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殿下,我来嫁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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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章 端王侧妃“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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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摄政王殿下,我来嫁你啦
作者:
沃德丸子
本章字数:
12108
更新时间:
2024-11-17

漫长的一夜悄然流逝,整个端王府仿佛被一层沉重的阴霾所笼罩,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府中的下人们一个个面色惨白,战战兢兢地低垂着头,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三哥,你……你别太伤心了,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帝幽兰站在一旁,望着一脸颓丧的帝子诸,心中满是忧虑和无奈。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去安慰自已这位兄长,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是那么苍白无力,若是什么都不说吧,看着三哥的样子,又怕他会愈发沉浸在痛苦之中无法自拔。

帝子诸那原本明亮有神的双眸,经过这一夜未眠之后,已然布满了血丝,显得颓然至极。其实,他对王琳并无太多感情,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这个即将降临人世的孩子毫无期待。毕竟,这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啊!然而,如今一切都已化为泡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失去了。

尽管木栖已经仔细调查过,但得出的结论也仅仅只是一场令人痛心疾首的意外而已。这样的结果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无情地拉扯着他的心神,让他痛不欲生。

帝子诸的嗓音早已因为悲伤而变得嘶哑不堪,甚至还带着微微的颤抖:“四妹,我……我的孩儿没了……”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饱含着无尽的悲痛与绝望。

与此同时,里屋的床榻之上,王琳悠悠转醒。她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已的腹部,那里曾经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可现在却已是一片空荡荡。刹那间,所有的思绪都涌上心头,她清楚地意识到孩子已经不在了。这一刻,她只感觉自已的脑袋像是突然之间被抽空了一般,变得一片空白。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无声滑落,喉咙更是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般,发紧得厉害,直至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之感。

外间的两人正坐在桌前轻声交谈着,忽然听到从里屋传来一丝极其细微的声响。俩人对视一眼,赶忙站起身来,匆匆走进了里屋。

一踏入里屋,帝子诸便瞧见床上躺着一个泪人儿,正是他的侧妃——王琳。望着王琳那满脸泪痕、楚楚可怜的模样,帝子诸心中那一抹心疼的思绪刚刚涌起,却又被强行压了下去。他忍不住开口抱怨起来:“琳儿啊,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条路平坦得很,你居然也能摔倒!”

站在一旁的帝幽兰眼听见三哥的话,不禁懵了一瞬,急忙伸手轻轻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袖。

然而,帝子诸不仅没有领会妹妹的好意,反而越发烦躁地皱起眉头,继续指责道:“还有啊,就算真的不小心摔倒了,难道你就不会下意识地护着一下肚子吗?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再说了,拿东西这种小事,为何不让丫鬟去做?你非要亲力亲为,是不是存心想杀本王的孩子?”此时此刻,帝子诸只觉得心头一股无名火直往上蹿,急需找一个宣泄的出口。于是,他便将所有的不满一股脑儿地对着王琳说了出来,完全不顾及对方的感受。

而此刻躺在床上的王琳,听着帝子诸一句句尖锐刺耳的话语,脸色变得愈发惨白如纸。她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不断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是啊,她也在心里一遍遍地问着自已:为什么会摔倒呢?为什么连自已的肚子都保护不好呢?腹中的孩子明明已经和自已有了心灵感应,可如今却因为自已的疏忽面临险境……想到这里,王琳满心自责,浑身发冷,就连手脚也仿佛失去了温度一般,变得冰凉刺骨。

帝幽兰实在是看不下去眼前这一幕了,只见她缓缓走上前去,轻轻地拿起手帕为王琳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柔声说道:“三嫂,你可千万别把三哥的话放在心上,他,,,他就是一时糊涂说了那些伤人的话。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好好休息,养足精神。”语罢,帝幽兰便连忙拉起帝子诸,堵住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嘴,身边的人一同离开了房间,并嘱咐下面的丫鬟一定要悉心照顾好侧王妃。

丫鬟们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尽心尽力地照料着王琳。然而,无论她们如何苦口婆心地劝说,王琳却始终滴水不进、粒米未沾,只是一味地哭泣着,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与痛苦都化作泪水宣泄出来一般。

