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逸群心中大喜,这让自已知道了如何把控攻击范围。
红衣女子失去攻击目标后,马上转身把目标切换到了中年男人,继续举刀要刺。
为了再次确认上面得到的规则,他又撅着屁股前进了1米,双方的距离又回到了5米。
红衣女子果然又扭头瞧向自已,苟逸群急忙重新后退了1米,拉开到6米的安全距离。
不出所料,失去目标后,红衣女子又开始短暂的迷茫了。
总算是研究出了杀人规则,村民是必杀目标,只要在村里无论怎么躲都没用。
而苟逸群作为一个异类,是没有被规则记录的,不会被追杀。
只有靠近红衣女子5米及其以内的时候,才会触发‘异类优先击杀’的指令。
安抚了一下惊魂未定的心情,刚才太特么刺激了。
稍后,他又准备了另一种尝试,就是与其对话,看是否能得到回应或互动。
村中广场上,苟逸群在前进、后退中不断徘徊。
红衣女子也像是提线木偶般跟着进或退。
用一句话来形容,就如同是在“生死边缘反复试探且撅着屁股不断喊话的猥琐男”。
这种情况阎王看了都要举起大拇指夸他勇敢。
结果证明红衣女子在血月笼罩下是没有理智的,除了反复在自已和中年男人间切换目标外,对其它的外来刺激均无动于衷。
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现,苟逸群汗毛一炸,刚撒腿要跑,才发现原来是晒太阳的中年男人坐了起来。
中年男人的脸色在不断变幻,由绝望变成了疑惑,继而变得更加绝望。
关于这一点可以理解,红衣女子在攻击中年男人的时候受到了自已的各种试探。
可这导致了原本早该死去的人,却一直在死亡的阴影下却迟迟得不到解脱。
中年男人就像一个等待被枪毙的人,红衣女子就是执刑人。
执刑人抬起枪瞄准,然后放下枪,继而再举起枪。
如此周而复始,这远远比直接开枪受的心理折磨大,你永远不知道这一枪在什么时候会打出子弹,太尼玛吓人了。
心里同情中年男人一秒钟,他继续进行各种推测。
以引诱对方走出村子为目的。
靠近5米的距离才能吸引红衣女子,她朝自已走近一米,苟逸群才能后退一米,始终保持这种放风筝的状态。
从这里到村口有25米的距离,一次只能挪动一米,意味着25米要面对25次生死轮盘。
不认为自已是幸运之神眷顾的对象,他想放弃这个方案。
就在沉浸于计算的时候,终于乐极生悲了。
这中间也就不到2秒钟,一个节奏点踏错导致疏忽,红衣女子向苟逸群挥刀了。
由于是撅着屁股对着她的,这一刀毫无意外刺中臀部,鲜血顿时涌出。
顾不得疼痛,一个跃起,将自已和红衣女子之间的距离拉开。
红衣女子失去目标后,重新锁定到中年男人身上,一刀捅了进去。
此刻苟逸群竟然看到中年男人眼中有脱离苦海的欣慰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