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老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他伤心的捂着自已的心脏,委屈的看着仓鼠,最后叹气,冷笑一声:“你变了,外面的世界眼花缭乱,让你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不过没事,再过段时间,一切就能回到从前。”
仓鼠无语的看着他,不耐烦道:“屁话真多,赶紧的,没事我就走了。”
“你走吧,”翁老叹气道:“就是太长时间没见到你,有点担心,现在见到了,也就放心了。”
“有病,尼玛我大半夜不睡觉就是来让你看一眼?”仓鼠生气道:“如果不是看在你有联络器的份上,我肯定打死你。”
说着,他骂骂咧咧的重新钻进下水道,顺着标记回到路面,正好与出来散步的岩佘相遇。
一人一鼠瑶瑶对视,岩佘瞳孔收缩,吓出土拨鼠尖叫,吸引来巡逻的人。
他们第一次见岩佘吓成这个样子,心中不免觉得神奇,强大无所畏惧的战争机器,竟然害怕这种小东西。
有人认出了仓鼠,赶紧给木蚺打电话,犹豫了一下,也给白濂打了一个,毕竟全基地都知道白濂在追岩先生,各种死缠烂打送晶石,他们还是很看好这一对的。
岩佘应激反应有点严重,胃里返酸水的同时,还觉得脑袋特别特别的疼,跟要炸了一样。
仓鼠奇怪的看着他的反应,心里疑惑这家伙是不想跟自已相认吗?不过想想也是,如果自已本体是蛔虫,这辈子都不可能让任何人知道,这样想着,仓鼠心里不免有了些优越感,看向岩佘的目光,充满了同情和怜惜。
噢,可怜的蛔虫先生,多么可悲的身份,如果暴露出去,额,不敢想不敢想。
白濂匆匆赶到,了解前因后果,皱眉的看了一眼孤零零站在一边的仓鼠,隔绝对方探究的目光,将外套脱下来裹在岩佘身上,赶紧送他去医院检查。
离仓鼠远些后,岩佘身体终于好受些,虽然那只仓鼠脏兮兮臭哄哄的,但不难看出对方是一只白毛仓鼠,而且体型也更大一些,跟他记忆中的仓鼠完全不一样,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无法克服自已的心理阴影。
“好些了吗?”白濂温柔的问道。
岩佘理智回归,皱眉的看着这个比自已高比自已壮比自已健康的男人,不由的陷入沉思,他当初因为基因不全,再加上后面鳞片漂白和整容,导致自已的身高只有一米七九,身体也比别人瘦,怎么都练不出八块腹肌,而这个男人,明明实力相貌谋略全部都比不上他,却拥有着他所没有的一切,苍天不公,而且这人还窥视着他,简直令蛇恶心。
他将衣服扔还给白濂,厌恶道:“不关你的事。”
白濂心里有些难受,但还是开口道:“在我这里你不必逞强,你知道我的意思。”
岩佘翻了个白眼,极其无语,就是知道,所以才不想搭理你,mmp,都说了多少遍,老子是1老子是1,偏偏不信,口口声声说爱说喜欢说愿意付出一切,却又不愿意为爱作零,身边莺莺燕燕也不处理干净,这种不忠不专一的人类,来一百个他都看不上眼。
虽然他是条蛇,但他还是很有原则的,他要证明,他跟其他蛇不一样,要证明那只仓鼠是错的,要和资本主义斗争到底。
白濂看着他又在发呆,微微叹了一口气,伸手摸摸他的头发。
岩佘一巴掌扇开他,火焰瞬间将白濂的半边手烫伤,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旁边的工作人员努力缩小自已的存在感,虽然一直知道白警官是岩先生的舔狗,但没想到竟然舔到这个地步。
唉,这要换成其他人,她们绝对要骂一句不识好歹,但偏偏是岩先生,她们只能说一句白警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