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京的第一时间,他们就去吃了北京的老火锅,这可把李净枝高兴坏了,在杭州啥也没得吃,现在有吃的啦!
她格外偏爱牛肉卷,吃的那叫一个得劲。
“以前都是吃辣锅,我们那里基本上没人吃清锅,今天一试,其实还蛮好吃的。”李净枝两个腮帮子鼓的胀胀的。
胖子笑道:“这北京我觉得除了北京烤鸭,可就这火锅最好吃了,阿净,你这算来对地方了,这可是胖爷,我常来的。”
说吧,还笑得一脸谄媚的凑到云彩身旁:“老婆,你也多吃点。”
那叫的是一个肉麻,李净枝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胖子,我们吃饭呢,你收敛一点。”
“这我们要去新月饭店那吃完之后得马上去置办几身行头,要不然咱连这新月饭店的门都摸不着呢。”胖子说回正题。
“我就不用买衣服了吧?”李净枝开口说道。
毕竟不是族里面亲自绣出来的,她还真穿不习惯。
胖子摇摇头:“也就你一个人不用了,你看你的料子,还有你身上绣的那些金线,值钱,但我们几个得去。”
“有这么夸张吗?”吴邪吃了一口肉说道。
胖子解释:“这新月饭店啊,不比琉璃厂,人家可是有拍卖经营许可证的大饭店会员制的,玩的都是大件,藏家会把最顶级的私人收藏交给他们,由他们先进行内部极其苛刻的筛选,之后向相关部门备案,申请审核,拿到审批书之后才会进行拍卖。”
“听起来好麻烦啊。”李净枝说道,“比我们族里面进行毒试还麻烦。”
“行,那就别耽搁了吧,我们抓紧时间吃,走了。”胖子说道。
置办行头得要低调且奢华的西装,要不然还真够不着那门槛。
于是几人吃完饭之后下了大血本,买了西装和云彩的一套裙子。
用完这趟钱,胖子觉得心都在滴血。
李净枝拍拍他的肩膀:“没关系,总会有的嘛。”
胖子:不嘻嘻。
他也是贱,和这大少主有什么可谈的?
于是当天清早,这几人就早早的起来洗了热水澡,甚至还敷了面膜。
几个男人穿的是黑色的西装,张起灵和胖子内搭是黑衬衫,吴邪的内搭是白色的衬衫,云彩的裙子,这是白色无袖礼服,领口处绣着暗纹,配置昨天去卷的头发,那叫一个清新脱俗。
而李净枝更不用说了,她将弟弟给她准备的几件衣服里面最隆重最漂亮的那件拿了出来,白色的祭祀服套在身上,金线和银线绣在袖口,领口,腰部和裙摆上,一走一动一亮,裙摆随着她的走动,微微闪着细碎的光,犹如湖面波光粼粼,霎是好看。
头发却简单的束成了两股垂耳辫子,上面点缀着小铃铛,活泼灵动,一步一响。
胖子推了推眼睛上的小墨镜:“出发!”
新月饭店其实不算很远,不一会儿就到了门口,下车之前,他们专门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带上略显严肃的面庞,向里走去。
可是还没进门呢,就被门口的保镖给拦了下来,他可能是将他们当成了来吃饭的人:“几位不好意思,这里正在开拍卖会。”
“我们就是来参加拍卖会的。”胖子说道。
“那请出示一下邀请函。”
胖子尴尬地向四周看看,那人也明显看出来他们并没有邀请函,但是看他们的穿着不像是没钱的,于是提示道:“没有邀请函的话,有银行授权证明自已的资产也是可以的。”
于是胖子推了推眼镜,走到吴邪面前,吴邪躲开他的视线,用腹语悄悄说道:“你看我干嘛?我的银行卡早就超限额了。”
“胖爷我可是出了名的18里店销金客,从来不留过夜财,要不把小哥押这儿算了。”
吴邪一脸疑惑地盯着胖子:“你要押一个失忆的老人?”
看他们这个鬼样,李净枝就不该将希望寄托于他们身上,她摇摇头,从包里拿出了一张黑卡递给保镖。
“好,谢谢您。”于是便走到一边去授权了。
胖子悄悄给李净枝竖了一个大拇指:“不愧是咱少主,牛。”
“小姐,您的卡。”保镖查了真假之后给她拿了过来,“您的姑姑叫我告诉您,她在里面等您。”
李净枝满脸疑惑:“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保镖笑着退到一边,没有再说话。
“真奇怪。”李净枝嘟囔着,“我们先走吧。”
于是胖子带着头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坐到位子上就人给他们上了菜单,翻开菜单,每样菜都是所谓的天价。
动不动就是几大万去了。
眼看熟食,他们舍不得消费,就将眼光放到了茶上面。
看到茶的价钱吴邪更是瞪大了眼睛:“一壶茶7000块钱,他们怎么不去抢。”
明明是可以直接抢的,但还要给他们一壶茶,更扎心了。
但说话过了还没两分钟就有一个穿着绿色旗袍的女孩走过来:“几位客人好,我们店里不仅有这些,还有像这样经济实惠的,你可以选择这一页的。这壶茶1800,另外还附赠茶脸和瓜子。”
李净枝转眼看了看四周,这也没监控呢,她怎么能把他们内部的事了解的清清楚楚的?
奇怪,太奇怪了,难道是有人暗中监视他们,就像自已会用虫子一类的监听别人一样。
他们这样还是太过引人注目了,来这里拍卖,但是又抠抠搜搜的,于是李净枝再次出手接过菜单:“就我点的这几个菜,一起上吧。”
她将卡递出去:“没密码,你拿去刷吧。”
那个服务生瞬间带上了温柔的笑容:“好,我知道了。”
打发走了,服务生他们就开始谈论政事。
“小声一点,我总觉得有人在监视我们。”李净枝提醒道。
于是胖子压低声音:“天真,你看哪个是要买你样式雷的人?你买家挺有钱啊,来这儿参加拍卖会。”
“看不出来,专心等着吧,也不知道今天要拍卖些什么。”吴邪也打着腹语道。
几个人这做派极其谨慎且小心,李净枝这才放心。
她撑着下巴思考,姑姑到底是怎么知道她在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