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迎来了打工人最喜欢的周五。
向清清已经离开星耀娱乐有一段时间了,关耀祖这段时间因为这件事心情有些烦闷。
或许因为这段时间八公同事都不停在讨论向清清吧!
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知的消息。
关耀祖也是听他们说才知道,原来向清清为了和之前的机构解约,借贷了十万,现在绞尽脑汁地在想办法还上。
说他妹妹才十四,家里全部靠满了十八的他在支撑,为了打工赚钱,他连学也不上了,办了休学手续。
听说他现在还在直播,每天晚上都会跳烧舞。
关耀祖叹了一口气。
她决定换换心情。
想到之前说要去看看房产的情况却一直没去,于是今天下班后,给钱凌飞打过去电话,约了晚上八点,回家先吃个饭再去。
回到家,厨房里只有关阎果果的身影。
关耀祖好奇道:“关招妹去哪了?”
平时这个点,关招妹从来都在家里,这个时候不在还是第一次见。
关阎果果听到问话,这才从厨房探出头看了一眼客厅墙上挂的钟表,惊讶道:“快七点了,他竟然还没回来!”
关耀祖翻了翻家庭群的聊天记录。
今天下午关招妹有一场相亲,时间是两点。
两点的时候,他也往群里面发了一张他和相亲对象的合照。
那个女人看起来很和蔼,仔细一瞧,跟关招妹竟然还有一些妻夫相。
关阎果果笑道:“会不会是相亲过程太顺利了,女方直接带他去吃晚饭,不想让他回来呀!”
关耀祖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关招妹这段时间是安静听话了许多,但看着他,关耀祖总是会想起那天晚上他跪在自已面前、跟自已哭诉说想要离开关家的样子。
关耀祖翻出关招妹的号码,直接拨打了出去,电话那头想起他不再年轻的声音:“耀祖?怎么了?”
关耀祖开门见山问道:“你在哪?”
电话那头的背景音传来公交车的到站提醒:“我刚坐上公交车,马上就到家附近了。”
关耀祖又问:“你几点结束的相亲?”
关招妹在电话里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随即道:“刚刚啊,半个小时前吧。”
关耀祖有些不可置信:“你和那个女人一起待了一下午?”
关招妹什么时候这么乖巧了?
难道关招妹终于遇到了满意的相亲对象?
他终于知道女人的好了?
他赘出去终于有点希望了?
关招妹轻轻的“嗯”了一声,似乎是觉得在公交车上说这种事不方便,连忙道“回家再说吧”,便挂断了关耀祖的电话。
关耀祖挠挠头,还是有些不相信,她打开微信翻开与相亲机构对接红爹的聊天记录,问他知不知道两人的相亲情况。
红爹是早上9点到晚上9点一直在线,他很快回复:“女方刚刚发来消息,说是对招妹印象很好呢。她们才结束约会。”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微笑emoji还有一朵玫瑰花。
关耀祖抓着手机,看着上面的文字,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什么?
什么?
这竟然是真的!
关耀祖觉得好事来的太突然。
她关家终于等到了将关招妹赘出去的这一天啊!
一脸傻笑的关耀祖看见姥姥关建国从卧室里走出来,急忙将这件事告诉了她。
关建国也是喜上眉梢,脸上出现了由衷地笑:“哎呀!这可真是大好事啊!”
关建国一边说,一边坐到红木桌前:“等他回来了,一定得好好夸夸他!”
关招妹是关建国和关耀祖快吃完饭时才回来的。
他一打开门,关阎果果就迎了上去,将他拉到关建国和关耀祖两人面前:“赶紧给我们说说是怎么回事!”
关招妹脸上浮现出红晕,有些窘迫道:“就是......她觉得我挺好的,我也觉得她挺好的.......”
三人又问了一些情况,充分满足了好奇心,关耀祖这才站起身笑道:“关招妹的后半生有着落了啊!我这个做妹妹的也放心了!”
关阎果果看到关耀祖拿起了车钥匙,好奇道:“耀祖,这么晚出去啊?”
关耀祖点了点头:“去查查房子情况。”
她探头对着关建国道:“姥姥,早点休息啊,今晚我会回来比较晚。”
说罢,关耀祖转身出了门。
关家人都对关招妹相亲顺利而兴奋不已,关建国甚至已经开始在日历上寻找合适的摆酒日期。
因此,没人注意到关招妹在听到关耀祖说出“房子”二字时,脸上快速闪过的一抹恨意。
关耀祖手里晃着车钥匙,摇摇摆摆地坐电梯去了地下车库取车。
大隐隐于市,关家在其它地方也购置了别墅,但她们还是喜欢住在小区里面,感受人情味。
关耀祖本是要去地下一层的,但关招妹的事情让她有些分神,因此在电梯在一楼停住的时候,关耀祖摇摇晃晃地走出了电梯,直到走出单元门才发现走错了。
关耀祖转身回到电梯门口等待。
电梯已经升上去了,关耀祖等了一会,等电梯再打开的时候,一个十四岁的少男掐着只有他一半身高男孩细嫩的脖子,从电梯里面走了出来。
关耀祖奇怪地瞥了一眼,抬脚就往电梯里走。
现在这小孩,玩得真......
什么情况?
少男掐着不到十岁的男孩已经从她身旁经过,脚步稳健,没有一丝慌乱地走出单元门。
她看着那个少男的背影,脑海中却是他怀中男孩涨红了的脸。
那男孩的嘴被少男的另一只手用力捂住,只发出了“呜呜呜”的悲鸣。
眼前电梯门即将关闭,关耀祖连忙伸出手挡住,从电梯里面挤了出来。
她快走几步,拍了拍那少男的肩膀。
关耀祖还没说话,那少男原本淡定的脸转头望见身后强壮的女人探究的目光,这才终于慌了神。
他连忙松开掐住男孩的手,一溜烟跑了。
男孩摔倒在门口的沥青路上,愣怔了一秒,随即“哇哇”大哭了起来。
这个男孩看起来才七八岁的样子,那个逃跑的男孩看着也不大,应该只有十三四岁。
关耀祖皱着眉头看着少男慌忙逃跑的背影。
哥弟?
不对,少男掐小男孩那凶狠的模样,关耀祖一点也感觉不到他们之间有任何哥弟之情。
这就是一个男孩,冲着比他弱小的另一个男孩,展现出的恶意。
这就是一个弱者,冲着与他毫无交集的更弱者,狞笑着露出他刚长齐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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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应这几天的新闻。
我本来想直接翻转成十四岁的女孩和七岁的男宝,但是,呵呵,我根本想不出来十四岁的女孩会vv上脑去伤害一个小男孩,所以我改成了喃喃对狙。
对咯,我就是蹭热点。
是咯,我就是很生气。
说实话我写这文就是因为我很愤怒,我的郁愤聚集在我的胸口找不到宣泄口,很多时候都只能强迫自已去平息,偶尔也自欺欺人地不去看这些。
但不看,那些事情就没有发生吗?
不看,那些人就放过我们吗?
不会!
千万女婴在阴暗恶臭高塔之内哭喊悲啼,白蛆爬满她们的身躯,苍蝇围绕着她们嗡嗡作鸣,她们生命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
如果我们站起来会损害某些人的利益,那只能说明他们本就站在我们弯曲的脊背上。
我们要求的从不是女性特权,我们要求的,只是他们把脚从我们的脖子上挪开!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