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哼了一声,转身背对着她。
此时,紫阿米和李金正走在街上,听到了人们的议论声。
“这次选宫女的规模可真不小啊!”
“是啊,听说只要去参选就可能成为宫女呢!”
“这可真是个难得的机会啊!”
李金两人听着人们的议论,心中暗自思索怎么能让他们被选中。
当两人来到布店门口,就听到。
“那你倒是送你女儿去呀”刘娘子说道
“谁让我肚子不争气,就只生了一个男娃呢”另一位金娘子语气嘲讽可是面带骄傲的说道
刘娘子装作没有听见,将手中的布匹擦擦灰,准备放到一旁备用。
两人看二人不再说话紫阿米说道。
“老板娘,你们这有我兄长能穿的下的成衣吗?”
刚刚他们已经来过,知道这家店铺,东西还算齐全,应该会有成衣。
刘娘子那张胖呼呼的脸上挂着笑容,热情地说道:“有,有。”说着便拿出几件男装成衣给他们看。
紫阿米看着递过来的白色长袍,满意地点点头,但她又看到了旁边那件嫩黄色的长裙,于是指着它说道:“那套也拿过来。”
金娘子一边取衣服,一边夸赞的说道:“哎呦,你一会穿上这个,定叫你相公惊艳,这套衣服可是我们店里最好的呢。”
紫阿米一听,脸色微微一变,连忙打断她的话说道:“他是哥哥,老板娘。”
金娘子在旁边小声嘀咕着:“兄妹俩,怎会生得毫无相似之处?”
她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二人虽无法动用灵力,但耳聪目明,皆已将这话听入了耳中。
二人对视一眼,面露窘色,皆佯装未曾听见。
二人各自手持衣物,依次进入屋内试穿。
试罢,紫阿米又索要了一套白色长裙。
此后两日,二人虽仍会一同用膳、逛街以了解情况,然此时的二人已然化身成了两名女子。
紫阿米喂李金服下了异形丹,彼时的李金惊愕至极,未曾料到紫阿米竟有如此丹药。
当李金知道它的功效后,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满脸写满了惊愕。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完全无法理解紫阿米为何会拥有如此神奇的丹药。
不待他多想,他已经变成了女儿身。
紫阿米给了李金两日的时间去适应。
果真是修仙之人,适应能力着实超群,现今的李金,任谁也难以瞧出他竟是一名男子。
报名当日,紫阿米身着那套嫩黄色衣裳,梳理了一个在此地颇为流行的发型。
镜子中的少女灵动可爱,那一身嫩黄色的衣服让她看起来清新脱俗,仿佛春天里盛开的花朵。
尤其是她别致的发型,更是巧妙地将脸型修饰得精致无比,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
"哐哐"声响起,紫阿米用力拍打着李金的房门,焦急地喊道:"师弟,快点!不然我们就赶不上了!"
随着"嘎吱"一声,房门缓缓打开。
两人四目相对,瞬间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紫阿米惊讶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不禁感叹,原来这世上真有如此美丽之人。
只见李金身穿一袭洁白如雪的衣衫,头上盘着女子般的发型,宛如仙子下凡一般,令人惊艳不已。
"师......姐姐,咱们走吧。"紫阿米原本想称呼他为师兄,但话到嘴边却不由自主地改了口。
"好的,妹妹。"李金微笑着回应道,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黄莺出谷。
......
薄鸠城今日异常热闹,街头巷尾人头攒动,而最为热闹的地方当属皇宫门口。那里人山人海,喧闹声此起彼伏,人们挤在一起,争相目睹这场盛会。
突然,两队身着铁甲的士兵从城内走来,他们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气势威严。
拥挤吵闹的人群见状纷纷自动分开,让出一条宽阔的道路来。
走在队伍最前方的两名男子引人注目,他们身着用上等锦缎制作的官服,显然在皇宫中有一定官职地位。
“今天参加入选宫女的来排队,其他闲杂人员,全部后退!”汤臣面无表情地喊道。
人群中立刻涌现出许多女子,她们神情慌乱地排起长队。
其中就包括紫阿米和李金二人,他们趁机插队到了队伍中间。
那些只是来看热闹的人们见状,纷纷迅速退后。
随着人群的缓慢移动,紫阿米逐渐能够看清前方正在发生什么事情。
“年龄?姓名?”
“把手放在这个圆球上。”
“好了,你通过了。”
紫阿米好奇地伸长脖子,终于看清了那个圆球,不禁心中一动:这不就是用来测试灵根的测试球吗?
看来皇城之中果然存在一些不为常人所知的秘密。
她轻轻拉了一下身旁的李金,并向他使了个眼色。
李金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他也察觉到这次挑选的都是具有灵根的女子。
有灵根的人可以留下来,而没有灵根的人则只能离开。
原本两人还担心自已无法通过选拔,但现在看来,他们肯定会被留在这里。
就这样,两人顺利通过了测试,站在一旁等待下一步安排。
时间缓缓流逝,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成功通过测试的人却寥寥无几。
这些通过之人强颜欢笑。
唯有紫阿米和李金二人面露喜色,内心充满喜悦。
当所有人都完成了筛选之后,最终确定下来的人数仅为五人。
那位总管给了每个人一块金锭,并告诉他们,可以将其留给家人,或者自行保留。
紫阿米和李金自然毫不犹豫地将金锭收入怀中,而其他几人则纷纷走向人群中的家人。
有些家境较好的人家选择将金子留在家中,同时给了他们一些银钱以作防身之用;而有些家庭条件较差的,则连一分钱都未曾留下。
没过多久,其他三人便返回了原处,但他们的双眼都红红的,似乎刚刚哭过一场。
究竟是因为对家人的不舍,还是对未来的恐惧,亦或是两者兼而有之呢?
此刻,没有人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