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离浅看着掐着小腰的一心要保护自已的余呦呦,心中涌起阵阵暖意,声音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我们也不是那种关系啦。”
余呦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你这不是刚失恋吗,这还有一个现成的老公,不睡白不睡啊,及时行乐啊,姐妹。”
“还是说,你对你老公不行?”余呦呦露出了一副我懂的的表情。
余呦呦作为小说十级爱好者,致力于深耕国内外的各种小黄本,此时在脑海中已经想象到夏离浅老公的各种无能,顿时露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神色。
我的姐妹,不会年纪轻轻,幸福就此葬送了吧?!
不行,姐妹的幸福,我来守护!!!
余呦呦心里顿时有了一个计划。
夏离浅这下是彻底佩服余呦呦的想象力了,有些无语地挠了挠头,拉着她的胳膊就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上课要迟到了。”
余呦呦不耐,撅着小嘴嘟囔道,“切,我跟你上的又不是一样的课,你拉我干什么啊?!还不好意思了,说真的,你要是不满意,我可以带你去找的,保证物超所值。”
夏离浅一把捂住了余呦呦那喋喋不休的小嘴,无奈地在余呦呦的耳边小声说道,“你可以更大声一点!”
自从上清北以来,她一直很低调,为的就是想安安稳稳的毕业,开一个属于自已的中医馆。
要是被同学们知道她和墨家扯上关系,那她的学生生涯,也别想消停了。
更何况,两年后,她和墨寒渊大路朝边,各走一边。
没有必要惹这些麻烦。
余呦呦摊手:“好吧,不说就不说。”
她感觉浅浅就是性格太好,太容易被欺负了。
那个陆修恩就是拿捏了浅浅的这点,各种吩咐她做事,还好,这次浅浅终于看清了渣男的真面目,离开了他。
可浅浅的老公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啊?
我们的浅浅仙女,这回一定要带眼识人啊!
不行,虽然他们已经结婚了,但这次她一定要帮闺蜜把好关,要还是一个渣男就立刻给他换掉。
夏离浅感觉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情,自已的心情就像是坐过山车一般,起起伏伏的,她稳了稳一下心神,“我去上课了,有事电话联系。”
夏离浅是医学院的,余呦呦学的是传媒,两人并不在一个学院。
夏离浅和余呦呦是高中同学,上的是京北最好的私立高中,能来这个学校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
夏离浅是高三那年转来的,加上脸上的胎记,同学们都不喜欢和她一起,更有甚者还嘲笑她丑。
对于这样的事情,夏离浅也见怪不怪了,只要不舞到她的面前,她是不愿理会的。
奈何班里总有一些讨厌的男生喜欢欺负女孩子,有一天上体育课,一个男生故意将足球踢到夏离浅的身上,不过被夏离浅避开了。
男生气不过,就开始找茬,各种为难夏离浅,夏离浅刚想反击,余呦呦就出现了,劈头盖脸给男生一顿骂,班里的人都知道余呦呦的家庭条件好,是他们那些富二代所不能比的,自然不敢反驳她。
就这样,两个女生的友情开始了,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后来,她们一起考到了清北大学。
余呦呦看着夏离浅消失的背影,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转,打了个电话出去,“你们那最近有新来的男模吗?”
挂了电话后,开开心心地去上课了。
……
夏离浅坐在课堂上,思绪早已飘远,没想到她居然就这么结婚了。
还是和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
忽然,手机震动,是夏若安发来的信息,是一张她和陆修恩亲吻的照片。
夏离浅刚一打开,照片就又被撤回了。
夏离浅冷笑了一声,又是这种小把戏,她本不想对付他们了,没想到竟然自已找上来了。
看来,是时候给他们一些教训了。
夏离浅如约提前给墨寒渊发了微信,下课的时候夏离浅来到了校门口,一眼就看见了停在树荫下的劳斯莱斯库利南,夏离浅看了一下周围没什么人,便一溜烟地钻进了车里。
夏离浅拍了拍扑通乱跳的小心脏,扒着窗户看了看有没有人看见。
“怎么?我很见不得人。”墨寒渊的声音冷冷的传了过来,仔细听还带着些许的 委屈。
夏离浅吓了一跳,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外面,根本没有看到车里还有别人。
“你怎么一声不吭。”
真是的,刚刚那一声,吓得她差点就要去见她太奶了。
“是你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外面。”墨寒渊他紧锁眉头,显得有些不满,仿佛是在控制夏离浅的罪行一般。
哦哦,看看,又开始了。
这小媳妇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他不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吗?
再说了,她怎么能想到他会亲自来接自已的,她不是故意无视他的好吗?
“是你这个车太高调了,让人看到总会有些麻烦的。”夏离浅有些心虚地解释道。
她怎么感觉她像个不负责任的渣女似的。
她现在严重怀疑,自已是被墨寒渊PUA了。
要不,为什么内心会有隐隐的内疚感呢?
“虽然家里什么东西都有,你要不要去商场买一些自已喜欢的?”墨寒渊并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
既然墨寒渊转移了话题,夏离浅是那种给台阶就下的人,自然也不在这上面困惑了。
不过,她的腰还是有些痛,下面的地上,也是胀痛,想到这里刚刚的愧疚感全无。
哼,那个不知节制的家伙,自已这个样子不还是因为他?!
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想到这里,夏离浅顿时觉得自已的腰杆都硬了。
仰首挺胸地拒绝道,“不去了,还是直接回家吧。”
墨寒渊自然是猜不到小丫头的心思,只是在听到“回家”这两个字之后,墨寒渊原本皱着的眉毛舒展了一些,莫名有些愉悦,“好,回家。”
注意到小丫头时不时地按一下自已的腰,他也猜到,一定是昨晚自已太激动了,要了她太多次了,小丫头毕竟是第一次,多少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