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韵未消的沈青骄,因他的轻咬再度轻颤了下,她下意识地挪动了下身子,想要离他远点。
这男人是魔鬼吗?精力无限?
刚才那般折磨她还不够,现在就因为自已的一句话,再度将她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所以,他是怕她死不了吗?
最可怕的是,他竟还拿出嬷嬷给他的书。
那书是什么样的,他是心里没数吗?
她现在这般,适合他这般不要的折磨吗?
若不是她不争气,期间好几次差点晕了过去,她敢说,他能从第一页玩到最后一页。
可恶的是,他竟然还说,“剩下的,以后一样样来。”
问过她了吗?她同意了吗?
但某人明显是不打算征求她的意见,仿佛她就是一个玩偶,随他拿捏。
现在她也不敢说不满意,她实在是受不住了,她怕她身先士卒。
再者,现在的她,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更是无气再去理会他。
她好累,她只想睡觉。
她轻嗯哼一声,翻了个身,不回应,也不理会他。
也算是承认了她认输的意思了。
果然,谢宴礼很满意,唇角都扬起舒爽的笑。
他起身,去净室打了一盆热水回来,将绵巾打湿拧干,才去扒拉沈青骄。
沈青骄本就迷迷糊糊,此刻正会着周公,他一扒拉,她有些不满地哼唧了一声,嘟囔道:“谢宴礼,你饶了我吧,我累死了,我想睡觉。”
谢宴礼难得没有不高兴,反而心情更加舒畅,他隔着被褥,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蛋。
“本督伺候你洗漱,别不知好歹。”话是威胁的,但语气却是温柔的。
说完,也不理会沈青骄是否同意,就将绵巾先覆在她小脸上,给她擦拭上面已然半干的汗渍。
沈青骄难得配合,任由他搓圆揉扁。
而谢宴礼也出奇地在给她擦脸的时候,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他清楚,这个女人长得好看。
但此时此刻的她,好似又和从前有一些不一样,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说不出来。
可能是气质上有了些许改变吧?
特别是那红扑扑的脸蛋儿,带着欢愉过后的暧昧,确实很招人喜爱。
难怪自已会被她勾上瘾,她确实有这资本。
脸上擦完后,他又洗了下绵巾,再给她擦拭身体。
向来都是别人服侍他,他从未这样主动服侍过一个人,但不知为何,此刻,他却是情愿去服侍她。
他的动作出奇地轻柔,每一处都擦得很认真,很仔细。
但这样的结局便是,他再一次血气上涌。
特别是看到她身上的红痕,脑子里不自觉回放那些情景。
只是他不记得他的手有多用力,为何会在她的肌肤上留下那么多红痕?
细细端详之后,发现她肌肤出奇地白皙娇嫩,即便他只是用了三成力度,都会在上面留下清晰的印子,久久散不去。
她不是习武之人吗?肌肤竟然能娇嫩到这个程度?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女人和那些习武的糙汉子是真的不一样。
她就像那豆腐一般,好似轻轻一碰就会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