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你不当,非要去当飘。当飘也不走正道,你是不是还想要当鬼王啊?”
向浅浅看着身材已经膨胀出好几倍的谢敏,她现在的状态已经不能用寻常的飘来形容。
谢敏现在是一个巨人飘,长了两个脑袋,三只手,两条腿。
向浅浅看着那张明显不属于谢敏的人脸,“那个就是闻树莹吧?你不仅杀了她,还吞了她的魂!赶尽杀绝也不过如此!”
“这么会装模作样,你怎么不去演戏啊?”
“你废什么话,反派死于话多不知道吗?”
谢敏不耐烦听向浅浅逼逼,该动手的时候,瞎叨叨什么!
她当时就是动手太慢了,才被傻子给弄死了!
这教训,她生生世世都会记着!
向浅浅哦了一声,很认同谢敏的话,没错,反派死于话多,可是我也不是反派啊。
“感谢提醒,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正道的光!”
谢敏刚摆好了架势,要和向浅浅大战一场,就被向浅浅劈过来的红光给劈成了两半。
“你……这是什么东西?”
“这么没见识,也好意思出来混。不是都说了这是正道的光,专劈你这种黑心烂肠的小废物。你一块,我一块,现在就是两块。再来一刀,你一块,我一块,蔡璐璐一块,我一块,现在是完美的四块……”
谢敏感受到自已的魂体正在被向浅浅像是切蛋糕似的,一块一块切开。
耳边听着向浅浅念咒似的“你一块我一块”的分,魂体上感受着被烈火灼烧般的刺痛,谢敏身上的鬼气越来越淡薄。
她觉得自已就要无了,从牙缝里挤出了飘生最后一句话。
“你tm是有病吧!”
向浅浅看见谢敏的魂体最后像是炸烟花似的炸开,眼前一片小天地飘起了细密的红雾,嘀咕了一句“还挺好看”,然后把蔡璐璐叫出来一起看。
“这是什么东西?天上下红雨了?”
“谢敏啊。”
蔡璐璐满脸问号,她比划了一下,“刚才谢敏有那么高!现在就成了这?”
“她嫌我话多,非说我会反派死于话多。我不信啊,就让她见识了一下什么叫正道的光。”
“什么是正道的光啊?”
蔡璐璐充满了求知欲,这名一听就知道肯定有点东西。
向浅浅拿出一个拇指长的激光笔给蔡璐璐看,“就是它,我刚才在那个教室桌洞里摸来的。喏,你看,它一按开,就是一道红光射出去,多美啊!正道的光这名字,正配它!”
蔡璐璐一言难尽地看着向浅浅,她觉得大师之所以能成为大师,就是因为大师不仅本事高,脑回路还是一般人跟不上的。
“就用这个,把谢敏那么老高的一个飘,给打成沫沫了?”
“当然还需要加上我一点点的灵力啦。行了,没事了,我们回家吧。”
路过学校门口的时候,向浅浅停了下来,她问蔡璐璐,“你说我如果不把正道的光还回去,它的原主人不会哭吧?”
都原主人了,您还问我?
而且如果它的原主人知道这个激光笔曾经被人用来杀一个马上要变成厉鬼的飘,估计他也不敢再要了。
“不会的,如果他还想要,肯定会自已买新的。”
向浅浅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不过这样擅自拿走别人的东西,还是很不好的行为。
她决定给那个人一点补偿。
向浅浅叫出小纸人,拿了张平安符,让它送到放着激光笔的那个桌洞里去。
蔡璐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提醒道:“大师,你是不是忘记了,大学上课没有固定的教室,也没有固定的位置。你送符进去,万一拿走符的不是激光笔的主人怎么办?”
“不会的,我已经锁定好了,那张符只有……嗯?你说它叫什么?”
蔡璐璐懂了,怪不得大师会叫它这么“好听”的名字。
“激光笔。”
“那张平安符只有激光笔的主人能看见,不会有其他人拿走。”
一人一飘回到家里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浑然不知外面已经因为某学校水房水箱中发现腐尸一事炸了锅了。
最近经常去水房打水,其实是为了观察水房里的那个飘的邢佳琪,现在把胃都给吐空了,开始往外吐水。
关键是他现在一看见水,就想到自已喝了不知道多久的泡尸水,越吐水越想吐,最后什么都吐不出来了,一个劲儿的在那干呕。
下午的时候,王宇搀着打完了葡萄糖的邢佳琪敲响了向浅浅家的门。
看着这两人脚步虚浮的进来,向浅浅愣了一下,随即就知道原因了。
“事情被爆出来了?你们校长被抓了没有?”
“大师,你也知道了?这和我们校长有什么关系?”
王宇还不知道谢敏的事情,他既没有喝那个水房的热水,也没有看见过谢敏,完完全全的局外人。
“人是校长杀的?怎么会?”
邢佳琪回过神,他不相信儒雅的校长会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来。
“大师,学姐呢?”
“你还要找你学姐啊?那呢,都成了沫沫了。”
向浅浅指着窗台一个透明盒子里装着的一点红色粉末,这是昨天晚上蔡璐璐一时好奇装回来的,拿回来就放窗台上了,说是要让那些沫沫吸收天地精华。
嗯,向浅浅活了快两辈子的人了,就没有见过哪个飘爱晒太阳的。
就算它变成了沫沫,但是沫沫飘就没有飘权了吗?
蔡璐璐争辩说这些沫沫没有魂体,只是一些未知物质,没思想,不需要权利。
“大师,你确定这是我学姐?”
邢佳琪意识到昨天分开后,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让蔡璐璐给你讲。”
有电话打进来,向浅浅去接电话了。
“大师,最近有时间吗?我们家邻居有点事情,想找你看看。”
打来电话的人是齐晓霞,电话里语气客气又小心,和之前的态度截然不同。
“有时间,明天你来接我,知道位置吧?”
“知道知道,我以前也住在那里,大师,那明天见?”
向浅浅挂了电话,低头掐算一番,脸上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