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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正文......
苏锦好不容易才把那个病娇师姐哄去熬粥,可刚转过身,就看到了一幅让他头疼欲裂的画面:化作老兽的钱婆婆正叼着那只巴掌大的小兽得意洋洋地朝他走过来。
而她嘴里的小蝉则张牙舞爪、奶凶奶凶的,一边怒骂一边挥舞着自已那毫无威慑力的小爪子。
“哇呜,老妖婆!!你助纣为虐,你不得好死!!”
听到小蝉那“恶龙咆哮般”的威胁,苏锦感觉自已快要受不了了,胃都疼了起来——当然,不是因为生气或害怕,而是笑得太厉害了。
但他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蝉一直被钱婆婆叼在嘴里,于是只好走上前去,把她救了下来。
说起这件事来,小蝉还真是个“虎”丫头。
她之所以会被抓住,并不是因为钱婆婆特意去抓她,而是受到刚才骚乱的影响,这个小家伙竟然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居然认为自已可以趁着混乱尝试一下,看看是否能够闯出羽雾山的迷阵、幻阵以及杀阵的外面。
唉,这种十赌九输的事情,也就只有她敢做了。
可是小蝉听了却非常不服气地反驳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家伙,要不是为了救你,谁愿意冒险啊!你看看你被困在下面,每天都要遭受那个疯女人的折磨,我不是太着急了嘛~”
苏锦还真没看出来,这个家伙竟然如此仗义,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感动之情,当下便毫不犹豫地将小蝉一把抱进怀中,狠狠地撸了她一把。
说实话,苏锦可以发誓,这纯粹是小蝉的大小恰恰跟小奶猫差不多,而且都是兽,压根没想就将她起来直接撸着玩~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苏锦本来还撸得好好的,甚至把小蝉撸出了“嗯嗯呀呀”的声音,显然是被撸舒服了。
可知道,这竟恰好被端着粥水走过来的大病娇碰了个正着,她顿时就将手上的东西丢去一边,接着快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尔后便毫不客气地将小蝉抢了过去。
紧接着"哗啦"一声响起。
小蝉就被她无情地丢进了院子另一侧的水池子里。
苏锦顿时傻眼了,完全不明白凌雨薇为什么突然发疯,可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原本比他高出好几个头的凌雨薇,竟然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俯趴在他的怀里,并且主动将自已的脑袋伸了过来。
“喂,你,你这又要干嘛??还有,好好的,你到底发什么神经啊??”此时的苏锦是真的懵,他他忽然发现,自已是不是有点儿跟不上,这疯批病娇的脑回路的?
“师弟,那只东西脏,你要撸的话,撸我就好了。”
“哈??什么?!脏??!!”
这时候,苏锦是真的被这家伙气的七窍生烟,他很想问一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脏!??脏个鬼啊??你这样,谁能比你的心思更脏啊??你这该死的占有欲,我就撸一把小蝉,都能吃醋吗?
此时苏锦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自已这个看起来样样俱到的大师姐,大病娇,在某些方面竟然宛如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而且对某些事的认知,简直就跟一个孩子似的。
看她的样子,恐怕这不是嫉妒,而是一种纯粹的领地意识作祟。
就好似小孩子,都不喜欢别人触碰他的玩具一样,会哭、会吵、会不高兴,可偏偏是,自已这个师姐压根不是什么小孩子,她可是一个丹境的大修士,所以她要是发作起来,那就没完没了了。
这一下,苏锦真只能扶脑袋了,他越发感觉接下来的日子是真没法过下去了,自已成了个什么凤胎不说,等那天药喝满热后甚至还也变成宛如魅魔一般的身子。
现在不喝药粥就要昏厥,然后发疯似的乱找女人,继续喝药粥的话,看起来是没事,但未来大概率,就不会再有什么消停日子了。
自已出不去,也不敢走,更走不了,可呆在这,呵呵,他都不想说了。
此时,他已经没办法顾及小蝉了,因为如果这时候,他丢下凌雨薇去水里捞人的话,估计这病娇会疯的,因此他只能给钱婆婆投去一个眼神,让他去救小蝉。
而自已,则只能安抚起这头疯批......
