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一切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夏若安站在夏木川的旁边,面带温柔的听着夏木川的嘱咐,心里却在不断地吐槽着。
真是个啰嗦的家伙,一看就不是可以办大事的人。
终于,跟他们说完了,夏木川转过头来看着站在自已身边的夏若安,语气宠溺,“安安,我们可以走了。”
夏若安欣喜地点了点头,俩人一同离开了别墅。
别墅的另一个房间里。
老人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睁开了眼睛,紧紧地盯着一个地方,但随后又缓缓的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夏若安随便找个借口就跟夏木川分开行动了。
她可不想跟这次绑架事件有任何的关联,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她都不能有事。
离开夏木川之后,夏若安约了几个小姐妹一起逛街,好为自已以后事发提供不在场证明。
夏木川则是径直开到了离浅的中医馆。
这是他第1次来这个地方,中医馆的位置还是安安发给他的。
夏木川在开车的过程中心里不断的彩排着,一会儿要对离浅说的话。
***
节目录制完之后,离浅先是跟墨寒渊一起回到了老宅,大家欢天喜地的吃了一顿晚饭。
本来墨老夫人还想让离浅和墨寒渊晚上住在老宅的。
可是,离浅坚持第2天要去中医馆上班,墨老夫人知道她们录制了几天就综艺也是很辛苦了,所以也没有勉强。
今天一早,离浅一起床就看到了坐在餐厅里的墨寒渊,她有的时候真的很敬佩这个男人的自律程度。
“你别告诉我你已经做完运动吃完饭了。”
果然霸总是不好当的,这天天五点多钟起来做运动,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办到的。
墨寒渊好笑的拉开了自已旁边的椅子,“又在心里腹诽我什么呢?”
离浅:你怎么知道的?!
但是她表面上还是表现得相当的狗腿,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哪有,我这是在夸你好吗?”
墨寒渊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结,而是将一碗米粥放到了离浅的面前。
离浅看了看自已的米粥,又看了看墨寒渊那边菜色丰富的菜肴。
心里那个难受啊,她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吃正常人吃的饭呢?
这两天清汤寡水的,是个人都受不了好吗?
她的伤口倒是没什么问题了,她感觉她整个人都要抑郁了。
可是她怂啊,她敢怒不敢言啊!
离浅认命般的喝了一口米粥,突然之间眼睛就亮了起来。她倏的抬起了头,一双明亮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张嫂。
一脸谄媚的说道,“张嫂,这个小米粥里你是放了什么吗?怎么会这么好喝?跟我之前喝的完全不一样。”
张嫂看了一眼一旁的墨寒渊,然后一脸慈祥的看着离浅。
“是少爷特意吩咐,在米粥里给你加点儿豆浆百合之类的,这个粥还有一个特定的名字叫做美颜粥。”
离浅好吃的,整个眼睛都眯了起来。
一边夸赞张嫂的手艺,一边风卷残留的将那一碗米粥都喝了进去。
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张嫂问道,“还有吗?我还想喝一碗。”
有人欣赏自已的厨艺,当然是非常开心的了。
几乎是下一秒,张嫂就去又去厨房给离浅盛了一碗米粥。
终于,离浅在吃完了两碗米粥之后,整个人躺倒在了椅子上,幸福地打了一个嗝。
这几天,因为头上有伤的原因,所以她一直都没有怎么吃饱。
嗯,还是回家的感觉好啊!
“你确定你今天可以上班?”
墨寒渊还是不放心的,看着一旁像个小猫咪似的,吃饱了在那横躺的离浅。
“当然可以了。”离浅一下子坐直了身体,胸有成竹的说道。
她可没有忘记她的本职工作是什么。
本来就因为要录制节目,已经好几天她没有去中医馆了。
如果还要在家休息几天的话,那就有点太不负责任了。
更何况她在中医馆待着,一点都不觉得辛苦。
反而会觉得生活得很踏实,人在做自已喜欢的事情的时候,是怎么都不会觉得累的。
墨寒渊也是了解离浅的,所以也没有勉强她。
“吃饱了吗?要是吃好了的话,我送你去上班。”
“真的吗?”
这么说来,离浅想了想,她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和墨寒渊一起上班了。
有人接送,哪有拒绝的道理?
离浅立刻狗腿的点了点头,还没等墨寒渊反应过来,她已经拿上了自已的包包,随时准备出发。
墨寒渊轻笑了一声,一手拿起了自已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另一只手摸了摸离浅那毛茸茸的小脑袋。
她的小妻子怎么能这么可爱!
离浅整理了一下自已的发型,为什么墨寒渊那个家伙总喜欢摸自已的脑袋呢?
那个感觉就好像……她每回摸小奶包一样。
她可是一个大人了,好不好?
墨寒渊大步的走在前面,离浅在后面踩着墨寒渊的影子,还一边嘟囔道。
“我才不是小孩子呢。”
然而,下一秒就撞上了一道坚硬的肉墙。
离浅感觉自已本来就受伤的小脑袋,现在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她大叫了一声,“我的脑袋。”
走在前面的墨寒渊立马转过头来,查看离浅的伤势。
“有没有碰到之前的伤口?你走路怎么不看路呢?”也许是因为心里有些着急,墨寒渊的语气中有了一些严厉。
离浅瘪着小嘴,她的眼睛里都有了一些泪花花,墨寒渊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怎么会这么硬?
墨寒渊看见离浅这个样子,更是有些着急。
“是不是撞到伤口上了?要不要带你去医院?”
一提到要去医院,离浅才开口,“没有撞到伤口,撞的是另一边。”
所以她就更疼了!
她现在是两边脑子一起疼!
天呐,到底谁能理解她现在的痛苦啊?
听到了离浅的回复墨寒渊才稍稍放了下心。
他吩咐张嫂去拿了一个冰袋过来,一边给离浅轻轻的吹着刚刚撞到头的部分,一边等着张嫂的冰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