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忙碌了一夜,此刻,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实在累得无法支撑,就这样趴在床边喘着粗。现在想想,凌雨薇今日的行为,是真的让苏锦害怕,这疯子并不是表演,而是真的要死给自已看。
就这么看着一个女人,生生地将自已的肉,一刀一刀地挖出,苏锦感觉还不如直接把自已杀了更好受些。
此时他不禁回忆起数个小时前......
二人的争吵越演越烈,苏锦毕竟不是仙乡的男子,他即便是成了凤胎,可依旧总归还些心气在的。
再怎么说,作为一个打小失去父母,还能安稳长得孩子,他不可能是那种任由别人拿捏的性子,本以为吵成了这个模样,病娇会把自已打一顿、折磨个半死、重新关起来、甚至是直接杀了自已.....可唯独没想过,这个女人竟然会疯狂到剜下自已的一大块肉,要死在自已的跟前,要自已把她的肉给吃下肚腹之中去。
当凌雨薇的肉被自已剜出来的一刻,苏锦总归是彻底傻了,霎时间,不管是憋屈、是埋怨,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变得不重要了。他扑了上去,打掉了女人手上的尖刀,撕扯着自已的衣衫,四处胡乱找药,要给她止血。
然而凌雨薇却根本不管,她捧起自已的肉,递到苏锦的眼前,露出深白惨寒的笑,要他吃,要苏锦将自已的血肉吃下肚中。
“哈哈哈,师弟,你明明是我的药,你是我,命中注定你就是我的,可你非要离开,非要离开我,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甚至怨我、恨我,没关系,师姐,这就把命给你全部都给你。”
凌雨薇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带着无尽的凄凉与绝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执着与疯狂,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而此时的苏锦则面色苍白如纸,身体颤抖不已。
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凌雨薇手中捧着的那块血肉,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同时,血腥的刺激却又偏偏让他无法昏死。
此时,苏锦睁这血红的眸子,质问女人:“疯子,你这个疯子!!为什么要伤害自已?你有什么就冲我来好了,你疯了吗??”
然而凌雨薇压根没有搭理苏锦的咆哮,她只是一个劲地在“滴滴滴”地笑着:“没错,师姐是个疯子,一个变态一个神经病,哈,哈哈哈,师弟不是知道吗?你知道的,所以你也想逃,你也不要我了,哈,哈哈哈。”
随后凌雨薇又捏了一个法诀,将给自已包扎伤口的人,死死地桎梏在原地,此时少年惊恐地看到,女人再次举起了手中匕首,朝着自已的身上又剜下了一大块。
“师弟,你喜欢吃那一块??趁着师姐还有些力气,我挖出来你给你吃好不好?哈哈,哈哈哈,师弟,我说过的你是我的,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你既然不愿意依附我,不愿意融进我的骨血,那你将师姐我吃掉就好了,这样,你依旧还是得永远和我在一起,哈哈哈,哈哈哈哈。”
凌雨薇的疯,是真的疯,她不但桎梏住苏锦的一切行动,还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封死所有的房舍的门窗,隔绝了外部的一切探查,即便苏锦叫破和喉咙,外面的小蝉以及钱婆婆,始终没有发现房间之中的异样。
而在这个时候,凌雨薇顶着满额头的冷汗珠子,再次朝着自已的身子一刀又一刀地扎,将一块又一块肉给剜下来。
每一刀下去,鲜血就像喷泉一样涌出,染红了她的衣裳,也溅到了苏锦的身上。她的眼神疯狂而决绝,让少年看着自已死在他的面前。
“停手,给我停手!!!你疯子,你这混蛋,给我停手,求你,给我停手!!!”苏锦看着凌雨薇的疯狂举动,心中无比的绝望。他不停地咒骂着,希望她能停下,可但凌雨薇却好似听不到一般,丝毫没有反应。
苏锦的声音渐渐变得沙哑,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不知何时,少年的咒骂逐渐变成了哀求,凌雨薇的神色依旧:“呵,哈哈,呵呵呵,不,我不要,反正没有师弟,没有你,我和死了也没区别......”
“停手,给我停手!停手!求你……停手好不好……”
“师弟——呵,哈哈,呵呵呵,你,你还要离开吗?逃啊,你逃,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放弃一切,我要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你不答应,没关系,哈哈哈,你一刻不答应,我就每隔一刻剜下一块肉,我,我说过你是——咳咳,咳,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停下来,你给我停下来,你这个疯子,你这混蛋,我答应你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了,停下,你现在可以停下了吧,你赢了,听到了吗?你赢了,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答应你了好吗?”
看着眼前的血腥一幕,苏锦终于彻底放弃了,他瞪大双眼,泪水模糊了视线,但仍然能看到那残忍的景象。每一次刀割下去,他的心都像是被撕裂一般痛苦。
“停,给我停,你给我停,听到了吗?你赢了,你赢了,我投降,我放弃,我什么都不要了好吧??别这样,别再这样。”苏锦此时也似到了疯魔的边缘,他嘶嘶力竭地喊着,泪水血水让他的视野变得模糊,他不知道凌雨薇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只是不停地喊着,乞求终止着荒唐的一切。
也不知过了多久,少年听到了刀刃落地的“哐当”,紧接着便是女人脱力摔倒的“啪嗒”,几乎在同一时间,少年身上的桎梏彻底消散。
“我答应你了,凌雨薇,你这混蛋,给老子起来,别睡,把伤药拿出来,听着,我是你的了,都是你的了,所以你不许死,你费了那么大劲,不就要彻底控制我吗?起来,不许睡,不许死,好好的控制我,好好的玩我,你赢了,你赢了,你听到了吗?”
最后:这病娇的强度应该够吧?应该够了吧??毕竟鱼干自已敲字的时候都寒蝉了~额,如果觉得太重口可以提意见,但再加重病情,感觉可能就要玩完了,鱼干也怕黑,这本别黑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