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王子安全集’这样的文章典籍,当他翻过一遍之后,像是跟着王勃创作里面篇章的心路历程走过一遍似的,文学典故和文章精意,很浅显地就印入了脑海中。
但是‘初级呼吸法’和‘大力金刚拳’却还是需要一步一步地修炼。
道理他都懂,但是需要实际行动。
系统已经告诉了他前方有一棵苹果树,需要用竹竿将其打下来才能吃得到。
现在需要他行动起来,拿起竹竿去将树上的苹果打下来。
因此,王勃按照‘初级呼吸法’上的指点,从呼吸的深浅,时间长短和节奏的快慢,一步一步去达到功法上的要求。
随着他的呼吸,五脏六腑中的废气,似乎也随着他的一呼一吸间在排出体外。
像是身体里的淤泥在一点一点地被他挖掘出来,整个五脏六腑在一点一点变得‘干净’。
“我通过‘文气塑骨’,已经将骨头塑造的如同钢铁般结实,
但是在我的血肉骨髓和五脏六腑中,实际还有很多‘垃圾’,需要通过修炼全部排出去。
等到我将身体内的杂质全部排出,达到身如琉璃的境界,其力量恐怕能达到一个恐怖的地步。”
王勃通过修炼‘呼吸法’,心中有了一层明悟。
人的身体是承载力量的基础,只有自身的基础结实了,才能运用强大的力量。
而骨架是其中的重中之重,却也是非常难练的一部分。
王勃想到自已的好兄弟张三,他应该是从小就打熬身体,练习武艺。
但他的这种练法也仅仅停留在炼一身皮膜和肌肉的地步上,对身体的整个骨架的打磨不是很多。
不过想想也正常,伤筋动骨一百天,要是骨头一不小心受伤了,想要痊愈可不容易。
打磨骨架是一件危险的事情,而且一般人并没有打磨骨架的方法。
这样看来,自已今天以‘滕王阁序’引得‘文气塑骨’,真是占了大便宜。
要是没有这一身文骨,自已还没法修炼这呼吸法。
这呼吸法便是将天地间的能量通过呼吸,存储到身体中来,力量极大。
要是肉体凡胎,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量,一修炼恐怕就是出岔子,将身体压垮。
难怪在滕王阁上,阎都督看自已的眼神满是羡慕嫉妒。
王勃猜测,恐怕像阎都督这样的一州都督,都没有打磨骨架的方法,不然不会那么羡慕自已。
但是王勃看他一身骨架,倒也有几分成形的样子,猜测他恐怕也是像自已一样,通过某种方法塑过骨!
“嘭嘭嘭!”
王勃甩动手臂,像两条大龙一般,在空中舞动,极速的拳劲打得空气中爆鸣不断。
“这‘金刚大力拳’果然厉害,这一拳打下去,打在人身上不得留下一个坑啊?”
打了两趟拳,王勃便有些吃不消地停了下来。
消耗太大了!
他现在才刚刚修炼‘呼吸法’,能量还有些跟不上自已的消耗。
当能量跟不上还要强行打拳,便会消耗全身的气血来补充能量。
有些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拿出装‘固本培元丸’的瓷瓶,从中倒出一粒小拇指大小的朱红色的药丸出来。
他看了看瓷瓶,里面的药丸还有十多枚。
将药丸吞入肚中,药力很快化开,顿时从小腹间升起一股热量。
这股热量快速传遍四肢百骸,补充着他消耗的气血。
“嚯,这小药丸还真不错啊。”
王勃将瓷瓶放入【墨韵书香阁】中,看外面时间不早了,便保持着呼吸法的状态,熄了灯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王勃是被外面的哭闹声吵醒的,他醒来后发现自已的呼吸又乱了,没有按照呼吸法呼吸,看来自已还要勤加练习才行。
“怎么?是谁在哭闹?”
王勃走出门外,看到徐进步正在院子走来走去,脸上很是焦急。
听到王勃的声音,他惊喜地小跑过来,拱手道:
‘老师,您醒了?外面是吴子带人来攻,我们拦不住他......’
虽说徐家在洪州不是小家族,甚至因为在商业上的成功,家族开枝散叶,人丁兴旺,力量不弱。
可是正因为他们家是经商的,比起吴家来,实力地位要低很多。
而吴子章作为吴家的嫡系,现在在外面哭闹,让徐家有些没有办法。
原来昨晚吴子章在家门口摔倒,一口气差点背过去。
还好他妻子从外面回来看到,将其扶到床上躺下,为他敷了热毛巾。
又看他嘴唇皲裂,倒了一小碗水用勺子舀着想要喂他喝下。
没想到就这么点水,就差点将吴子章给噎住。
看到丈夫被噎得眼睛直翻白眼,吓得她差点魂飞魄散。
好在吴子章命大,最终挺过来了。
她一边吩咐丫鬟去请大夫,一边询问吴子章怎么回事。
吴子章支支吾吾,一副惊恐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等到大夫来,只说吴子章是受了惊吓有心病,开了安神的药物给他。
可惜,这药并没起什么作用。
最后还是阎都督担心吴子章在滕王阁上受到刺激太大,让自已女儿受了委屈,差人来询问,她才知道前因后果。
吴子章一整夜没睡着,每当睡得迷迷糊糊,便感到有蚂蚁在身上爬,睁眼一看还真有!
直到后来,就连蟑螂蜈蚣都来了。
妻子阎氏吓得守在床边不敢闭眼,她直觉自已丈夫这么倒霉,一定和王勃有关系。
解铃还须系铃人。
两人一万不敢合眼,在床上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阎氏埋怨道:“你说你没事惹他干啥?”
吴子章咬牙切齿道:“明天我就找他去算账!”
“你还敢!明天备些礼物去道歉!”
“道不同,不相为谋,想让我道歉,没门!”
吴子章梗着脖子,喘着粗气,很是高傲。
在他心中,自已的起点是要做牧养万民的大官的,其身份地位,就算那些乞丐加起来也比不过自已。
要自已去给王勃道歉,不就是相当于向那些乞丐道歉?
岂不是说,自已的身份地位和那些乞丐和贱民的身份地位一样?
想要自已道歉,做不到!
阎氏急的想要痛哭,却又无可奈何。
只得在心中暗暗决定,明天自已偷偷备些礼物,请求王勃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