宫中的皇帝得知此事之后,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那原本就因政务繁忙而略显疲惫的面容此刻更是增添了几分忧愁之色。但即便如此,皇帝依然强打起精神,继续埋头于堆积如山的奏折之中,同时还吩咐林全挑选一些上好的补品送到端王府那里去。

惠妃对此事倒没有发表太多意见,只是象征性地过来探望了一下。

她站在床边,知道是王琳意外失足才导致孩子没得,一想到儿子还因为这事愁容满面的,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你看看你,都怪你如此不小心,好好调养身子吧,日后再有机会怀上子诸的孩子。”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短短几日时间过去,王琳整个人已经消瘦得不成样子,几乎快要脱了相。就连一向对她还有些感情的帝子诸看到她如今这般模样,也是心生厌恶,不愿再多看一眼,最后一点怜爱也消失的差不多了,还不是因为她自已,孩子才没得,好意思哭。

不过,这件事情传到了太傅耳中时,却引起了他的关注。太傅想起昔日王琳和清清之间的情谊,犹豫再三之后,最终还是决定向林清清提及此事。

林清清听闻之后,略微思索了一番,尽管内心对于王琳的遭遇有些唏嘘,但念及往昔姐妹情分,她终究还是决定亲自前往探望一眼这位曾经的好姐妹。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林清清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王琳。她怎么也想不到,王琳嫁入端王府不过短短半年时间,竟会落得如此境地。此刻的王琳,双目空洞无神,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脆弱得不堪一击。

原本,林清清心中还存着几分想要嘲讽王琳的念头,但当真正见到这人时,那些话语却像是被卡在了喉咙里,取而代之的竟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王琳听到林清清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怎么?可怜我?”这几个字轻飘飘地从她口中说出,却带着无尽的苦涩与绝望。

林清清沉默不语,她当然清楚王琳一直以来钟情的都是摄政王,而当初被发现与端王之间的事情想必也是遭人陷害。只是那时的自已一心爱慕着端王,眼中只觉得端王万般皆好,便因这件事对王琳心生怨恨。

林清清的目光黯淡下来,轻声说道:“你看开点吧,我知道你因为失去孩子心里难受极了,但无论如何,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啊,你总得好好活着才行。”

王琳听着林清清的劝慰,先是笑出了声,可笑声未落,眼泪却已夺眶而出。她一边抽泣着,一边喃喃自语道:“活着?我已经嫁给王爷了,还有什么资格去奢望别的呢……”

说着,她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自已平坦的腹部,似乎那里仍有一个小生命正在跳动,“我的贴身丫头竟然背叛了我,王爷他也从不曾真心喜爱过我,若不是为了腹中的孩子,或许我们连表面上的相敬如宾都做不到。然而现在,孩子没了……呵呵呵……”说到最后,王琳已是泣不成声。

林清清听到那些话语之后,眼眶不由自主地微微泛红起来。她难以置信看着眼前之人说出来的话,这使得她心中对端王的那份喜爱之情又减少了几分。

在林清清的记忆深处,儿时的端王宛如一块温润无瑕的美玉,无论对待任何人都彬彬有礼、温和亲切,哪怕是面对身份低微的丫鬟们,他也总是轻声细语,关怀备至。可如今呢?那个曾经令她倾心不已的翩翩少年郎为何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

王琳用衣袖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水,目光不经意间与林清清对视,瞬间捕捉到了她眼底那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听闻你先前从宫宴归来后竟晕厥过去。”王琳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你竟然知晓此事?”林清清面露几分尴尬之色,下意识地询问出口。实际上,她之所以会昏厥,完全是由于端王在宫宴后的所作所为令她心碎不已、悲伤过度所致。

王琳见状,不禁微微一笑,反问道:“你认为我为何会得知此事呢?”

