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坚定地看着老者,语气严肃地说:“怎么,我都亲自过来要人了,难道您还不打算交出来吗?”
老者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不禁瞪大了眼睛,有些惊愕地反问:
姑娘,这话从何说起?听姑娘您这番话的意思,莫非是认为我藏匿了您要找的人不成?”
穆翎樰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斩钉截铁地回答:“正是!”
老者一脸无辜地摊开双手解释道:“他或许是去酒楼喝酒去了,也有可能是到春楼里寻欢作乐了,怎么会在我这里呢?”
穆翎樰冷笑一声,反驳道:
“他若是真去了那些地方,必然会带上他视若珍宝的佩剑。况且,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不会去酒楼,更不可能踏入春楼半步。”
老者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说:“既然姑娘如此信任他,那又为何会怀疑他在我这儿呢?”
“少废话!”穆翎樰眼神冷冽,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息。
她毫不犹豫地在外施展出一层坚固的结界,将周围空间封锁起来,随后身形一闪,如疾风般冲向那名神秘女子,与她展开激烈交锋。
一时间,掌风呼啸,法术纵横,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然而,这场激战并未持续太久,因为那位原本看似年迈的老人竟然瞬间化作一位貌若天仙、风姿绰约的绝美女子。
她身着露肩的衣裳,展现出一种独特的妖娆与清新。
她的肌肤如雪,白皙的肩膀在露肩装的映衬下更显迷人。她的身姿婀娜多姿,轻盈的步伐仿佛在空气中舞动。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妩媚,却又不失清新脱俗的气质。
“好了,快停下!再这样打下去,我的房子可就要被毁掉啦!”女子娇嗔地喊道。她美丽的脸庞此刻满是焦急之色,显然对自已的住所颇为在意。
听到这话,穆翎樰终于收手,但她那双美眸依旧冷冰冰地盯着对方,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一般,口中冷冷问道:
“人呢?”
女子咬牙切齿,心中虽然愤恨不已,但还是无奈地回答道:
“在后院。”
说罢,她又心疼地看向自已那已经有些破损的房屋,嘴里喃喃自语道:
“啊啊啊,我的房子……”
穆翎樰根本无暇顾及女子的抱怨,她心急如焚地朝着后院飞奔而去。
待找到昏迷不醒的谢宴辞后,她小心翼翼地将其扶起,眼中闪过一丝关切之情。
紧接着,她抬起头来,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狠狠地瞪着那个女子。
穆翎樰厉声道:“立刻解除这该死的幻术!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女子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但面对穆翎樰如此强硬的态度,也只能恨恨地回应道:
“哼,我的房子都被毁成这样了,你居然还……”
不等她说完,穆翎樰再次打断道:
“别啰嗦!若是再不解除幻术,信不信我真的会让你的房子彻底坍塌!”
女子深知穆翎樰绝非等闲之辈,倘若继续僵持下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她心有不甘地看了一眼穆翎樰,最终还是乖乖地施展法术,解开了那令人陷入昏睡的幻术。
随着幻术的消散,谢宴辞很快就苏醒了过来。
他缓缓地眨动着双眼,仿佛要将那沉重的眼皮掀开一般,艰难地去适应着周围明亮而刺眼的光线。
终于,当他的视线逐渐清晰起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穆翎樰那张满含关切之情的面庞,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自已。
刹那间,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让他原本迷茫混沌的心瞬间变得踏实安定许多。
"这是哪啊?我怎么躺在地板上。"谢宴辞一边揉着还有些发晕发胀的脑袋,一边摇摇晃晃、踉踉跄跄地从地上挣扎起身。
"我可是把你放在床上了,是她把你弄到地板上的。"
只听得一个清脆悦耳却略带嗔怪之意的声音传来。
谢宴辞闻声望去,不禁被眼前突然出现的陌生女子吓得浑身一颤:“你……你是何人?
"她是妖。"穆翎樰回应道。
"妖?"刚刚才勉强站直身子的谢宴辞听闻此言,如遭雷击般再次颓然跌坐在一旁的板凳之上,满脸皆是难以置信与惊恐之色。
"妖怎么了,看不起妖啊?还是说你们人类天生就对我们妖族心存偏见不成?”桃夭语气之中明显带着几分不满和恼怒。
“不不不,绝无此意……只是一时之间未能反应过来罢了,请姑娘切莫怪罪。”谢宴辞忙不迭地摆手解释,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朝后缩了缩。
"瞧你怕的,你们可以叫我桃夭,我呢是一只狐狸。"
穆翎樰:"这么大的妖气,你早就不是一只普通的狐狸了吧。"
桃夭:"没错,我现在是九尾狐,说是九尾狐都有些贬低我了。"
“所以你为何要将他抓走?”穆翎樰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