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走!
洛樱下意识地拉住男人的大手,他要是走了谁帮自已解药,女孩暖糯的嗓音带着一丝依赖:“大叔。”
男人清冷的眉眼微微一皱,抽回手:“还有事?”
好冷酷的男人,此时,洛樱已经压不住体内的药效,贝齿轻咬红唇,眸光潋滟地望向男人,男人瞳色极深宛若一汪深潭。
“大叔,您救人救到底,帮帮我好不好?”洛樱难受地嘤咛出来,像是没有断奶的小兽。
墨冷渊身体一僵,眸色冷冽拒人千里,但女孩已经爬上了他的腿,直接跨坐下去!
洛樱双眸立马蓄满了水汽:“大叔,您就帮帮我吧,行行好。”
男人深邃的眼眸变得更加幽深,苍白的耳垂染上了红晕,声音却更加冷冽:“下去!”
这女孩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吗?还是说他看走眼了,本以为救了个小白兔,其实又是一次自导自演?
洛樱琥珀似的眸子氤氲着水雾:“那个恶心的老男人给酒里下了药,呜呜呜,我好难受。”
女孩水盈盈的眸子无辜又可怜地望着他,嘴唇不知什么时候被她自已咬出了血丝,反倒平添了几分诱惑。
男人喉结滑动,嗓音清冷:“去医院。”
“不,我不要去医院。”洛樱身体抖了一下,很害怕的样子,随即又微微起身捧住男人的脸:“好大叔,您就帮帮我嘛,我不会缠着您的,呜呜呜。”
女孩的啜泣让男人有些郁燥,冷俊的五官诞出一抹戾气来。
“别乱动。”墨冷渊冷声打断女孩,伸手按住对方的肩膀。
洛樱咬住了嘴唇,泪汪汪的眼睛仿佛在控诉男人的无情。
“大叔,医院里都是坏人。”洛樱搂住男人的脖子,紧紧贴在对方身上:“而且还没有到医院我就要死掉了,您忍心么…”
男人皱眉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却被对方抓住机会含住了喉结!
墨冷渊浑身一僵,眼眸晦暗不明,仿佛有一团墨色风暴在瞳仁里翻滚。
男人伸手捏住女孩的双颊,手背上青筋暴起,手指骨节分明格外用力强迫女孩停下来。
“唔?”洛樱睁开双眸,氤氲着水汽的小鹿眼带着一丝懵懂:“大叔,你不救我,我真的会死的…”
“忍一下。”男人嗓音冷冽,呼吸已不再平稳:“有私人医生。”
“可我难受。”
洛樱无意识地扯了扯自已的衣服,薄纱近乎彻底破损,“大叔,帮帮我吧。”
药效自带的魅意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沉沦。
墨冷渊眸光一暗,气势却更加地冷凝了,他缓缓伸出自已修长的手指:“只此一次。”
女孩身体一颤,居然…还能这样么?
她都这样了,男人居然还能忍得住。洛樱贝齿轻咬红唇,眸光迷离地望着男人,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嘤咛声。
游艇好晃啊,洛樱捂住红艳的樱唇,瘫在男人的胸膛上--
眸光迷离的女孩恢复了一丝清明,但身体却是彻底地瘫软了。她看向仍旧一丝不苟的男人,从头到尾对方都没有什么失态的地方,更显得冷冽不近人了。
“大叔,我帮您擦擦手。”洛樱从旁边抽出一张纸巾来,面色驼红地低着头细细给男人擦了擦手。
男人眸色暗沉,转身看向窗外。
女孩擦着手,身体又躁动了起来,洛樱也是没有想到那老男人下的药居然这么厉害,只用手居然只是缓解了片刻,现在更加严重了!
“大叔,再帮我一次好不好。”洛樱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氤氲着水光的杏眸格外无辜,贝齿轻咬红润的唇瓣:“用手好像不行,我更难受了。”
男人抿唇不语,苍白而冷俊的面庞好似不为所动一般,晦暗的双眸却迅速点燃了两簇烈火,突出的锁骨竟已是出了汗。
洛樱泪汪汪地望着男人:“再帮我一次吧,好大叔,我想要…”
说着她便将手滑进了男人的胸膛,只是下一瞬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女孩抬眸望去,唇角微微向下,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她太难受了,被抓住了手腕还有双腿,双腿微曲准备再进一步的时候,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竟是被男人压在了床上。
男人压迫性的眼神扫过女孩的面庞,声音冷冽无情:“你自找的。”
大手按下女孩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是扯开了女孩身上碍事的裙子—
…
海面上,有两只海鸟盘旋调情,时不时碰来碰去,嬉戏玩闹后又落在游艇栏杆上交颈缠绵。
翌日,阳光透过窗户撒在床畔上。
男人好看的眉眼微微一皱,片刻后一双冷冽的眸子便睁开了。
墨冷渊看着窝在自已怀里不知是昏迷过去还是没睡醒的女孩,他狠狠地拧眉,自已居然没忍住,还那么过分。
他心底盘旋这一股无处发泄的郁燥,但也不好再对她做什么,男人双手一撑坐回轮椅上,又将女孩抱了过来进了浴室。
水声绵绵,磨砂玻璃上影影绰绰地照出两个人影。半小时过去了,男人抱在女孩出来了放在床上。
此时女孩还没有醒过来,却浑身干爽围着浴巾,男人的头发还有些湿润。
墨冷渊垂眸看着床上的女孩,轻得像羽毛一样,能被风给吹走。
男人忽然察觉到异样,伸手将手腕上的珠串取了下来。其中一颗墨玉色的珠子竟然泛着红光,还隐隐有些发烫发热。
墨冷渊瞳孔骤然一缩。
十八年前,有个云游的道士赠与他一串开光珠串,频频摇头说些奇怪的话语,说什么只有找到他命定的女人才能活下去。
他年纪尚小,问那道士如何才能找到那女人,道士却只神秘地笑了笑,留一句天机不可泄露便继续云游去了,再也没了踪迹。
十八年过去了,他当这是一桩笑话。
可如今珠串却出现了异象,难道是道士口中的命定女人出现了。
墨冷渊重新戴上手串,手指轻抚女孩红润的小脸,冷俊的面容竟然柔和了不少。
若真如此,那她是他命定的女人。
“带件衣服过来。”墨冷渊坐着轮椅滑动到门口,
甲板上的程潇收到吩咐后,看了眼朝阳,他家七爷铁树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