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霖抱着扶桑朝马走去,他的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如何让扶桑明白自已的爱。
谢玉霖轻轻地将扶桑放在马背上,然后自已也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他一手拉着缰绳,一手紧紧地搂着扶桑的腰,防止她掉下去。
“我们回去。”谢玉霖说道,他轻拍马腹,马缓缓地向前走去。
月色黯淡,勉强洒下几缕清冷的光。月光倾斜在他们的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那影子交织在一起,却显得如此孤独。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回到了王府。谢玉霖抱着扶桑走进房间,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他将扶桑放在床上,床帏低垂。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望见她苍白的面容和紧闭的双眼,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烧得他身心俱疲。
李大夫匆匆赶来,刚踏入房门,就被这这冰点的气氛吓得浑身一哆嗦。他硬着头皮上前行礼,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王爷,王妃。”
“嗯,过来给王妃看看。”谢玉霖眉头紧锁,眼中寒光如刀,说完便让开位置到一侧。
“是。”李大夫赶忙上前看了看,心中满是唏嘘。
“王爷,王妃的脚伤不打紧,但切忌不要随意走动。”说完他留下伤药之后就匆匆退下。
谢玉霖看着她,眼中的烦闷更甚,这该死的女子竟是丝毫不觉得自已错了。
“莲华。”他转头朝外唤道。
莲华听闻呼唤,急忙走进来,“扑通”一声跪下:“奴婢在。”
扶桑听见声音,扭头看见莲华,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急忙抓住谢玉霖的手:“你做什么?”
“王妃今日还未喝药吧,你们三人下去各领十棍。”谢玉霖面无表情地坐下,拉过扶桑的一只手,细细把玩着。
扶桑用另外一只手扯着他的衣袖,翻身起来,泪眼汪汪地瞧着他:“王爷要罚便罚我吧。”
莲华点点头,一脸默然,刚一出门,就被人押着趴在了院子里的准备好的长板上。莲华望着同样被押着的揽月与依沫,轻轻摇了摇头,死咬着牙关。
依沫与揽月见状也紧闭了牙关,棍子如雨点般落下,重重地打在身上,几人俱是闷哼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揽月挨了几棍子之后就受不住了。
惨叫声划破夜空,传入里间,扶桑听了,心里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求您了王爷,她们是与臣妾从小一起长大的啊,是……臣妾错了。”
谢玉霖久久不语,似是知道他故意这般用她们三人来敲打她,不会再更改,她的手无力地垂落身侧。
“本王会让人送去最好的伤药,下次你可仔细点本王要的是她们的胳膊,腿,还是命了。”
他把额头抵在扶桑的额头上,深眉俊目,就那么冷冷地凝望着她,目光幽深,阴翳,暴风雨在其中暗流积蓄,直叫她胆战心惊。
“一切就看你的表现了。”
扶桑害怕地偏过头,不再言语,眼眶湿润,脸颊边挂着一滴泪。
谢玉霖见她如此,伸手粗暴地掰过她的身子,嘴角荡漾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透露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残忍:“做错事,该罚。”
扶桑听了,扑地抖着身子开始哭,她害怕地后退,“不要。”
谢玉霖听了只淡淡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与危险的光芒,随后他伸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
“别过来。”此时已退到墙边,退无可退,扶桑只能恶狠狠地盯着他。
“呵,真是只小花猫儿。”他长臂一伸捞过她的身子,不顾她的挣扎,带着她去往汤池,撕碎她的衣服,就带着她进去了。
“啊。”扶桑惨叫一声,身上的细碎伤口碰了水,特别是手掌与膝盖那处痛的要命。
“瞧你脏的,洗一洗才好上药。”他笑意不减,脸上却越发冷漠。
宠得她越发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这次就让她好好长长记性,他眸光深黑,一眼望不见底。
没一会儿就带着她出去了,拿出药膏细细给她伤口擦了,随后就强势不容抗拒地吻上她的唇,疯狂啃咬着。
“不要,唔……”完全不听她拒绝,她拼命挣扎,可她的反抗在谢玉霖面前如同螳臂当车。完全被他忽视,霸道的令她窒息。
没一会儿她感觉到小腹抽疼,恩人啊,你总算来了,她感动地热泪盈眶。
谢玉霖放开她的唇,眼里是浓的划不开的墨色,扶桑得了空,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唇,空气沉寂下来,只能听见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她忙解释道:“夫……夫君,臣妾,葵水来了。”无辜的眼眸对着他眨巴眨巴。
欲火得不到疏解,男人的脸色气的铁青,却又无可奈何,“本王是那样的人吗?”
他缓缓起身,咬牙切齿地喊人拿东西进来,随后他朝外走去,出门径直泡进了冷水中。
谢玉霖从冷水里起来后,还是觉得浑身烦躁不堪。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暗暗咒骂,回到书房,尹一端来一盏清茶递给他,正准备喝,他看着旁边的尹一,气不打一处来,“你很闲?”
尹一哗地一下站直了身体,急忙退下。
而扶桑则趁着这个间隙,赶紧收拾好好自已,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接着谢玉霖就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喝了。”谢玉霖将药放在桌子上,见她穿的这般少,皱着眉将她抱起来坐下,把药端到她嘴边。
扶桑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那碗药,眼中满是疑惑之色。
那碗中的药汁黑黢黢的,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药,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让自已喝下。
可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强大威压,如同实质般笼罩着她,让她无法反抗。犹豫再三,扶桑还是一咬牙,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没过多久,扶桑便感觉到小腹的疼痛竟然真的在一点点减轻。然而,与此同时,一种深深的乏力感如潮水般向她涌来,她试图抬起手臂,却发现软绵绵的,使不上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