不过安抚归安抚,但苏锦自觉的,道理还是得和这疯子好好地说清楚的,不然以后要怎么办??这一天天的如果都这样的话,自已还活不活了?
“好了,师姐你如果你想靠在我身上,让我给你梳毛的话,可以说出来的,但你要学会尊重别人,不能随意打人、骂人、更不能将人丢出去,还有......”
“师弟,但那个并不是人。”
“呃,兽也不行,特别是这种小兽。”苏锦表面上温温柔柔的,可内心感觉无比撕裂,他有点儿怀疑自已到底在干嘛??自已在大师姐这里到底还要承担多少个角色啊??
老师?朋友?老妈子?师姐弟?至于最后那个身份,他自已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可此时,原本温顺弟趴在自已双膝之上人忽然就抬起了脑袋:“师弟,所以,如果我想要的话,直接和你说就可以了么。”
“当然了,所以你根本不需要使用暴力的知道吗?只要好好沟通,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的。”
可很显然,苏锦与大师姐压根不在一个频道上,故而,下一秒,他就直接出事了。
等等,你,你忽然又干嘛.....”苏锦话还没说完,他便被凌雨薇直接拦腰抱了起来,然而还没等他开始抗拒,耳边便传来凌雨薇兴奋的声音:“师弟,我想要,现在,现在就要,我告诉你了,你赶紧答应我。”
“不,不是,这种事怎么可能答应??”
“师弟,你为什么骗我,你明明才说过,只要好好沟通,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的,可我都说出来了,你为什么不愿意呀??你明明说过的,如果我想要,直接和你说就可以的......”
“不,不是,根本不是这样的,你先听我说完,等等,不能去房间!!停下,你不可以去房间!!!”
“师弟,你喜欢在外面?”
“不,别乱说!谁喜欢在外面了,你少胡扯!!”
这越说,凌雨薇脸上的欲色便越发浓烈,可苏锦脸上的恐慌却一点儿也不输对面,此时他已经顾不得与这混蛋讲道理了,只能苦苦哀求着,希望她能放过他这一次。
然而这似乎起到了反效果,他越是哀求,凌雨薇脸上的兴奋便越是浓烈。
很快,园舍之中的其中一间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过不得多久,里面便传出,大力的撕扯以及苏锦的哭腔还有求饶!!
这时候,刚刚被捞起来的小蝉一边呛水一边愤恨地开口:“难道你就这么看着吗??你可也是一个化丹境的大妖了,为什么不阻止她??”
这时候,钱婆婆漠然地瞥了小蝉一眼,然后才开口:“相比于这一方天地安稳,你觉得只是牺牲一下这个小男娃的身子和色相,与天道崩塌以及世界毁灭比起来,哪个更重要??”
大约过了一炷香左右,苏锦才一脸菜色,衣衫发髻凌乱地,依着门框朝房外缓缓走出。
接下来,一个人和两头巨兽,六双眼睛彼此对视,气氛变得异常尴尬。
此时,苏锦只觉得自已浑身上下都好像散架了似的,酸麻一片,故而压根不想与两兽交流,只是一瘸一拐地朝着石桌的方向艰难挪去。
然而,这一幕在钱婆婆以及小蝉眼里,那铁定是苏锦在责怪她们了。
钱婆婆本就不是什么热情的人,故而她只是叹了叹气,便不再说什么了,倒是小蝉的眼眶依旧有点儿红,她似乎有点接受不了。
而这期间,从苏锦身后追出来的凌雨薇,好几次想要搀扶,但都被苏锦用力甩开。
毕竟,他现在,是真的烦死这色欲熏天的女人。
不过他也真的被榨得一点儿力气都不剩,所以没反抗几次,就直接被凌雨薇横着又抱了起来,并将人带到石桌石凳之前,开始一口一口地给他喂水喂食。
小蝉看着被欺负得半死不活,奄奄一息的人,心中不忍,想要上前帮忙。
但立刻被老兽拦住!!
