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坚信,于家家主之位本应属于他的父亲。
只是由于当年其父亲的修为稍逊于大伯一筹,于是外出寻求突破之机,未曾想老家主却突然离世,这才使得大伯登上了家主之位。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于安的这番想法竟与其父的心思如出一辙。
只可惜当年他父亲的修为略逊于大伯一筹,于是便外出寻觅突破之机,怎料老家主竟突然撒手人寰,这才让大伯坐上了家主之位。
尽管他的父亲在表面上对于现任家主表现得毕恭毕敬,但实际上早已在暗中筹谋着一场惊世骇俗的阴谋。
未几,于安匆匆来到其父于轼面前,将此事以及家主责令他前去致歉之事和盘托出,并满心期待父亲能够为他撑腰。
然而,于轼深知当前局势复杂多变,为了确保后续宏大计划的顺利实施,不愿在此刻惹出更多麻烦事端。
因此,他强压下心中的不悦,劝说于安暂且放下个人恩怨,前往向家主赔礼道歉。
可于安眼见父亲对自已的遭遇漠不关心,甚至还要求他低头认错,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气愤难平之下,他索性召集了平日里那些拥护自已的同伴们,一同前往酒楼借酒消愁。
众人在酒楼里尽情畅饮,肆意玩乐,试图以此方式来宣泄那积压已久、无处释放的满腔怒意。
就在于安饮酒渐入佳境、意识模糊不清之时,忽然瞥见林月等数人正自远方朝着这家酒楼缓缓走来。
刹那间,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他怒不可遏,毫不犹豫地径直出手袭击林月。
于安恰似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挥舞着拳头,犹如狂风暴雨般,带着满腔的怒意,如饿虎扑食般朝着林月猛扑过去。
林月身形一闪,宛如轻盈的飞燕,巧妙地避开了于安的攻击。
她的身姿轻盈,恰似翩翩起舞的仙子,在酒楼中穿梭自如,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于安见状,愈发愤怒,他步步紧逼,每一招皆使出了全力。
林月则以柔克刚,她的招式看似绵软无力,实则如同四两拨千斤,暗藏玄机。
她轻轻一挥衣袖,便将于安的攻势如春风化雨般化解于无形。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如火星撞地球般激烈。
酒楼中的桌椅被打得粉碎,如残花败柳般散落一地,酒杯、盘子也纷纷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这场激烈的打斗伴奏。
众人纷纷退避,生怕被这场风暴所波及。
于安的攻击越来越猛烈,如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
林月渐渐感到有些吃力,她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如珍珠般滚落,但眼神依然坚定,如磐石般不可动摇。
她深吸一口气,使出了自已的绝技,只见她身形如电,瞬间如鬼魅般出现在于安身后,一掌拍向他的后背,这一掌犹如雷霆万钧,势不可挡。
于安察觉到危险,猛地转身,如狡兔般敏捷,用手臂挡住了林月的攻击。
然而,林月的力量却如排山倒海般,让他后退了几步,口中鲜血狂喷。
他稳住身形,如受伤的猛虎,再次向林月发起攻击。
这场打斗持续了许久,最终,于安力竭不敌,如残兵败将般被林月打得重伤倒地。
一旁的于家子弟们目睹着于安身负重伤,面色苍白如纸,心中焦急万分。
他们连忙施展传音之术,将此处发生的事情告知于家管事,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出一粒的培元丹,塞入于安口中,希望能助其稳住伤势。
紧接着,这些于家子弟奋不顾身地冲向林月,试图阻挡住她那凌厉无比的攻势。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身影如同闪电般疾驰而至,正是收到消息后火速赶来的于家管事。
他稳稳地落在酒楼中央,强大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形成一股无形的威压,硬生生地拦住了林月对于于家弟子们的攻击。
“又是你!”于家管事怒目圆睁,死死盯着眼前的林月,咬牙切齿地说道。
“就是我!”林月毫不示弱,满脸愤恨之色,声音中充满了怒火。
她心里非常清楚,自已此番已然彻底得罪了于家,但当时只想一鼓作气将于安直接除掉,却未曾料到会被于家众多高手阻拦下来。
此刻,她深深地懊悔自已实力尚浅,未能达成所愿。
于家管事并没有过多地与林月纠缠不休,毕竟当务之急是赶紧将受伤严重的于安送回主家接受治疗。
于是,在于家管事的一声令下,所有于家人犹如鬼魅一般,刹那间便消失在了酒楼之中,只留下一片狼藉和惊魂未定的众人。
随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落下帷幕,掌柜终于现身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林月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林月何等聪慧,一眼便看穿了掌柜的心思——无非是想要索取赔偿罢了。
她二话不说,直接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一把灵石,随手扔给了掌柜,并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剩下的部分,你自已去找于家讨要吧!”
掌柜自然心知肚明,凭自已这点微末道行,哪有胆量去跟于家这样的庞然大物讨要钱财?
这件事情恐怕只能如实禀报给上头那些管事之人,由他们来定夺如何处理了。
想到这里,掌柜不禁暗暗叫苦不迭。
……
当他们终于回到于家时,那位管事神色匆匆地赶来,将这件事情如实地禀报给了家主以及于轼。
得知消息后的二人迅速赶到现场,一眼便瞧见了昏迷不醒、生死未卜的于安。
他们心急如焚,立刻上前仔细查看于安的伤势。
经过一番探查,结果令人痛心疾首——于安的丹田竟然已被毁!
要知道,丹田对于修行者而言至关重要,一旦受损,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的情况是,除非能够寻得那传说中可以重塑丹田的珍稀丹药,否则于安恐怕只能如同平凡人一般度过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