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蝉与苏锦说【万物锻造炉】的事儿,其实说到底,不过是想找个看似合情合理的借口,可以一直霸占着她心心念念的阿锦哥罢了。
况且俗话说得好,日久方能生情嘛!只要能跟阿锦哥一直粘着,时常如此亲密地独处,等时间久了,习惯产生依赖,那个时候,感情可不就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产生啦!
可是,这日久生情也总归是要自已维持着人形才行吧,若自已一直是一个炉子的样子,那样的话,哪还能弄出什么感情来?
特别是,若一天开启十二次炉子,那岂不是从早到晚,自已都得保持着炉子的模样吗?若如此,我还怎么与阿锦哥卿卿我我?又怎能趁机吃吃他的豆腐呀?阿锦哥又不是恋物癖......
心中越想,小蝉越是郁闷无比,当即便撅起小嘴,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紧接着,小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连忙摇头反驳道:“不行不行,绝对不可以这样!一天总共才只有十二个时辰,哪能全部耗费在这上面呀?我可都是要修行的!不行,而且我还得匀出来一些时间找阿锦哥他玩......”
甚至都不等小蝉她说完,凌雨薇便已经抢先道:“哦?妹妹原来还要修行呀??这可是正事,姐姐便不打扰了,既然如此,你等有空过来,我们再继续研究炉子好了。”
小蝉本来还想辩驳一二的,而还没等她再次抗议,这小妮子已经被病娇给直接提溜了起来。“好了,妹妹的修行要紧,而且我和你的阿锦哥也需要歇息,就不方便留小蝉妹妹玩啦,这些木元晶,你拿去,就给你当零嘴吧。”
下一刻,她反手捏了一道法诀,根本不管小蝉的聒噪与抗议,连人带元晶一同送出了崖壁的房舍之外。接下来,再一扬手,门窗全被大法力给封死,这露出如毒蛇一般的贪婪神色,幽幽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凌雨薇的动作很快,又一气呵成。
等苏锦反应过来的时候,小蝉早已被遁光送走,连门窗也被对方给封了起来。
这一举动让苏锦的心头咯噔了一下,略带颤颤巍巍的质问:“喂,你,你又要干嘛?”
而凌雨薇只是微微扯了扯自已的衣领,露出她病态的眸子:“夫君,刚刚的事情,不打算解释解释吗?”
苏锦就知道这病娇又开始乱吃醋了,但若是其他人便罢了,小蝉那种丫头的醋你也来??
“你给我冷静冷静好吗??小蝉才多大啊??你要寻我的霉头,能不能给一个靠谱的理由?”
凌雨薇听了,心中微微舒缓了些,果然,小蝉那妮子总是在这阿锦面前装可爱装单纯,搞得自家这个傻男人,一点也不防备那个心机女!
她才多大??阿锦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对方可不是寻常人,而是凶兽饕餮。哪怕是这小女孩的模样,指不定也有上百的年纪了。更何况,那混洞可是一直都在惦记着里,对你贼心不死好吗?
病娇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虽说苏锦把小蝉当后辈看,可那丫头一日日长大,这朝夕相处的,谁敢保证不会生出什么不必要的感情来?
心中不舒服,故而病娇便开始没事找事了,此时她一步步朝着苏锦靠上去,吓得对方一个劲地朝后退去,最终将人堵在一个墙角处,这才高居临下地附身质问:“呵呵,‘寻夫君的霉头?’这就是夫君的心里话对吗?和我在一起竟然是倒霉的事.......”
苏锦早就退无可退,被眼前这个眼眸深邃如海,却隐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病态,绝美女人彻底圈在了墙角之处。
苏锦一看这女人的动作就知道,她肯定打算要寻自已晦气了!可苏锦挺不服气的,能不能直说啊,每次都要给自已扣一顶帽子,然后再装模作样地说要惩戒。
“你给我打住,又来了!!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都那么多次了,你要发泄要寻我晦气能不能直说?,被老给扣帽子好不?怪吓人的好吧?”
“呵呵,不满意了??学会和妻主顶嘴了,所以这张嘴一定是想要被惩罚惩罚了。”话毕过后,女人便捏起了男人的下巴,直接强吻了下去。
苏锦很无奈,他就知道结果会变成这样。
不过,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不一会便被人吻得彻底地瘫软了下去,能有什么办法?他现在可是一个凤胎,对女人刺激极为敏感,不过是一顿吻而已,苏锦已有种站立不住浑身绵软而又颤抖的感觉。
凌雨薇很满意,苏锦现在这一副好拿捏的模样儿,她看着眼前这有些站不稳的人,用手指扣起了对方的脑袋瓜,贴上去与之对视着。
看着对方呼吸越发厚重,才心满意足地下起命令:“自已给我乖乖的滚床上去等着挨罚,你的妻主现在给你去熬些粥水和吃食,一会吃饱了就好好的伺候我,知道了吗?”
苏锦这时候浑身上下一片酥酥麻麻,不说身子了连性子都硬不起来,他依旧维持着对方用手指勾起下巴的姿势,用软糯的声音恳求:“可,可是中午你才要过,已经没了,下一次,缓一缓可以吗?我我哪有那么多?”
“呵,没有?没有就等到有为止?别忘了,你可是我的,作为的夫君,‘养妻育儿’可是人夫的本分。”话毕她放开了被她桎梏在墙角的小男人,看着他乖巧得爬上床榻后,才满意地朝灶房的方向走去,直至月半夜挂之后。
苏锦才堪堪从榻上吃力地支起了身子,可此时一条花白的粉臂将他牢牢圈了起来,而后便感觉到身后贴上来一个宛如无骨一般的身子。
“夫君,今天那么累了,你还要练功么?”
此时苏锦回头看了看缠在自已身上的绝美女人,艰难叹气道:“我敢不练吗?身体再不弄好一些,我指不定哪一天就要被你给吸死在这榻上了。”
“不许,你不许死,你可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就得一直陪着我。”
苏锦被缠得没了脾气,只能轻轻用额角在对方额角蹭了蹭:“是,是是,我是你的,都是你的,要陪你千年百年,生生世世,所以这才要好好修炼啊。”
没错,虽然有点儿搞不懂,但苏锦在修行期间意外发现,自已似乎每每在月挂之时,行气的效率竟比白日时,高了许多。
故而,逐渐养成了现在这习惯,半夜时分,会下地修行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