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高举双手,以极富感染力的声音宣布着他的野心。他的身体似乎与虚空中的某个存在产生了共鸣,连同血雾和法阵都在颤栗着响应他的意志。
当众人发现眼前的画面有些不太对劲时,早已为时过晚,只见他们视角的正前方突兀出现了几道血红的身影。
“那是什么……什么东西!”
一个孩童颤颤巍巍的看着前方浑身被血色染红的古怪身影,有些怯生生的询问道。
顺着孩童手指向的方位,众人这才看清了那些向自已疯狂逼近东西的模样。
那是几位惨死的人,极为统一,皆是七窍被插了利器,流血过多而死。
除却身高年龄性别这些硬性条件,唯一有些区别的便是他们死的时间似乎完全不一样。
这些死者的皮肤颜色各不相同,有的呈现出青紫色,看起来像是刚刚死去不久,而有的则是干枯如纸,仿佛已经死了多年。
他们的眼眶深陷,眼睛要么是空洞无物,要么就是充斥着无尽的怨恨和痛苦,仿佛生前遭受了极大的折磨。
此刻,他们全身散发着淡淡的血雾,缓缓向前移动,每一步都伴随着嘎吱声和骨头摩擦的声音,宛如地狱里的幽灵。
这些尸体在国师的召唤下,一个个鲜活的灵魂被强制拽回到了人间,他们本该安息的心灵却被国师残忍地剥夺了平静。
他们张开嘴,发出了沙哑且嘶哑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悲痛。他们伸出手臂,试图触摸着周围的一切,希望能得到一丝安慰或是解脱。
“别……别过来……啊!”
“国师,你这是邪术,这是实实在在的邪术!快停下来!”
……
原本肃穆的场景顿时便的吵闹与纷乱起来,人们向发了疯似的朝向与剑池的相反的方位跑去。
然而,无论人们如何逃窜,那些怨灵般的身影始终紧追不舍。它们的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已贴近人群。
突然,一只苍白的手抓住了一个逃跑者的脚踝,那人惊恐地尖叫起来。其他人纷纷侧目,却发现更多的死尸正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们包围在中间。
恐惧笼罩着每个人,他们绝望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但这些对于怨灵来说毫无作用。
它们穿过刀刃,无视攻击,继续向着生者扑去。
嘈杂声直到他们穿过那些生者后才堪堪熄灭,取而代之的冰冷的死寂。
被穿过的生者并没有迅速死去,而那些怨灵也没有借尸还魂的意思,二者就像是打了个照面一般就后者就又消失不见了。
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被怨灵穿过的生者,他们的身体逐渐变得轻盈起来,仿佛灵魂正在脱离肉体。
他们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表情变得麻木,就如同失去了生命的傀儡,一步步的朝着剑池神剑的方向迈去。
整个场面变得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轻微喘息声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这些生者木然地走到剑池边,毫不犹豫地跳入池中。
池水瞬间被染成了鲜红色,血腥的气息弥漫开来。
随着他们的跳入,剑池中的神剑开始发出奇异的光芒,剑身闪烁着神秘的符文。
突然,天空中电闪雷鸣,一道巨大的光柱从天而降,径直落入剑池中央。
……
贺雨霖三人看着那些麻木若傀儡般的人物,像是下饺子一般的跳下血池,心中对于国师的愤恨达到了顶点。
他们知道,这种诡异的现象背后定有更大的阴谋,绝非单纯的召唤怨灵那么简单。
贺雨霖对着侠客和黑衣女子低声道:“我们必须赶紧阻止这一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国师一定是在试图通过某种仪式汲取这些生者的力量,我们必须破坏他的计划。”
“呵呵呵呵,就凭你们现在的处境吗?先从我的梦境中出来再说吧!”贺雨霖立马就分辨出了国师的声音。
贺雨霖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不管怎样,我们都要试试。”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向前冲去。
这时,梦境开始剧烈摇晃,像是要崩塌一般。
“不好,梦境要崩溃了!”黑衣女子惊呼道。
贺雨霖脸色一变,“快,我们找找出口!”
三人在混乱中四处寻找,终于发现了一道发光的门。
“那是出口!”贺雨霖指着门道。
他们急忙朝门口跑去,就在快要到达时,一只巨大的手从背后伸来,抓住了贺雨霖。
“休想逃走!”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贺雨霖挣扎着,但那只手却越来越紧。
黑暗中的那道声音越来越兴奋,对方眼看就要被拉回黑暗之中,贺雨霖怒吼一声,身上忽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那只大手吃痛松开,贺雨霖趁机挣脱束缚,拉着黑衣女子冲进了光门。
见猎物已然逃出自已束缚的国师大人,显然没有鱼脱钩的失望,相反对于贺雨霖的行为,不由的拍手叫好。
“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原本因为系统还觉得你是个棘手的角色,需要单独设个局才能处理。”
“没想到呀,你会自已跳进这时空乱流中,哈哈哈哈哈……”
“看来心腹大患已然处置完了,要开始今日的大事了!”
……
贺雨霖和黑衣女子已经成功逃离了他的梦境。
当贺雨霖和黑衣女子从光门中出来时,他们发现自已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弥漫着神秘的气息,周围的环境让他们感到不安。
“这是哪里......”贺雨霖喃喃自语道。
“看起来我们好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黑衣女子警觉地观察着四周。
正当他们思考如何离开语道。
“看起来我们好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黑衣女子警觉地观察着四周。
贺雨霖与黑衣女子小心翼翼地探索着这个新世界。突然,他们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于是顺着声音方向走去。走近一看,他们发现一群穿着奇异服饰的人正在争吵着什么。
那个黑衣女子眼神突然犀利起来,因为她发现眼前的场景正是她生活了十多年的村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