要死。
姜谙嗯了一声,停下,屋里的惨叫声也停止了。
鸣秋在屋里喊道,“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