“这……京城之中众人皆知我对端王心怀倾慕之情,至于我为何要前往惠妃举办的宫宴,想必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林清清低声解释道,言语之间难掩失落之意。

王琳或许实在不忍见她如此执迷不悟,决定在最后关头再助她一次。只见她微微叹息一声,缓缓说道:“你可曾想过,关于你晕倒之事究竟是何人传播开来的?又有谁会真正在意你因何而晕厥?人们只会觉得你此生非端王不嫁罢了。”

此时的王琳始终将手放置于腹部之上,尽管内心已然如同死灰一般,但仍然存有想要挽救林清清的念头。也许仅仅只是因为在这偌大的京城之中,唯有林清清还愿意正眼瞧她一眼,无论其背后的缘由究竟如何。

林清清听到这番话后,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然而,最终她还是听见自已那颤抖的嗓音发出了一句问话:“为什么?”即便心中早已知晓答案,但她终究还是没能忍住问出了口。

“呵呵,为什么,清清,是你变蠢了还是不想承认呢”王琳看着林清清,只觉好没意思,起身离开了,不再多说一句。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王府内一片静谧祥和。晚膳时分,丫鬟们鱼贯而入,将精致的菜肴一一摆放在桌上。她们小心翼翼地偷瞄着坐在桌旁的侧妃王琳,只见她面色苍白,神情憔悴,但手中的筷子却缓缓伸向了盘中的食物。看到这一幕,丫鬟们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相互交换了一个欣慰的眼神。

其中一名胆大些的丫鬟轻声劝慰道:“夫人,日子还长得很呢,孩子以后肯定还会有的,您可一定要振作起来啊!”其他丫鬟纷纷附和,表示赞同和鼓励。

然而,王琳只是麻木地点点头,口中的饭菜如同嚼蜡一般毫无滋味。她机械地咀嚼着,思绪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

待众人退下之后,王琳缓缓起身,步履蹒跚地走向床边的柜子。她颤抖着双手打开柜门,从中取出一个精美且保存完好的木箱。箱盖开启的瞬间,一股淡淡的檀木香气扑鼻而来。

王琳轻轻抚摸着箱子里的物品,那是她之前满怀期待为未出生的孩子精心准备的东西——一顶可爱的虎头帽、几件小巧玲珑的衣裳,以及外祖父在被抄家前偷偷塞给她的几张地契,还有特意为孩儿打造的长命锁。

这些物件曾承载着她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和无尽爱意。

望着眼前的一切,王琳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像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紧紧握着那些宝贝,仿佛它们就是自已生命中的全部希望。

窗外,一只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过,似乎也感受到了屋内悲伤的氛围。王琳呆呆地凝视着窗外,片刻后,她下定决心,用一块柔软的绸缎将所有物品仔细地包裹起来。然后,她走到桌边,拿起一盏油灯,毫不犹豫地将火苗凑近梳头的花油。

刹那间,火焰熊熊燃起,迅速蔓延开来,火光照耀在王琳孤独一直的脸上,没有丝毫的退缩。

不多时,滚滚浓烟从房内冒出,火光冲天。府中的下人们察觉到异样,纷纷惊慌失措地赶来救火。但此时火势已然失控,凶猛的烈焰无情地吞噬着一切。

经过一番艰难扑救,大火终于渐渐熄灭。一个丫鬟突然喊道“侧妃还没出来”,众人一听,面上一惊,连忙寻找着,

直到众人在烧毁的寝殿,才终于找到一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焦黑尸体躺在地上,手上还攥着一个破碎的小孩衣裳。

众人里,其中一个贴身照顾王琳的丫鬟从碎片的花样认出,这是侧妃经常拿出来缅怀孩子的东西,一时跪地哭了起来。

众人也就知道了地上的尸体竟然就是侧妃,白日里还活生生的人,现在就黑乎乎的躺在了那里。

消息很快传到了帝子诸那里,他得知此事后,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痛,但仅仅沉默了一瞬,便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威严。

他转头吩咐管家,要按照侧妃的礼制妥善办理丧事,并对外宣称侧妃是因失去孩儿忧思过度,伤心不已,以致追随而去。

整个王府沉浸在一片沉重的哀悼之中,而王琳的命运,似乎就这样在一场悲剧中画上了‘句号’,令人唏嘘不已。

林清清自从端王府出来后,神情恍惚,脚步踉跄,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完全不记得自已究竟是如何回到府邸的。

