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薇对待苏锦,早已驾轻就熟。
一想到这蹄子刚刚竟然还想占据主动,女人那病态的眸中夹杂着噬骨的欲色,宛如无底的深潭,变得既危险又致命。
苏锦的底子本就比常人弱些,更别说对手还是一个丹境修为的大女人了,还没得意片刻便被人直接压制住,再无之力了。
即便这如狼崽一般的小兽在胡乱嗷嗷,可哪里比得过威风八面的虎?叼你就跟玩似的,不一会凌雨薇便如大猫戏鼠似的,抓了放,放了又抓。
让苏锦似看到了希望却永远逃脱不开——可身下的人哪里有多少力气陪她长久戏耍?还没等开心多久呢,小家伙便已经被治得服帖又老实了。
“师弟,别以为老虎不在,猴子就可以称大王,和你说母老虎可惹不得,招惹了,可得要垫上一辈子的。”说着凌雨薇一边翘着她那早已无法压下去的嘴,用月牙一般的眸子来回扫视着自已的战利与缴获。
接着便再次俯身而下,朝着下方的小兽就是一口咬了过去。
很快,便传来苏锦的一阵又一阵的吃痛嗷嗷。
此时的苏锦是真幽怨了:“你,你别太过分了,还真咬呀,不知道这样会很疼的吗?”
然而很可惜,他那点儿抗议除了换来更多更重的惩罚之外,是一点儿好处也捞不到,最后他嗷嗷得快要哭出声时,才听到凌雨薇的耳语:“小家伙,现在别动,接下来乖一点,姐姐今日便让你知道,谁才是山中的大王。”
苏锦很想说自已知错了,他就不应该妄想的,但事已至此,还哪里有他的选择?
“说,我是你的谁?你又是谁的?”
苏锦被对方钳着,连撇过脑袋不看她都做不到,可要自已说出来,实在又是太过于羞人,故而支支吾吾地,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字儿来。
“呵呵,师弟,你这样可是想要告诉我,刚刚的惩罚还不够你受了?没关系,师姐多的是折腾人的法子。”凌雨薇看小人儿的反应,却也不恼,男孩儿家面皮子薄,现在人都压在身下了,也不在乎那些,如此问一句那不过是给下面行事,再添一个理由罢了。
至于他如何回答,结果都不会改变,毕竟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此时凌雨薇嘴角微翘,说了一句:“该罚”后,便不再管那喋喋的哀嚎,自顾自地继续了下去。
正所谓......
合卺嘉盟缔百年,摇盏烛轻鱼水时。
似梦明眸琴与瑟,春宵一夜卖千金。
如此一夜过去,再醒来时候,已是临近日午的时分,凌雨薇忙碌了一夜,即便是大修士,也多少感到有些口干困乏了。不过再累也是,她胯下的脚力,于是她利落地翻身下了床,打算下楼进灶房之中,烧一些吃食来慰劳慰劳。
一路下来凌雨薇除了,还有些驰骋而后的潮红外,依旧一身神清气爽,等女人路过牛车一层大厅,隔着老远就听得小蝉的哭嚎~
“婆婆,我累了,能不能休息一会我都扎马了一上午啦,呜呜呜~我们又不是人,那有饕鬄扎马的?”
“闭嘴,吃得苦中苦方为兽中王,今日不努力明日坐下骑,怎么?你想要被人骑一辈子吗?”
小蝉修为有限,比不得钱婆婆故而无法化作人形,然儿却懂得人语。
她听到钱婆婆那恨铁不成钢的说教,明面上不敢驳斥,可背地里却笑声嘀咕,如果是阿锦要骑,我让他骑上面一辈子......
这话钱婆婆听不听得见,到不重要,可却让病娇她听了一个清楚明了,霎时间她那原本的愉悦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不知消失到九霄云外去了。
“很好,好得很,师弟你这浪荡子,果然是招蜂引蝶的坏蹄子,呵呵,看来不朝你身上日日标记的话,还真怕外面这些腌臜女子闻不出来,你已经是老娘我的地盘我的人!!”
苏锦此时还在床上昏睡,浑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今晨又被那混娘们折腾了许久最后自已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时昏死过去的。
等他在勉力撑开眼皮子时候,是被饭菜的香味勾醒的,在房间之中呆了太久,昏了醒,醒了又睡的,导致他已弄不清,此时究竟是何时辰。
不过,苏锦醒来动静很快就被凌雨薇她发现了。
她立即上前,来将人细致地扶了起来,随后自是又喂水又喂食的,这算起来,小家伙已经有两日没怎么吃过东西。若喂养不好,那日后怎么承得住自已的日日操演?
此时苏锦被折腾的惨兮兮的,可实在话,除了为人疯了些以及占有欲太强了外,凌雨薇还真挺会照顾人的,烧菜一绝不说,日常诸多细致处也是面面俱到,苏锦看着这个为自已殷勤的绝美女子,心中叹了一口气。
他说不准自已未来应该何去何从了。
实在话,适应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凌雨薇这人对另一半的控制欲十分旺盛,她不许苏锦乱跑、不许他乱动、甚至不喜欢他离开她太远,总而言之,她希望他能待在自已看得见伸手就能摸得着的地方,一个随时都能将自已捞回去,并死死握在手心的地方。
这让他不知应该是高兴亦或是苦笑才好,最起码对方不是那种喜欢殴打虐待自已为乐的主,但以后可真就和对方说的一样,生生世世不管如何也摆脱不了。
凌雨薇对苏锦的控制欲望很强,故而在生活上的许多事,她开始不许苏锦自已来,即便是日常的吃喝也不许他动手,而是非要将他搂在怀里,如小鸟喂食一般,一筷子一筷子地喂着。
这样他有点儿恐慌,因为他貌似已经开始适应这种被人牢牢控制下的生活了,才多久?自已的适应性就那么强吗?
“再这样下去,没有你的话,我就活不了了。”
“那就别活,你可是我的!”
苏锦看着连喂饭也能喂出满眼欲色的女人,哀叹一口,不说话了。
只是在被人又喂了好几筷子后,心中也杂陈了起来,师姐手艺好也就罢了,可没想到的是,竟对自已的口味喜好也摸了一个通透。
别说喜好了,他发现师姐根本就是自已肚腹之中的蛔虫嘛。
眼前的吃食都是自已爱吃的不说,自已想要吃哪一个,她都能清楚铺抓。
很显然,他这师姐一直在盯着自个,片刻的视线恐怕也没挪。
故而,哪怕是自已一个微小的眼神或稍微那么一点儿动作,师姐那叫一个一清二楚的。这才出现这种,自已尚未张口说,心中所思所想,竟都被人研磨了个清楚明白。
苏锦微微叹了一口,还好这不是现代,否则估计大师姐会在房间内安七八百个摄像头,指不定还会从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挂在自已身上,那可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此时他又被凌雨薇喂了好几筷子,尔后就听到师姐说:“锦儿,恰巧你现在光着,吃好了后,我便开始给你散去原先的功法可好?这样的话,明日起你便可以正式开始修行宁神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