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上边走边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和整个社会的现象,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不停的思考他未来可能建立的秩序道。其实这个道真的很难,他只不过是一个名不经传,实力平平的人,能做什么呢?
但那又如何?他已经确立了这是他的道,他是一定要走下去的,否则道心就会出现崩碎,所以未来的路不论多渺茫,多难走,他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因为这是一条正路,而且是跟他与生俱来的道。
这天,他来到了一座城,双城!
这里其实是中土神州第一站了,他有点小激动,他并不急于找冷然,冷然在青城宗。离这里还是很远。到了中土神州才知道,这里不是一个国家,或者一个地方,而是非常非常大的一个地方,这里的风土人情和南粤国并不一样,这里的人普遍比南粤国高大,皮肤普遍比较白,当然,以他的身材来说,就算在中土神州也算是很高大的,只是他的身材修长,看起来并不强壮,而是相当儒雅,再加他也很白净,所以其实跟中原地区的人并没有区别。
他找了一间酒楼坐下来喝酒吃饭,这时旁边刚巧也有一个青年男子也是一个人在吃,男子看起来相当友善,但一看就知道他是修为很深的人,而沈君默因为有了八卦玄气,这种玄气能把自身的修为隐藏。现在就算修为比他高一点的人都不会看得出他有修为,或者就算看得出,也不知道有多高。
男子大约三十来岁,相貌和身材都属于中等,但一双眼睛却是发出精光,沈君默判断他应该是御神境,中土神州果然是人杰地灵,随便在街上遇见一个,就有这么高的修为。
男人见到沈君默向他看过来,他也向沈君默点头微笑致意,并用手向沈君默招了招手,示意沈君默过去跟他坐一起。沈君默刚到中土这边,也正想找人了解一下这个地方的情况。于是他也同样微笑的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当下互通了姓名,男子叫叶同,是中土神州这边的杞国人,沈君默这才知道中土神州也跟他们那里一样,是分开很多国家的,并不是一个国家,只是建国时间都很长。有淮国,有杞国,有罗国,有唐国,有陈国,有宋国,总共十多个国家。
叶同见沈君默第一次来这里,便一五一十跟沈君默介绍起中土神州的情况。
原来中原这里不但有十多个国家,还有很多宗门,最大的宗门有青城宗,万剑宗,风刀宗,青城武宗等一共十大宗门,还有十大家族,冷家,陈家,叶家,姚家,冯家,秦家,万家,孟家,罗家,张家,关家。这些家族势力极大,而且还相互联姻,盘筋错节,他们自已家的子弟门人都有基本有人在十大宗门修炼,因为家族和宗门也是连在一起,这种势力就算是那些国主都对他们无可奈何,顾忌三分。
另外就是有很多道门,主要的有儒道,道教,僧道,法家,荀家,墨家。这些道门下面还有很多分支,形成三千大道。这些道门的势力远比宗门和家族大,连那些国主都得用他们的道来治国。而这些宗门和世家都是在这些国中,所以必须也要信他们的道,同样也要受他们的大道管制,遵守他们道的秩序。
但所有的宗门,道门,世家都受到天道盟的管制,天道盟不仅控制着凡间所有的人的命运,还有制定凡间所有人的秩序。世上所有人都必须信仰天道盟,并遵守他们的秩序,否则就会受到天道盟的惩罚,轻则打下地狱,重则永世不得超生,没有人敢违背天道盟的任何意志,天道盟的道是秩序道!
沈君默听到这里,他知道他以后的对手肯定是天道盟了,因为他也是未来秩序的建立者,他也同样需要信仰之力。
他又问道:“天道盟竟然是什么组织,这么大的势力?”
叶同道:“天道盟是由天道组的联盟, 我听老一辈说,这个世界分为九重天,每一重天都有一个天道,各自掌管着自已的天下,这些天道组成一个联盟,就是天道盟。我们这里是一重天,属于一重天道管辖。这些天道就是制定他们管辖的世界的秩序和规则,如果违背这些秩序和规则就会受到天道的压制,没人救得了。”
正说间,门外听见有一妇人叫救命,酒楼里的人都纷纷探出头去看热闹,沈君默和叶同也同样探出头去,见到一个中年妇人被几个人围着,其中一个壮硕的男子正在用皮鞭抽打着这妇人,这妇人痛得满地打滚叫救命。很多人远远观看却没有人敢去拉架或者阻止
沈君默问道:“这男子为何鞭打这女人?”
一个知情人道:“这妇人前些年老公病死,家里还有两个小孩,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没有本事又做不了什么,孩子又小,所以经常去偷偷摸摸的拿人家一些吃的东西,都给人家抓过好多次了,只是屡教不改。这次偷的这家是客满楼的馒头,让他们家抓到了,这客满楼是谁开的?是罗家开的,谁敢拿他们家的东西,这不是找死吗?罗家连我们城主都不敢罪他们。”
沈君默怒道:“不过偷了几个馒头,要这样满街抽打人家吗?再说她们家也是情有可原,丈夫去世,她孤儿寡母的,已经够可怜,作为城主本应要照顾这些人,反而见到这母亲当街被抽打,竟然不去阻止,他还这个资格去当这个城主吗?当官不与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众人听后大惊,这是罗家人不说,竟然还连城主一起骂,他们马上离沈君默远远,这少年口无遮拦,只怕给他们惹祸上身。
叶同也不敢做声,他显然也怕得罪这些人。
这时,那中年汉子用脚踩在那妇人头上,那妇人惨叫哀求,但那汉子却无动于衷,还洋洋自得,街上众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还对那妇人指指点点说她如何该死。
可就在这时,一个少年冷冷的站在他面前,那汉子一愣,这城里竟然有人敢这样看他,虽然他只是罗家的一个伙计,但却罗家的人,平常的人都得对他客客气气,毕竟能来得了他们家酒楼的人,都是非富则贵的客人。都知道冲着他罗家的面子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