此刻的她只感觉全身冰凉刺骨,一股寒意从心底涌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那些曾经被她忽略或是未曾深思过的细节,此时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不断冲击着她本就破旧不堪的信念。

是啊,那漫天飞舞的流言蜚语为何会在短短几天传播得如此之快?为何端王每次看到自已总是眼眸含笑?原以为是对自已心有好感,怕不是在嘲笑自已的愚蠢吧1

回想起自已昏迷醒过来的时候,祖父那欲言又止、神色复杂的模样,林清清心中不由得一紧。

莫非祖父对自已深感失望?毕竟这段时间以来,因为自已一心想要嫁给端王,给祖父带来了不少麻烦和困扰。

而那个一直深藏在她记忆深处的身影,是否真如她所想象的那般完美无缺呢?或许,儿时将自已从危难之中拯救出来的人压根儿就不是他……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再也无法遏制。

想到此处,林清清心急如焚,她来不及多想,一路飞奔着冲向祖父所在的院子。还未踏进屋子,她便迫不及待地扯起嗓子大喊道:“祖父!”

屋内,正专心致志伏案书写的林予呈听到这声呼喊,手中的毛笔猛地一抖,一滴墨汁瞬间滴落在洁白的宣纸上,晕染开来。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叹息一声,唉,清清这孩子啊,真是被我给宠坏了。可是谁叫我的儿子因病早早离世,只留下这么一个可怜的遗腹子呢?只是若她执意要嫁给端王,那也只好先将她打昏,送到寺庙去冷静一段时间了。

想到这些之后,他先是如同往常一般,熟练地从一旁抽出一张崭新的纸张,放在面前的书桌上,然后才不紧不慢、悠然地开口问道:“这般大呼小叫的究竟所为何事?平日里对你的教导难道都被你抛诸脑后了不成?”

想到孙女之前闹绝食的样子,心疼但是依旧坚决的表明,“即便你将嗓音提到天上去,我也决然不会应允你嫁与那端王的,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林清清闻言,倔强地梗起细长的脖颈,一脸不情愿地倾听着祖父的话语,双颊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声音更是比先前还要响亮几分,高声喊道:“祖父!您就告诉我,小时候我不小心卡在墙缝当中的时候,究竟是不是端王救的我?”

这突如其来的高分贝呼喊,让林予呈再次受到惊吓,他那花白的胡须猛地抖动了一下,手中紧握的毛笔也随之失去控制,笔尖在宣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痕,好好的一幅字就这样被毁于一旦。

无奈之下,他只得叹息一声,重新换上一张新纸,这才缓过气来回答道:“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还有脸提及此事啊?真不知你像了谁,上房揭瓦的,想当年你父亲年幼之时,可是乖巧懂事得很呐。”流露出一丝怀念之情。

见祖父避重就轻,始终没有正面回应自已的问题,林清清心急如焚,索性大步向前,一把夺过祖父手中刚刚铺好的宣纸,继续追问:“祖父,您快说到底是不是端王救了我呀!”

林予呈抬起头,用一种仿佛看待傻瓜般的眼神凝视着眼前这个执拗的孙女,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这事儿跟端王能有何干系?”

听到这话,林清清不由得一愣,脑海中飞速回忆起来。仔细一想,似乎祖父从来都没有明确表示过救自已的那个人就是端王,一切不过都是自已一厢情愿的猜测罢了。

林予呈目光紧紧地落在孙女那瞬息万变、丰富多彩的面庞之上,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与担忧。

只见他微微皱起眉头,凝视着孙女那双清澈而灵动的眼眸,轻声问道:“清清啊,祖父想问你个事儿。你该不会是因为误以为救你的那个人是端王,所以才会对他心生欢喜,甚至不惜以身相许的吧?”说到最后,林太傅越想越觉得自已已经洞悉了事情的真相,情绪也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声音竟不自觉地抬高了几分。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祖孙二人就这样面面相觑,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庭院里花草树木的沙沙声若隐若现地传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人依旧沉默不语,但彼此眼中复杂的神色却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

————

“主子,冥虹回来了”,冥虹恭敬的半跪在地上,双手举着一个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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