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有人过来朝着艾尔文说了句什么,就离开了宴会厅。
只留下聂羽绵手里的一个虎牙挂坠,还有光脑里发来了一句:“小心夏丽。
“把虎牙交给穿白色军装的守卫,他会带你去找洛桑。”
聂羽绵原来是在皇宫内寻找,忽然走开了艾尔文的。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忽然肚子痛,随手抓过一个侍从被带来了卫生间。
才一出卫生间不久就发现这皇宫的厕所竟然如此偏僻。
偏偏那名带路的侍从还没了兽影子。
害得她只能独自回去。
没想到居然在这个厕所的旁边,听到了阴谋的言论。
“真的要这么做吗?”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橙色头发的男人立在一处。
嗓音中带着些许为难。
“你想想,等你当上了王要多少个孩子没有?
多的是雌性为你孕育孕珠-----
是时候改变这个帝国了赛德斯陛下!”
聂羽绵隔得有些远,又加上灯光昏暗,使得看不清那边兽人的模样,只是隐约看清楚一抹橘色的东西。
“可是夏丽毕竟是我养育了这么多年的孩子,我……”
“啪-----”
忽然对面之人挥出了一个巴掌,打断了后面的谈话。
聂羽绵在听到夏丽两个字的时候,惊恐的捂住了自已的嘴巴。
蹲下身子隐藏在走廊的扶手处,爬着想快速撤离。
“什么兽在此!”
裙子太不方便,聂羽绵的高跟鞋在地上发出了声音,被听觉灵敏的赛德斯发现。
直接快步的就冲了过来。
聂羽绵直接大力的撕开裙子的一侧,脱掉高跟鞋,催动周围的草疯狂生长,并且控制利用花粉扰乱视线快速的逃离。
跟在后面的赛德斯,眼看就要追到了,没想到却被眼前忽然疯长的草拦住了去路。
“啊切----啊切-----”
还被干扰的花粉呛的疯狂的打喷嚏。
头发上也都是杂草,满身狼狈不堪。哪还有雄后的一点风范。
聂羽绵不认识路,但是她知道要往没有人的地方跑。
因为听那个声音很明显的耳熟,定然是皇宫内的人。她现在这个模样,千万不能被抓到了。
连忙打开光脑,发了一条信息给洛桑:
“洛桑我这边有突发情况,能不能给我准备一身一样的礼服。
通过兽印的感应。来找我。
记住要快----”
聂羽绵不知道自已是跑到了哪里,好像是跑过了一个宫殿,进入了另一个区域。
这里虽然同样是华丽精美的建筑,但明显荒废依旧。
院子里都是杂草,墙壁上还有青色的苔藓。
一道陈旧的铁门矗立在了门口。
“小姑娘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本后可能帮帮你?”
本后!!
聂羽绵脑袋里的玄,一下被这个自称给吓得紧绷。
手上运气那能调动不多的毒雾。
紧张的看向四周。
“不要害怕,本后不会伤害你的,你从铁门进来。追你的人快要过来了---”
神秘的声音刚落下,聂羽绵就听到像蚊虫翅膀一样的嗡嗡声,正朝着这块快速的过来。
当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至少这个声音温和无比。
直接拉开铁门钻了进去。为怕被发现,还顺手将门恢复了原状。
“该死,气味明明在这里的,怎么忽然断了!”
赛德斯的声音阴森的响起。
空中一道黑色的影子落下,发着绿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铁门。
手一指:“那里是什么地方?”
赛德斯脸上闪过蔑视,有些得意的开口:“哪里呀,不过是被抛弃的兽人居住的地方。
不提也罢-----
反正是我的手下败将而已----”
黑衣人发出了一声轻哼,示意赛德斯去到里面寻找。
赛德斯虽不是很情愿,但还是理了理衣服,恢复了往日的仪态缓步推开了大门,走进了内里。
宴会并没有因为主角离开而停止,反而是依旧热闹非常。
处在寝殿客厅中的夏丽,此刻正和雍容华贵的卡拉娜品茶。
“公主,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将人带到那处去了。”
在寝殿中的夏丽听到来人的回禀,轻喝了一口茶。
“你做的不错,你先下去,我与卡拉娜小姐还有些话要说。”
“谢谢公主夸奖!”
待到那名侍从打扮模样的兽人下去,一道黑影出现在房内。
夏丽凶狠的看了一下侍从走掉的方向,手中的茶杯优雅的松开,在地上碎裂成了几瓣。
“杀了他-----”
侍从才开心的走出宫殿,幻想着能得到公主的赏识。
哪知道忽然口鼻被捂住,就被一双手捏断了脊椎,瘫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眼睛,倒映出了一个棕色头发的黑衣壮汉。
“公主雄后叫您去前厅,说有事与您相商。”
夏丽这边才杀完兽不久,就被自已的父亲喊去,心下有些忐忑。
“既然丽丽你父后找你有事,我就先不在这里打扰了。”
卡拉娜起身,示意旁边的侍从自已也该走了。
“拉娜姐姐,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绝对办到。
事成之后你也别忘了我的事。”
夏丽送别卡拉娜后还不忘说了一句。
等卡拉娜走远,夏丽独自一人打算前往自已父后那边去了。
哪料在半道上碰见了监视聂羽绵的兽人前来汇报。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
“公主,那兽人不知道是什么等级,我不敢跟的太紧。
但确定雄后是发现了聂小姐在偷听,还追到了那处。”
夏丽无心在听接下来的汇报,她听到了什么?
她的父后追了过去?
那喊她过去商量事情的是谁?
“公主请您快点进去,别让雄后等急了。”
夏丽被唤连忙回神过来。
往着里面走了进去。
一进去赛德斯就把夏丽带到了一处床后的密室内。
拿着一瓶药就塞到了夏利手里。
“夏丽父后宝贝女儿,想不想除掉洛桑做兰特斯特帝国的储君?”
夏丽望着手中熟悉的药瓶,手有些颤抖。
“想!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
似乎是猜到了自已的父兽想要干嘛。眼里就燃起了炽烈的光。
攥紧了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