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小三花笼子里有足够的粮食和水之后,陆成跟着两位壮汉下了楼。
原本大劳还对那两个壮汉龇牙咧嘴,但在林爱国抛过两根鸡腿之后,瞬间忘记了谁是他主人,屁颠屁颠跟着林爱国走了。
坐在黑色的SUV里,陆成看着前面坐在正副座驾宛如两位门神一般的壮汉,心里不禁直犯嘀咕。
“爱国,你跟哥透个底,咱现在要去哪啊?”陆成看了一眼在旁边不断逗大劳的林爱国,忍不住问道。
“带陆哥你去面试啊!”林爱国笑道。
“非去不可吗?”陆成汗颜。
林爱国停下逗弄大劳的手,没有回答陆成的问题,反而侧头看向陆成问道:“陆哥,你最近没发现自已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吗?”
听到林爱国的话,陆成内心一凛,自嘲道:“我还能有什么不一样啊,最大的不一样就是我现在成了一个失业的loser吧。”
林爱国微微一笑道:“陆哥,你可不是什么loser。”
“对了,陆哥,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林爱国突然开口问道。
陆成虽然心里一惊,但脸上依旧装作淡定说道:“昨晚收拾完宠物收容所之后我就回家了,大概八点多吧。”
“路上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吧,咱这晚上路灯太暗,要是有坏人连个摄像头都没有。”
“现在法治社会,没有那么多坏人吧。”陆成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内心里已经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两个疯子。
“这可不一定,陆哥你没听说最近闹失踪闹的挺厉害吗?据我所知,昨晚就有一个中年男性失踪了,他的名字叫王硕。”
林爱国拿出手机划拉了几下,掏出一张照片给陆成看。
虽然照片上的脸陆成很陌生,但那秃顶的脑袋陆成却印象深刻,这人是那天晚上被绑的那个秃顶男吗?
眼看着陆成不说话,林爱国继续说道:“据失踪者的妻子描述,昨晚她丈夫王硕七点多下班,按理说会在九点前到家,但她等到了十点多依旧没有等到她丈夫,电话也联系不上,最终在多方确认没有人知道她丈夫行踪时,她选择了报警。”
陆成听完林爱国的描述,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爱国,你确定你是大四学生?普通学生应该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吧!”
林爱国眼睛眨了眨回道:“我当然是大四学生啊,我毕业证还要到明年才能拿到呢。不过现在在实习罢了。”
林爱国接着问道:“陆哥,你昨晚也是八点多回来的,在回来的路上难道没看见什么吗?”
陆成看着爱国的眼神,总感觉她在等自已说些什么。
陆成张口就否认:“没啊,我回家路上一路通畅,啥事没碰见。”昨晚发生的事情实在是难以解释,陆成暂时不打算和其他人说。
林爱国闻言,将手机拿到陆成身前的同时,对陆成说道:“其实在失踪人员妻子报警前一个多小时,还有一个人打电话报过警说看见有两个帽子男绑架了一个秃顶的男人,陆哥你知道这个好心人是谁吗?”
陆成摸了摸脑袋哈哈一笑:“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随即林爱国播放了手机上的一段录音:“喂,警察同志,我要报警......”
沉默......
陆成面色不变,实际上内心则是万马奔腾:“我去,公共电话打的录音也能查到,爱国不会是什么特工要把我缉拿归案吧!”
林爱国语气轻柔:“我的好哥哥,你看你谦虚的,做好事还不留名。”
陆成摆一摆手:“哎~,说这话,都是党和国家教育的好,那是我应该做的。”
“那陆哥你为什么骗我啊,亏我妈妈还把你当儿子一样,有空就做好吃的给你和大劳。”林爱国显得有些委屈。
陆成尴尬道:“爱国,哥哥我也没办法,我是怕那两人知道是我报的警报复我。
实话和你说了吧,那天晚上太可怕了,那两个人就是两个疯子,我看见他们绑了那个男人赶紧躲起来,等到他们走之后才报的警,现在我还有心理阴影呢!”
那两个残暴的绑匪,陆成现在想想都后怕,毕竟要不是大劳和灵种融合觉醒了“鹿蜀”,自已已经开始奈何桥一日游了。
“当时陆哥你真的只是躲了起来,没和那两个人接触吗?”
听到林爱国的质疑,陆成心里又咯噔了一下:“这丫头还知道点啥,总不能她人就在现场把自已和大劳受伤又恢复的过程看光了吧!”
不过转瞬间陆成便否定了自已的想法,要真是这样林爱国没必要和他啰嗦这么久了。
而一旁的林爱国发现陆成又不吭声了之后感叹道:“陆哥你的嘴是真硬,不拿出钉死你的证据,嘴里绝不松半句话。”
“陆哥,你知道不,现在科技很发达的,就DNA 检测这块来说已经是极其成熟的技术,根据对现场的勘察来说,有三种DNA留在了现场。”
陆成一拍大腿:“那可太好了,是不是王硕,还有另外两个劫匪的?”
林爱国摇了摇头:“很可惜并不是,王硕的DNA确实留在了原地,但另外两个一个是陆哥你的,另一个是犬类生物的。”
林爱国没有打哑谜,直接告诉了陆成答案。
陆成哑口无言,自已当时压根没想起来要处理现场,只顾着逃跑了。
林爱国抚摸着大劳说道:“陆哥,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你和大劳的血迹在现场?而且大劳身上的变化你不会以为我看不出来吧!”
陆成发现圆不过去了,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其实我是真的不想隐瞒,但说出来我怕没有人相信,我不想被当做神经病。”陆成眼神闪躲,显得有些心虚。
林爱国一看陆成终于要松口,赶紧道:“没关系的陆哥,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你的。”
陆成见到林爱国信誓旦旦的样子,便深吸了一口气,低沉地说道:“我家狗好像变异了,它有特异功能!”
林爱国看了一眼自已脚下眼神清澈的透露出一股愚蠢的伯恩山犬,没有感到惊讶而是平静地说道:“那陆哥你知道大劳具体表现出什么样的能力吗?”
陆成思索了一下,开口说道:“说出来你都不信,这事说来话长,那天晚上我确实亲眼目睹了那两个疯子绑架了那个叫王硕的男人,当时我极力的想要制止,但双拳难敌四手,一个不注意被其中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偷袭倒地,可不是我不行啊,是他们不讲武德。
大劳想要帮我,却被另一个戴着圆帽的男人捅了一刀,就这样我们两个都倒地不起,只怪我太弱,只能任由两人作威作福。”
说到这,陆成一副后悔的表情,责怪自已太过弱小才没办法伸张正义。
听着陆成和几分钟前完全不同的描述,林爱国也是服了,不过她还是安慰道:“陆哥这不能怪你,你能活着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然后呢?你和大劳受伤之后发生了什么,大劳表现出什么样的能力。”
看林爱国似乎对自已与那两疯子战斗的故事不感兴趣,陆成点到为止,不再继续鬼扯。
“就在昏迷前,我看见大劳身上居然散发出阵阵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