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魏悍然侵犯东盛国边境,烽火连天,百姓惶恐不安。东盛国皇帝夏尽煜龙颜震怒,他当机立断,派遣久经沙场的老将赵鸿出征迎敌。
赵鸿虽已年事渐高,但雄风犹在,宝刀未老。他率领着东盛国的英勇将士们,冲锋陷阵,浴血奋战。
最终,赵鸿不负众望,以其卓越的军事才能和无畏的勇气,成功击退了来势汹汹的西魏大军。赵鸿班师回朝,得胜凯旋而归,东盛国上下一片欢腾。
经此一役,两国经过一番艰难的谈判,终于达成共识,决定互不侵犯,从此缔结友好之邦。为表诚意,西魏皇帝派遣其兄长元睿亲自前来东盛国,献上了黄金五十万两,白银五十万两,还有矫健的战马五千匹。
为了彰显东盛国的泱泱气度,展现热情好客的待客之道,三日前,东盛国皇帝夏尽煜在金碧辉煌的宫中设宴,隆重款待元睿。
而今日,夏尽骁在自已府邸设宴,再次热情款待元睿,以进一步巩固两国的友好情谊。
星辉阁内,宴会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气氛热闹非凡却又稍显流俗。歌舞升平,丝竹之声悠扬婉转,不绝于耳。席间,众人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言语欢畅,其乐融融,一派和谐美好的景象。
宴会厅内,一共精心摆设了九桌,皆是一人一桌,尽显尊贵。那桌上摆满了玉盘珍馐,菜品色香味俱全,秀色可餐,令人垂涎欲滴。还有训练有素的丫鬟们小心翼翼地为他们斟酒布菜,服务周到细致。
夏尽骁稳坐在宴会厅正上方的桌旁,气宇轩昂,目光炯炯。宴会厅左侧的四张桌旁,分别坐着元睿以及西魏的三名威风凛凛的将军。元睿神态自若,目光中透着几分审视和谨慎。而那三名将军则个个虎背熊腰,气势不凡。
宴会厅右侧的四张桌旁,分别坐着赵启远以及东盛国的三名将军。赵启远英姿飒爽,神情坚定。东盛国的三名将军也是威风凛凛,眼神中充满了坚毅。
宴会厅中央,几名舞姬在乐师们精妙绝伦的丝竹声中翩翩起舞。她们身姿婀娜,舞姿优美,衣袂飘飘,如同仙子下凡。
在这热闹非凡、觥筹交错的宴会厅里,雪珍谨慎而小心地引领着李芳菲,从众多客人们的身后缓缓踱步而过,最终抵达了夏尽骁的身畔。
李芳菲并没有向他行礼,只是一脸呆滞地站在那里,仿若一尊失去了灵魂的塑像。
夏尽骁微微眯起双眼,那目光犹如锐利的箭矢,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语调幽幽地说道:“你啊,最好不要一直这般不知天高地厚,成天摆着那副好像全天下人都亏欠了你的臭脸。本王对你虽毫无半分兴致,然而,这绝不能表明其他的男人对你也同样毫无兴趣。”
“叫我过来干嘛!我不会跳舞,也不会弹琴。更不会讨好任何男人!”她的声音沉闷得好似被重重乌云压抑着的闷雷,毫无半分生机与活力。
夏尽骁不由地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斥着满满的嘲讽与鄙夷:“你不是还会唱曲吗?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难不成……看来你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前往那嫣红院?”
“我唱。”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和无奈。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镇定下来。
夏尽骁微微挑眉,带着几分戏谑说道:“那本王就等着听听,你这能让本王满意几分。”
一曲终止,舞姬们纷纷行礼退下。元睿磁性的声音响起:“恒义王,你府内的歌舞美则美矣,可不能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府内可有会唱小曲之人?”
夏尽骁回道:“本王府中有一妾室,让她来为睿王爷唱一曲,如何?”
元睿道:“那本王愿一睹芳容,洗耳恭听。”
李芳菲清了清嗓子,缓缓走到宴会厅中央,向客人们福了福身,唱道:“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为了山间清流的小溪,为了宽阔的草原,流浪远方,流浪;还有,还有,为了梦中的橄榄树,橄榄树;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为什么流浪,远方;为了梦中的橄榄树;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
她的声音起初还有些颤抖,但渐渐地变得平稳而婉转,歌唱似乎与她的内心产生了共鸣,让她体验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她心中的橄榄树到底离她有多远,她还不得而知,她依然执着那份离现实很远的渴望。
在座的宾客们都不禁被她的歌声吸引,原本喧闹的宴会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她的歌声在空气中飘荡。
这样的曲子他们从未听过,觉得歌词很新奇,曲调很新颖,但又能带给人悠远空灵的感觉,如风之飘,似水之流。
元睿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李芳菲。
“好,唱得好!这曲唱得很合本王的口味,人长得也清新脱俗,可谓是一代佳人。” 元睿的眸子变得幽深,脸上浮现出一丝邪笑,拍着手道。
接着,在座其他人也忍不住拍起手来。
赵启远道:“这曲子很特别,在下从未听过。侧妃,是你写的?”
“献丑了。”李芳菲颔首。
赵启远向夏尽骁拱手道:“侧妃多才多艺,王爷真是好福气啊!”
夏尽骁冷冷地看着李芳菲,厉声道:“还不快给睿王爷敬酒!”
李芳菲没有搭理夏尽骁,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元睿邪笑道:“恒义王侧妃,好一个特别的女人。你给咱们唱了耳目一新的曲子,这一杯本王敬你的。”他斟满一杯酒,端着朝李芳菲走来。
元睿年约二十四五,体型高大健硕,目若星朗,貌若潘安,但脸上总带着不怀好意的邪笑,他看李芳菲的眼神更是可怕至极,好似猎人见到了猎物。
元睿邪笑道:“恒义王侧妃,可否赏脸饮完此杯?”
李芳菲又不是陪酒女,她狠狠地瞪了元睿一眼,随即将头瞥向一旁。
元睿的神情有丝不悦:“恒义王侧妃是不给本王面子?”
夏尽骁板着脸厉声道:“李芳菲,睿王爷给你敬酒,那是看得起你!”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酒杯,仰头将整杯酒饮下,辛辣的味道刺痛了她的喉咙,不停地咳嗽。
元睿眸光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让她不寒而栗,大笑道:“恒义王侧妃好酒量,女重豪杰,够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