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骚呀!”
聂羽绵下意识就脱口一句经典台词,让伸出手像要触碰头发的洛桑一愣。
随即忽然从后面死死的拥住少女柔软的身体,陶醉的闻着少女乌发的幽香,好听的笑声溢满房内。
“既然寻求刺激……那不如就贯彻到底——”
聂羽绵还在震惊对方怎么知道这句台词,一双浸染了她体温大手就从衣襟探了进来,轻车熟路的可怕。
“嘤——嗯哈——”
少女被这种老练的撩拨,一下就酸软的身体。
隔着衣服抓住了那双只点起欲火的大手:“不要碰我!我讨厌脏了的雄性。”
原本沿脖颈一路往下的楼渊,忽然颤抖了唇瓣,声音着低低的悲鸣:
“我从未触碰过其他的雌性,我发誓这些都是在绵绵你的身上研修的……
我本重欲,隐忍不发只是为了让自已的雌主,能够z在身心上得到最大的愉悦。
不信绵绵可以摸摸——”
聂羽绵连忙缩回了被抓住的手,躲到了被子里面只留出了一双眼睛。
却刚好对上拉起衣物的楼渊。
“你说的还是蛇话吗?我也发誓只摸过你一次,根本只是浅尝即止游离。什么时候…….进行什么……研……”
洛桑没想到居然也有他家小雌主说不出口的话,真是令蛇兴奋——
“乖乖应该是忘记了你当初是怎么对我,上下起手的。
是你勾的我堕落深渊,还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乖乖真是坏的可以。”
聂羽绵整个头都缩到被子里面,满脸是你诬陷我的模样。
她怎么不记得自已说过这种恶霸一样的话。
难道是在梦里面?
她忘记了?
要不是这个楼渊这么诡异,她可能真的就经不住诱惑上手了。
“ 胡说,诬陷良家少女!”
楼渊的眼底满是笑意,搓了搓床上的衣团,又看了看自已的身上。
无奈的将被子拉开一个口子说道:“是不是诬陷,小雌主以后会知道的。
但是现在嘛~
你弄湿我了,我要去清洗洗浴一下再过来伺候小雌主。”
等待楼渊走后,聂羽绵打开光脑试着联系一下艾尔文他们,可一打开光脑,却发现这么点都没用,全是一片白屏。
“这里到底是哪?”
聂羽绵发现光脑没用,扯开衣服催动胸口上洛桑的匹配印记,发现还在。
只不过好像暗淡了一些的样子。
又去寻找了一面镜子,看了看自已的右眼。眨眼之间镜子掉落在地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怎么了?快让我来看看有没有划伤。”
一个身上挂着水珠,下身一条长长尾巴的楼渊一下就窜了过来,抓起少女的手就检查了起来。
检查完毕后,不忘在聂羽绵呆滞的注视下吻了一下发顶。
“是不是被我的尾巴吓到了,要不我变回双腿如何?”
聂羽绵看了下楼渊的脸,摸了摸身上半边的黑蛇纹身,又摸了摸长长的蛇。
冰凉的触感坚硬如铁,因为少女的触摸肌肉有着小范围的收缩。
“原来我们乖乖是想这样啊?
仅仅摸着这么几下怎么够,乖乖与我一同去沐浴,我在浴池里面让你摸个够。”
一把将少女抱起,只不过被聂羽绵一个侧身就躲了过去。带着些审视的看着楼渊那俊美邪肆的脸:
“你不是蛇?为什么装成蛇?”
楼渊脸上的笑意一凝,心下了然。
“我没有骗你的意思,我在外面的世界确实是双体共生的蛇,但是我在混沌之地却是一条黑龙。”
楼渊一挥手黑红的雾气覆盖全身。
一个与楼渊一模一样,长着一条黑色铠甲尾巴的的男人出现在了原地,头发里冒出了一堆黑色的角。同时变化的还有过肩的黑蛇变成了黑龙。
只不过下身什么都没穿,就那么赤条条的——
“你变态!!”
聂羽绵第一时间不是捂住眼睛,而是脸颊通红的捂住了鼻子,阻止鼻血往下流。
这条龙要不要这么整,场面太声势浩大了。
她被冲击的有些受不住了。
“以往小乖乖应该叫我低下头,拽着我的龙角叫我求你,疏解我的欲望才对——”
聂羽绵现在真的想说,这到底是谁在主导着谁呀?
她有胆子去扯角嘛?
楼渊失笑变回了之前的蛇尾,将一个什么东西就丢了过来,被聂羽绵一把抱住。
定眼一看,居然是一只小水豚。
只不过毛发不是粗糙的,而是顺顺滑滑的。
“王妈你是还真是和梦中的一样?是个小水豚呀?”
“主人你可算有点出息了,居然能让他把我交出来,我可太苦了~”
水豚不敢去抱聂羽绵,呆萌的脸上满是泪水,像是受了什么大罪一样。
“玛雅记住我给的交代了吗?最好仔细了自已的皮来。”
聂羽绵看不得楼渊这么训斥王妈,简直是以强欺弱!
“这是我的系统!虽然它废物的很,我才是它的主人!你不能这么恐吓它!”
楼渊大掌出现一道黑气,直接将聂羽绵怀里的王妈吸到了手上,随着手一晃,先前金色的怀表再次出现。
“主人!救命,你可别乱说话了!咱惹不起这大佛——”
王妈又变作金色光球,被困在了里面。
楼渊将东西又拿到了少女眼前,聂羽绵本能的就去拿,哪料楼渊抬手将表盘拿高。
逼得少女不得不抱着他,踮起脚抬手去够。
见实在是够不到,聂羽绵气恼的给了蛇尾巴就是一脚,弄的楼渊一个踉跄,小腹处的青筋一下暴起。
“你不是他的主人,他是时间之轮的意识,刚才的动物只是它的拟态。
你不是它的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才对。”
聂羽绵还来不及问时间之轮是什么东西,嘴巴就被柔软堵上了。
“唔——唔唔——”
“乖乖你说,你是我的主人,是楼渊的小雌主我就放开你。”
看着少女绯红的笑脸,那双原本透彻的大眼睛被他弄的空白,楼渊就忍不住的挂上了温柔邪气的笑意。
聂羽绵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就感觉到自已的双手被楼渊钳制住,整个人只能被迫挺胸高举双手。
胸前的起伏,带着波光浮动——
“好好好!
我是你的主人够了吧?
我是你的雌主——”
聂羽绵真的是无语,现在到底谁才是主人,谁才是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