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二小姐平日里在虞泠城真的很低调了,从来不开口怼人,但这不代表夜二小姐不会怼人,想当年她还在读高中的时候,那可是怼人界的扛把子。
那人显然是被夜知雨这一番操作给搞懵了,在场的人也被夜知雨这一番操作给搞懵了,还是夏玖卿最早反应过来,跟着起哄“对呀,你下一个看看呀?”
“这……这只是巧合罢了……”
【我只不过是为玉儿顶包的,我哪儿知道这毒到底是怎么下的?】
“行,巧合”夜知雨嘴角弯了弯,按住了想要上前打人的夏玖卿,继续问那个青年,“如果这次你没有成功,那你打算下次怎么办?”
“你说什么呢!”
李项狠狠地瞪了夜知雨一眼,后者十分无辜的耸了耸肩,“大叔,你别打扰我逼问啊,谋害少主可是大罪,不问清楚怎么能行呢”
李项觉得她不想再跟这个叫凌夜的人说话了,因为他发现,自已根本说不过她!
“还有下次?”那人下意识的答。
“废话!”夜知雨翻了个白眼,“人家都欺负到你心中的白月光身上了,你就这么算了,也太不男人了吧?”
“我……”
他被堵的哑口无言,感觉自已好像走进了一个圈套里面,想要出来却不知道从哪里出来。
“这次也是一时兴起,后来我又觉得此事不妥……”
“不妥?”夜知雨继续咄咄逼人,“如果我碰巧我没有解毒的灵药,阿卿这只手可就算是废了,你觉得不妥你能赔她一只手?”
“我……”
“够了!”李项终于忍不住了,再这样下去怕是老底都要被这个丫头给掀出来,看上去半大的一个丫头,怎么心思如此复杂,“既然他已经认错,便逐出猎兵团吧。”
说着,立刻就有人上前,将那男子架起,往外丢。
夜知雨冷笑一声,其实那人说话漏洞百出,逐出猎兵团,不过是怕自已的阴谋被拆穿罢了。
药效这么明显的毒药怎么可能是随手在路边买的?也只有傻子会相信。
不巧的是,真的有很多傻子在。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凌姑娘和玉儿姑娘都是三系灵根,那谁来当我们的新团长呢?”
说这话的时候,丝毫不避讳夏臻就站在旁边,只见夏臻脸色铁青,黑的简直可以滴出水来。
夜知雨轻声出言,“夏叔叔无需担心,火狐是夏叔叔一手创建的,是你的就是你的,谁也夺不走。”
她还需要借助火狐涨声誉呢,可必须要让火狐在夏臻或者夏玖卿的手里,不然她忙活这一阵子算什么?
“既然都是三系灵根,那自然是玉儿小姐,玉儿小姐都是团里的老人看着长大的,自然知根知底。”
也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当时夏玖卿就笑出了声来,知根知底?好一个知根知底啊!知根知底到人家都把火狐卖给了狼牙都没人知道!
夏臻则是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刚刚说话那人,他知道那是谁,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的权利已经全部被架空了,如果未来火狐不够好,他这些年的心血可就全部白费了。
“前团长,你什么眼神?”
这次换成李项不乐意了。
“凌夜是水,冰,雷三系灵根,而李玉儿是火土风,谁强谁弱,不是一目了然吗?”
“前团长此言差矣,怎么能单单看灵根呢?有灵根并不能代表她能驾驭这些灵力,凌姑娘才多大?有没有十五岁?十五岁怎么能够驾驭冰雷两个次生灵根。”
夏臻瞟了一眼李项,“难道不是你定的规矩?以灵根定团长?”
“我的意思是,在猎兵团内的人中,按照灵根来选举团长,总之灵根越多,未来的潜力越大。”
“其实也不一定”夜知雨蓦然出声,“资质一般的人,就算有多系灵根,也穷极一生无法修炼,资质这个东西啊~好像只有神殿中的测试柱可以测试。”
这话说的没错,多系灵根者,在大路上不在少数,但多数人由于资质平庸,终其一生也只能修炼一种灵根。
之后同时具有多灵根和高天赋的人,才能安安稳稳的修炼多系灵根,当然这个比例西大陆比东大陆低很多。
“既然如此,就让凌夜和李玉儿再比一场吧,谁赢了,这个团长之位就归谁。”
夏臻乐呵呵的看着人群,他倒是很乐意看这群人吃瘪的表情。
“爹,玉儿愿意与凌姑娘一试高下,既然凌姑娘说自已想要杀一个人是随便的事,如若玉儿能够赢了她,那是不是说明,玉儿也有这个能力。”
李玉儿上前,挡在她父亲面前,一副楚楚可怜却又十分倔强的模样,看上去十分惹人怜惜。
这一副小白花的模样夏玖卿看了就想上前去撕了她,不过这次夏玖卿忍住了,她没有冲动,因为她知道,李玉儿绝对在凌姑娘手里讨不到任何一点好处。
能安然无恙从地狱鸟手下出来的人,怎么可能弱了?
要是夏玖卿知道,夜二小姐不仅从地狱鸟手下出来了,还收复了整个地狱鸟群,顺带弄死了一只黄金蟒,收服了一只小青狼,可能会惊的下巴都掉下来。
“难道凌姑娘不敢?”
李玉儿微微扬了扬自已的唇角,依旧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倔强模样,但夜知雨却在她的唇角下,看到了一抹自信与不屑。
真是,谁给她的勇气啊!
“自然是敢的。”
夜知雨的嘴角扬起,她长这么大,还甚少有人送上门等虐,既然李玉儿眼巴巴的送上门来,她就勉为其难帮这位李项先生教育教育女儿吧。
“那,凌姑娘先请,姑娘远道而来是客,玉儿让您三招。”
李玉儿做了个请的手势,自认为这句话说的非常好,确实挺好的,凤凌瑶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客人自然是不能跟主人一样,主人家,自然要让着客人。
“凌夜是客?”这话听的夏玖卿不乐意了,忍不住说了一句,“好吧的确是客,是我夏玖卿请来的客人,跟某些寄人篱下的客人可不是一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