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柏。”
听到自已的名字,贺柏愣了一下看向被自已牵在后面的符映语。
“怎么了?”
符映语站在一处茂密的竹林中,阳光洒落,斑斑点点的落在他们两身上,这种充满夏日气息的感觉让她开心不起来。
“你在重复一下你上一句话。”
符映语面无表情的说道,贺柏心中疑惑但也没说什么,“怎么了?”
“不是这句。”
符映语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块唯一没有竹子的一小块地方。
贺柏想了想,开心的松开了她的手,作出了一个拥抱自然的姿势。
“欢迎来到六刑宗!”
。
符映语抬头45°仰望天空。
痛,太痛了。
“我突然觉得江茵茵人挺不错的,我先回慧智宗了。”
符映语躲开贺柏想牵过来的手,转身往刚刚的方向走去。
见人要走,贺柏才急着去拉人,笑眯眯的看着她,“别走啊小师妹,开个玩笑。”
符映语听到这话眼睛重新亮了起来。
“嘻嘻,我们根本没有宗。”
……
符映语眼中的兴奋跟死了一样沉默,她板着一张小脸就要走。
骗人进宗如拐人进大山。
不对,这里就是大山。
“等等等,不骗你了不骗你了。”贺柏见符映语看过来,急忙站直了身体,竖着三根手指发誓,“我发誓!”
符映语转过身来抱拳看着他,大有一种他再骗就砍死他的表情。
贺柏咬破了食指,血液凝聚的越来越大,到一定程度后像滚珠般缓缓落下。
贺柏在自已的掌心上画了一个圆,在圆里面写了一个“雨”
一道红光自他的掌心中发射出,一个高大的成年男人突然出现在了那一小片空地。
“唔—”
男人哼唧一声就要倒下,贺柏没有管,任由男人倒下,符映语见贺柏没有动作边停了帮忙的心思。
男人倒下后,贺柏才走上前去踢了踢不知死活的男人。
“师尊,第六刑我帮你找到了。”
嘴上客气但动作一点也不停的贺柏看着醉醺醺的男人说道。
男人,也就是贺柏口中的师尊,宁鸠。
宁鸠听到第六刑的消息才睁开了眼,眼神的模糊慢慢转为清晰,也让他看清了一个像洋娃娃般的符映语。
“雨雨啊……”
宁鸠无意识的低喃了一句,就连他自已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就将符映语拉了过来。
符映语没有挣脱,任由男人仔细端详着她。
浅绿色的长发,淡绿色的瞳孔和身着绿色的小裙子,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从森林里走出来的小仙子。
宁鸠愣了一下将她轻轻推开。
“你可是自愿加入六刑宗?”
宁鸠微微仰着头看着符映语。
符映语摇摇头,“不是。”
宁鸠点点头,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自愿的就行,那现在你是六刑宗的第六刑了,也是我宁鸠的六弟子。”
宁鸠将手上一枚没有颜色光泽的银币递给了符映语。
符映语内心吐槽这个宗喜欢强买强卖,但现实还是接过银币左右翻开。
什么都没有,空空白白的一个银币。
“取一心头血滴在上面,便是你的‘命牌’了。”
符映语一路都被牵着没有机会搞小动作,更何况她也搞不了。
老老实实的滴上一滴血后,银币由银转绿,又由绿转银,转了不下十次后,像是达成某种共识般,一半银一半绿。
仔细看还是能发现初始银和转换银是不一样的,但符映语没有仔细看,认为那一半银是她天赋差的原因。
她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银绿币展示给他们看。
反正命牌在她手上,如果六刑宗因为她天赋太差要杀了她,那她可以强行解开禁忌逃跑并召唤她爹过来。
“魂币你自已收着,六刑都归我管,你是第六刑,”顿了顿,宁鸠不知从哪掏出一壶酒,猛的灌下后将一个小盒子递给了她。
“见面礼和拜师礼。”
符映语张了张嘴,她似乎好像还没有拜师?
没等她发出疑惑,宁鸠又醉的不省人事,在倒下之前慢慢化作光点消失。
“我在六刑山上给你留了一座山。”
说完,彻底化作光点消散至此。
徒留符映语和贺柏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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