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文屿则毫不示弱地回视着墨寒渊,眼中闪烁着坚定和挑衅。
一时间,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起来,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
两人之间的对视充满了火药味,仿佛一场无声的较量正在展开。他们彼此都不愿意在气势上输给对方,都试图用自已的眼神来压制住对方。
在这短暂的瞬间里,时间仿佛静止了下来。他们的眼神交锋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谁都不肯轻易退让。
“你来的时间刚刚好,还有十分钟,我们就要举行开业仪式了。”夏离浅兴奋地叽叽喳喳地在墨寒渊耳边说个不停,完全没有注意到墨寒渊神色的异样。
“我先带你参观参观,你也可以提点意见。”夏离浅拉着墨寒渊的胳膊就往医馆里面的问诊室走去。
这时,楚文屿不动声色地从柜台走了出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夏离浅看着突然出现的楚文屿,眨巴了两下眼睛,突地才意识到自已刚才太过兴奋要了介绍了,
“墨……墨爷,这个是我的好朋友——楚文屿,我这个医馆能有今天全靠他,他可是我的第一大功臣呢。”
夏离浅兴奋地说道,对楚文屿的赞赏之情溢于言表。
墨寒渊的脸色更加黑了。
墨爷?管他叫墨爷?
她还记不记得他们已经结婚了,不叫老公就算了,还叫他墨爷。
夏离浅表示,那确实不知道叫什么嘛,感觉叫什么都很烫嘴,所以她就选择跟着大家一起叫了。
还有,那个男生叫什么闻鱼的,是猫吗?这鱼那鱼的。
夏离浅又指了指墨寒渊,对楚文屿说,“这位是墨寒渊。”
楚文屿挑了挑眉,墨寒渊?墨爷?墨家的人。
不过,看来跟老大也不是很近,都没介绍他是什么身份。
不像是自已,他可是老大唯一的小弟呢。
楚文屿笑容和煦,伸出了手,“你好,我是楚文屿。”
墨寒渊脸色冷沉,睨了他一眼,径直走开了。
哼,乳臭未干的小白脸。
楚文屿的手僵在半空,也不恼,摊了摊手。
夏离浅尴尬的尬笑了一下,用唇语跟楚文屿说了句:不好意思。
墨寒渊搞什么?怎么突然就黑脸了?
真是个阴晴不定的家伙。
夏离浅快步跟了上去,墨寒渊已经走到了医馆的里间。
这家医馆的面积不大不小,大约有两百平方左右。
整个医馆分为里外两个房间,里间被用作诊断病情、开方下药以及针灸推拿等;而外间则负责接待来访的病人和抓药,正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从整个医馆的装潢和设计来看,就可见主人的用心程度。
“你这几天都在忙这个?”墨寒渊得出结论。
夏离浅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其实,前期的工程基本上都是楚文屿做的,我是在已经装修完了才来整理一些药材之类的。”
又是那个什么,什么闻鱼!!
真是烦死了!
“所以,你这些天都一直跟那个什么闻鱼的一起?”墨寒渊得出结论,脸色越来越阴沉。
“是楚文屿。”夏离浅好脾气地说道,并没有察觉什么异样,只是有点不明白墨寒渊为什么一直在提楚文屿。
说谁来谁。
“老大,时间快到了。”楚文屿突然出现,打破了两人的谈话的氛围。
夏离浅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钟,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她急忙拉住墨寒渊的胳膊,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哎呀,来不及了!你跟我们一起去吧,我们弄了一个小小的开业仪式,大家都等着呢。”
墨寒渊盯着夏离浅搭在他胳膊上的手,脸色才稍微缓解了一些,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
他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好。”跟着夏离浅一起往门外走去。
路过楚文屿的时候,傲娇地抬了抬下巴。
楚文屿:“……”
不就是拉了你一下嘛,你到底在得意些什么?
在这个繁华喧嚣的都市里,放鞭炮已经成为一种奢望,但这并没有阻挡夏离浅庆祝开业的热情。她巧妙地安排了一支精彩绝伦的舞龙舞狮队,伴随着激昂的鼓点和欢快的音乐,一场别开生面的表演开始了。
瞬间,原本平静的街道变得热闹非凡。人们纷纷涌向这里,好奇地看着这支令人惊叹的队伍。舞龙舞狮的精彩表演让大家目不暇接,掌声、欢呼声此起彼伏。
就在这时,楚文屿冲着夏离浅微微点头,示意吉时已到!
夏离浅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揭开了挡在牌匾上的红布。刹那间,“叄生堂中医馆”六个大字展现在众人面前。
寓意: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夏离浅的脸上洋溢着自豪与喜悦,她知道这一刻意味着什么——她和爷爷梦想的开始。
墨寒渊在夏离浅的耳边轻声说道,“好名字。”
夏离浅傲娇地挺起小胸脯,“那是。”
这可是她想了好几个晚上才想到的名字呢。
“你学的不是西医吗?怎么开起了中医馆?”墨寒渊接着问道。
他是知道小丫头的爷爷会中医的,但因为小丫头在清北学的是西医,所以他一直以为她对西医更有兴趣,中医也就是懂得一些皮毛,没想到居然开了一个中医馆,看来小丫头比他想象的要厉害。
“其实,中医和西医是相辅相成的关系,我学习西医也是为了更好的应用中医的技术,总的来说,都是为了治病救人,不冲突的。”说到自已专业领域的时候,夏离浅的身上好像是被镀了一层光晕一样,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光芒,令人着迷。
墨寒渊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温柔而专注地看着夏离浅,眼中有着说不出的爱意。这个女孩总是能给他带来惊喜,让他越来越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对上墨寒渊的眼光,夏离浅好像是被着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他是深爱着她的。
然而,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夏离浅觉得好笑地摇了摇头,立刻否定了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