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逸群像一个拳击教练在台下给选手提示一样,情不自禁的给身体下达指令,左闪、右躲、勾拳、摆拳、神龙摆尾。
但身体一点面子都不给,全程如木偶般被恶念完全控制住迎敌。
不得不佩服恶念的战斗意识,让自已来打这个架,肯定死得很难看。
战斗到最后,因双方力量耗尽而停止,都瘫软在地上,整个过程看的是心惊胆战。
他脸上的抓痕不少,衣服破破烂烂,身上到处都是淤青,屁股上的伤口崩开了,直冒血。
红衣女子的红盖头和刀被打落在地上,披头散发的,鼻子在流血,鞋也掉了一只,一对带着乌青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已。
她身上的伤因为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估计不比苟逸群差,双方算是打了个平局。
一阵“摸摸索索”的声音传来, 老头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像是裁判一样站在两人中间。
老头也不说话,只是一张嘴张得大大的,眼神中传出了钦佩之色,对敢于调戏女鬼的举动是相当佩服。
现在他尴尬得不行了,身体又不能动,否则一定过去把老头掐死。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夜晚结束白天来临,红衣女子和老头消失后,身体才恢复操控权。
拖着疲惫又满是伤痕的身体向八斤家走去,老远就看到了她的背影,喊了一声,奇怪的是对方没有回头。
等走到八斤身边,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时,双方陷入了沉默。
八斤看着他的样子欲言又止。
苟逸群看着她乌青的眼框,鼻子上还未干枯的血迹以及一头凌乱的头发也是无语。
对视一阵后,还是八斤先开了口,无辜的说:“哥哥,昨晚睡觉后感觉是被人给揍了,起来就浑身疼!”
实话肯定是不能讲,他略一思索,平静的说:“昨晚睡觉的时候哥哥也被人给打了,看来很有可能是同一批人,这个仇一定要报,你放心。”
看见许下了承诺,八斤一瘸一拐走过来分给他大半个烧饼,反而安慰起了自已,甚至提议报仇的时候带上她。
见状苟逸群只能摇头苦笑。
“唉!谁叫你是红衣女子的善念呢?你们共用一个身体,他也没办法呀。”
“又想起上次踹在八斤屁股上的脚印了,这个秘密只能永远藏在心里。”
生命不息,探索不停,又到了晚上血月快降临的时候。
他在源头的井边发呆,普通物品是不能封住井口的,应该怎么办呢?
不过,想归想,前提工作还是要做好的,从村外又搬了一块石板压了上去。
从之前的实践中得知石板是可以压住黑色恶念片刻的,就是容易被腐蚀。
如果有某种特殊力量可以附在上面进行压制就好了。
不由自主用手掏出一块梅花形状的玉佩。
父母的话语又在脑海中响起:“这块玉佩有特殊力量。”
此刻苟逸群脑子快速转动,猜想玉佩如果真有这种力量的话,施加在石板上说不定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