"蝉丫头,你难道忘记了我刚才告诉你的事情了吗?难道你要亲手毁掉这个天道大阵的阵眼,亲手毁掉整个世界吗?"
小蝉闻言后,顿时变得更是踌躇了起来,脸色阴晴不定,天人交战,眼中闪过无数担忧与不安。
此时她喃喃自语:“所以,就真如这个小蹄子所言一样,压根没人顾及他的感受、他的意愿、甚至没人管他还能不能受得住,他怎么就那么倒霉?这要法,哪里撑得住??”
“撑不住,也得撑,要不你倒是说说看,可有什么好办法?”
在钱婆婆的厉声质问之下,小蝉顿时又哑了起来,没错,这虽然很不人道,可事关这个世界的安危,总不能看着关键的阵眼因此而毁吧?
在不愿,那总得拿出一个办法才行,再气愤又能顶什么用呀?
“对了,你不是说过吗??天宫那群二货还给你弄了一个万物锻造炉的功能,你去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给这小蹄子弄点儿补药回来,将人好生养着才是正途。”
钱婆婆算不得一个热心肠,她做事本就只考虑自已所关注的,虽也知道对不起苏锦,可在她眼里,这个世界以及轮回命盘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她也十分开诚布公地对苏锦说过类似的话,没错就是准备牺牲他来安抚凌雨薇,再说得直白一点,只要能稳住凌雨薇,别让她彻底精神崩溃,即便她如何对苏锦也是无妨的。
小蝉自然是知道这老妪是什么意思。
她十分恼怒地瞪了那老兽一眼,在丢下一句“无耻”之后就径直跑了去。
然而钱婆婆却丝毫不以为意,甚至带着几分不屑和嘲讽:“呵呵,丫头片子,棒子都没咬过几根,你懂个锤子!等你以后吃足了棒子,在和老妪我叫板吧。”
此时她微微抬起头,目光望向天空中那片乌云密布、仿佛压顶而来的苍穹,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也不知就这样看了多久,钱婆婆忽然,喃喃自语道:“天宫,大概会在一个月左右,开始出现崩塌,届时连天上的建筑都会如诸天神罚一般朝下方落下……”
不多时,她的声音渐渐低沉,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接着,她突然发出一声冷笑:“嘿嘿,无耻??老妪我被困在这个时间循环里已经三辈子了,你觉得老妪我,还会在意无耻两个字吗??你们知不知道??我最长的一辈子,可是在这种末日之下呆呆地过了足足五百八十多年。”
说到这里,钱婆婆的语气变得有些激动,她的眼睛瞪大,眼中满是痛苦与无奈。
此时天上开始淅淅沥沥地冒起了细微的雨水,不过一会雨势逐渐变大,狂风作动黑云如龙,连绵的霹雳犹如天军的擂鼓,在空中蜿蜒盘旋,时不时又顺延而下,将不知哪一处的山头树木或千年的顽石,炸做齑粉碎末。
山下以及四周的活死人已经散去,凌雨薇也捏了一个避水决护着疲软昏厥的苏锦又回了房间里去,甚至赌气跑进山中小蝉也急匆匆地跑了回来,唯独那老兽,钱婆婆依旧昂着脑袋,呆呆地看着那如墨色一般的漆黑苍穹。
然后,她的目光再次转向苏锦房间的方向,语气似是诚恳又似是哀求:“小蹄子,算老妪求你了,好好活着,撑多些时日啊,否则时间再一次重启,别说这个‘眼’得坏掉,估摸着另外两个‘眼’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届时天崩地裂,山河玉碎,别说你这蹄子了,我们,天上地下的,都要死,一个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