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苏莯从睡梦中醒来。
嫁入东宫,她就入住了倾心殿。
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以至于她几乎忘记了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她可是准备去看好戏的。
用过早餐后,苏莯就在院子里走了走,院子和她在云宫很是相似,这两天她特意让楚芸买了很多花草布置院子。
苏莯走到一棵草面前,她仔细观察着这棵草的生长,成活率应该很大,她从宽大的袖口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拧开瓶口倒在草根。
“你可要把这水吸收咯,等两个月以后就看你的了”
突然,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吹起了她那身天蓝色的裙摆,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般轻盈舞动。
她微微眯起眼睛,轻轻张开嘴唇,轻声呼唤道:"楚玉……"
“尊主”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
接着苏莯眼前出现一身红色劲装,束着高马尾的美艳女子出现在她的面前,双手拿着剑单膝下跪行礼。
楚玉是苏莯留下辅佐白敛的三人之一,如果她现在出现在她面前,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云宫里可能出现了问题?
“发生何事?”苏莯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尊主,我们在北国的暗桩,酒楼,有十余处,通通被拆卸掉了,还有我们的人也被扣住了,掌事也因为在那边被重伤,现在昏迷不醒”楚玉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什么!”苏莯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有些急切询问道:“怎么会?以师兄的能力,怎么会有人把他伤成重伤?”
以师兄的能力,理应没几人能伤他,况且他还是昏迷不醒状态。
上一世并没有发生这个事情,难道是因为她的重生,改变了轨迹?导致了,和上一世出现了不一样的事情?
“属下不知,只是掌事这次回来,带了一个姑娘,北国国主说……说让尊主交出白敛掌事和那个姑娘,如若……他不建议和云宫开战。”下属小心翼翼地说道。
“呵,真是好大的口气,本尊岂会怕他一个北国。”苏莯一听冷笑出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是还是不由得问道“什么姑娘?”
“可有查出,师兄是怎样重伤的”
“一个很小的姑娘,掌事带回来时,她也是昏迷不醒的状态,掌事是中了软骨散,所以导致了重伤。”
“你先回去,本尊随后就到”苏莯吩咐着楚玉。
“是!”楚玉应声以后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
苏莯调整了一下神色,然后走进殿内,看到在殿里捣鼓着盆栽的楚芸道:“楚芸,本宫需要回宫一趟。”
楚芸惊讶地问道:“尊主,可是云宫出什么事了?”
苏莯叹了口气:“师兄出事了。”
楚芸一听,顿时紧张起来,如果掌事出了事,那这件事一定不简单。她焦急地说道:“掌事出什么事了?尊主,要不属下陪您一起回去吧。”
苏莯无奈地摇摇头:“你需要假扮我,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不在这”
楚芸这才意识到自已的疏忽,连忙低头应道:“属下遵命。”
~
此时,东宫书殿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两位英俊男子的身影。他们相对而坐,棋盘上黑白棋子交错,仿佛一场无声的较量正在展开。
其中一个男子身材魁梧,面容阳刚英俊,眼神坚定如鹰隼。他轻声说道:“殿下,此事事不宜迟,下官建议守株待兔。”
上官啻阳微微一笑,手中把玩着棋子,回应道:“孤,也是这样想的。言墨,你说我们是一网打尽,还是……”
言墨看着上官啻阳,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回答道:“殿下,棋,要慢慢下,才有意思”
上官啻阳听后嘴角微微勾起,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他点头表示赞同,然后转头看向窗外,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
夜幕渐渐降临,整个工部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
放眼望去,房屋的屋顶上隐约可见一些黑影悄然附上。
上官啻阳和言墨也悄然登上了屋顶,微风轻轻吹起他们的衣摆,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工部的大门缓缓打开,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大约二十多个蒙着面的人影悄无声息地进入工部。
他们熟门熟路的来到了指定地点。领头的人低声说道:“动作快些,先把里面的东西全部运出去,随后再将外面的物品运进来。”
接到命令后,黑衣人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熟练地搬运着,小心翼翼地避免发出任何声响。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自已已经陷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与此同时,在城堡的一处角落里,两个人正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其中一人名叫言墨,他紧张地看着身边气压极低的男人——上官啻阳。言墨轻声问道:“殿下,动手吗?”
上官啻阳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抓!”随着他一声令下,周围突然亮起了火把,照亮了整个场地。
数十名侍卫从四面八方涌现出来,将黑衣人团团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工部!”上官啻阳大声呵斥道。
黑衣人见状,纷纷抽出武器,试图突围。
然而,上官啻阳带来的侍卫们早有准备,迅速展开攻击。一时间,刀剑相交,喊杀声四起。
黑衣人渐渐不敌,不断有人倒下。领头的人眼见形势不妙,企图翻墙逃跑。
言墨岂能让他得逞,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一掌将其打翻在地。
“把他们押下去,严刑拷打!”上官啻阳命令道。
侍卫们应声而上,将黑衣人捆绑起来,带往大牢。
看着一地的狼狈,上官啻阳的脸色愈发阴沉,“敢在我眼皮底下捣鬼,我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他转身对言墨说道:“调查一下这些人的来历,孤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
言墨没有多问,领命离去,上官啻阳独自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