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凯人都懵逼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而还有人比他更懵的。
鲁谨正伸出一半的手猛的一缩,他自已也原地蹦跳起来,双腿一个并拢,夹紧了自已后丘某个地方。连个蹦跳的往后退,退,退。
谢百臻也脸色羞红,低着头完全不敢看向徐凯的。生怕自已多瞧上一眼,然后被徐凯误会成自已对他有意思,那就遭了!
自已可是有个青梅竹马的发小做未婚妻的。自已可不能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
嗯,女人也不行。
唯一算得上镇定的只有文知泉了。
他在听完徐凯的话之后,脑子当即也是“嗡”的一声炸开。
随后脑海里全是这几天徐凯对自已的照顾。
爬山的时候,徐凯拉着自已的手。穿过树林的时候,徐凯伸手拿下自已头上的树叶。下河流泅水的时候,徐凯看着自已脱衣服.....
越想越离谱,越想越感觉后股战战。
停!不能再想下去。徐凯同窗真的是个短袖吗?徐家,不,徐家容得下!是白尚书!白尚书能容得下自已唯一的外孙儿是个断袖吗?!
就白尚书那个古板严肃端方的老头。真难在知道徐凯是个断袖之后不会打死他的嘛?
要知道白尚书就是他们那个地方的。他可是知道白尚书在功成名就之前,可是被断袖给缠上过的!
文知泉知道自已一定是想错了。顾不上宽慰慕少卿,这个也是个脱线的逗比。
要不怎么能和徐凯尿到一壶去?啊不是,文雅!要文雅!是玩到一起去。
文知泉赶忙仔细分辨徐凯的脸色。越看越觉得是自已想多了。
“我说的是晚上和他一起睡!同吃同住同睡!你不是让我想法子和他增进感情吗?这样还不想行?”
徐凯气闷。他不想宽慰慕少卿这个玩蛋儿玩意儿。一点也不想!
自已怎么可能会是断袖?!他明明知道.......
少年们听徐凯这么解释,互相张望一眼,就看见了文知泉那渐渐淡定起来的神色,心下也渐渐回过味儿来。
只怕果真是叫自已误会了。当即就想道歉。
徐凯也明白自已闹了一个乌龙,大度的表示没什么,并且坚定的和大家说明,自已只喜欢女的,这辈子都是!
四个少年人都尴尬的笑了笑,这是还没完全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呢。
文知泉干脆另起了话题。“林永生姑祖母的生意,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此话一出,少年人们都沉静了下来。相互对视打量着对方的神色。
徐凯憋不住,“有什么话就直说,这以后,可是我干兄弟家里的买卖,我爹肯定是会入股的。四舍五入,这也相当于是我家的买卖。你们要说啥就赶紧说。别藏着掖着了,这可把我给急得。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问题倒是没有,有问题的是到底要不要告知家里人?”谢百臻折扇面遮着自已的下半张脸,声音在扇面下显得飘飘渺渺的。
不仔细听还不大听得见。
鲁谨正也点点头,附和着称是。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咱们能拥有属于自已的私库来源的机会,而不是等着家族发放那点月例银子,家中父母再补贴一些度日。”
“没错,这要是告诉了家里人,咱们手中就不可能再握有这买卖的干股了。”穆少卿也如是说着。
文知泉也跟着说,“就算咱们不主动告诉家里,林月那里的计划一实施,还不用等摊子铺开,家中开在洪江县铺子的掌柜,就会写信报给家里。所以咱们说不说家中都会知道”
“不一样的是,咱们说了,咱们就没有这份收入来源了。咱们不说,反而还能搭上这艘船。”
少年人们都点点头。是这么回事。
“可是咱们就算不说,手里也没多少现银可以入股的啊?”徐凯摸着自已后脑勺,指出来了大家尴尬的问题所在。
此时已经行至河边桥头柳树下,谢百臻停了下来。众人也跟着停了下来。
“要不,我们合一股吧!”
“我们合股吧!”
“咱们钱凑一起做一股!”
“咱们一起凑钱?”
少年们的声音同时响起。说的话虽然不一样,但内容都是一样的。
徐凯忙忙接口,“我也要我也要!算我一份!”
少年们齐齐斜眼看过去,这徐凯说话怎么总是这么有歧义?这本来就算上他了的好吧?
徐凯一见好友们的神色,憨憨的又笑了起来。
tui!就是这副老实样迷惑人!说的话干的事一点也不老实!
众少年们极为愤愤。
那边林永生也跟着自家姑祖母往杂货店的方向去了。
林永生连忙询问姑祖母要买些什么?需不需要叫码头的哥婶们过来帮忙?
林月表示什么都不买,就看看。
现在她在林永生面前那是装都懒得装一下了,反正林永生已经知道自已的袖袋能掏出各种东西来了。
再装下去委实没意思,既然他都不怕自已,林月也没多问。只说:“我去逛逛,看看都有些什么商品。免得明天的宴席上出现太不合常规的东西,过于打眼了。”
林永生闻言,既感动,又欣慰。
这是要给自已操办明天认亲宴的东西呢。心里一阵暖流涌动。
他听明白了言外之意,姑祖母是答应她以后会稍微注意遮掩一二,爱惜已身了。也不枉他时刻注意提醒。
等林月带着林永生逛完了杂货铺和粮油店之后,林月想到村中似乎没有像样的桌椅和床榻。
这虽然床榻不一定用得上,可总要备着不是,还有那桌椅。明日徐德胜携亲眷过来,总不好让他们穿着丝绸袍子坐在毛刺刺的长条凳上吧?
想到这里,林月又让林永生带了自已去了卖家具的地方。
林永生一听这是要订家具,当即表示林大海两兄弟学徒的木匠铺子,是洪江县数一数二的好手艺,打的柜子结实耐用还实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