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空中的远处的雷声滚滚仿佛老天也在助阵,为这场战斗增添了几分悲壮。
看到这一幕的风鹰王,只能再一次叹了口气,然后说道:“破天兄,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让我送你最后一程吧!”
只见风鹰王双手挥舞,一股强大的气流在他双手之间凝聚,被他的内力不断的压缩,周围的大气也因此不断的颤动,显示出了这一击的恐怖。
看到这一幕,石破天笑了,只见大喝一声,本来已经瘫痪的左手竟然再次抬了起来,最后他双起巨斧,深吸一口气,然后凝聚全身之力,准备进行最后一搏。
几个呼吸之后,双方都做好了准备,风鹰王怒吼一声,内力爆发,周围的空气被他操控,形成一股强大的风暴,随着他双手的推出,一股强大的气浪朝着石破天直击而去。
与此同时,石破天也发出了一声怒吼,将手中的巨斧高举,对着风鹰王的攻击就劈了下来。
二者的攻击撞在了一起,发生了轰鸣般的巨响,紧接着就是一道强烈的冲击波向周围失散而去,但令人没想到的是,石破天并没有被直接击溃,而是以这一招僵持住了,双方进入了角力阶段。
风鹰王看到这一幕也有些发懵,本以为这一招已经足够解决石破天了,没想到对方竟然还能够挡下来,这着实让人感到惊讶。
但惊讶归惊讶,风鹰王也并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只见风鹰王加大了内力的输出,打算一举击溃石破天。
此时的石破天已经无法躲闪,只能继续硬扛,只要能坚持住,那他就有机会。
可就在这时,他的左手传出了一阵剧痛,原来是之前受的伤势,已经彻底压制不住了,伴随着左手脱力,石破天彻底防不住了,被这强力的飓风直接掀飞了出去,直接飞出了数百米远,然后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风鹰王没打算下杀手,所以这一招还是留有些余力的,所以石破天才没有性命之忧,在见到对方已经昏迷之后,风鹰王自然也不会去补刀,毕竟他与对方又没有什么生死仇怨。
击溃了石破天后,风鹰王又向周围看了一眼,似乎是在说,还有谁要上来的吧,如果没有的话,东西我就拿走了。
就在这时,地面产生了微微的颤动,而且越来越大,紧接着,森林之中走出一道庞大的身影,最后众人听到了一道洪亮如钟的声音。
“看来我并没有来晚啊!”
此人身躯庞大,肌肉如钢铁浇铸,每一步踏出都让大地颤抖,他的皮肤在雨水中泛着金属般的光泽,仿佛能够抵挡一切攻击。
他的身上穿着一套僧衣,但是宽大的僧衣却盖不住他的身体,他一露面,众人就认出了此人是谁,是少林寺的空玄方丈!
空玄方丈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显然也是为了天阳花而来。
“诸位,贫僧在此有理了,天阳花此次出事,已经引起了江湖动乱,已经有不少失主因此而死了,这只是平白无故的造成损伤而已,不如将天阳花交给贫僧来保管,日后再行分配,这样才能极大地避免死伤了。”
在空玄方丈话语刚落,立刻就有人出声道:“秃驴,你就只是说的好听而已,把天阳花交给你们保管,你是怎么说出口的,想要抢夺天阳花,就抢夺天阳花,哪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
“贫僧只是为了避免江湖上更多的损伤而已,并不是为了天阳花!”空玄方丈沉声说道。
空玄方丈说完,又有一道声音传了出来:“如果你现在离开的话,我们就相信你不是为了天阳花而来!”
空玄方丈再次说道:“贫僧是为了制止这场杀戮而来,怎么会这样轻易的退去!”
“只要你离开的话,那我们就不打了,自行商议天阳花究竟归谁!”
“抱歉施主,贫僧可不相信你的话!”
“哼,说的冠冕堂皇,不还是想要抢夺天阳花吗,废话少说,想要得到天阳花的话,只要我们自认不是你的对手,那我们自然不会继续抢夺。”
“阿弥陀佛,那贫僧可就失礼了,不知风鹰王施主,可否与在下切磋一番!”
空玄方丈念了一声佛号,然后转头看向了风鹰王,显然是打算展现一下自已的实力,让众人放弃天阳花的争夺。
风鹰王虽然不想与空玄方丈对战,但对方既然已经发出了邀请,以风鹰王的自尊心来说,又怎么可能会避战。
于是风鹰王只能同意了空玄方丈的邀请,不过风鹰王也不打算留手了,这么多人在这里,却唯独对自已开口,肯定是觉得自已一定不会是他的对手,泥人还有三分火气,被如此轻视,风鹰王的心中怎么可能会没有怒气。
战斗一开始,风鹰王就率先发起了攻势,如同一道旋风般卷向空玄方丈,他的速度达到了极限,每一记攻击都伴随着风的呼啸,试图在第一时间给空玄方丈制造最大的压力。
然而,空玄方丈站在原地,面色从容,仿佛任何攻势都无法撼动他内心的平静,当风鹰王的第一波攻势到达他面前时,他只是轻轻抬起手掌,一股柔和却坚韧的力量便从掌心涌出,化解了所有的劲风。
“好深厚的内力!”风鹰王心中暗惊,他虽然已经预料到空玄方丈可以接下自已的攻击,但没想到空玄方丈竟然会如此轻松。
不过身为江湖中最老的前辈之一,风鹰王经历的战斗数不胜数,自然不会因此而气馁,反而激发了更强的斗志。
他迅速调整姿态,再次向空玄方丈发起冲锋,这一次,他的攻势更加凌厉,每一拳每一脚都携带着都携带着暴风,那是足以摧毁巨石的力量。
然而,无论风鹰王如何变换招式,空玄方丈总是能恰到好处地做出应对,或是以掌化拳,或是以柔克刚,甚至直接以肉身硬撼,毕竟从对方的外表上就能看出,对方已经将身体打磨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