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怎么会在这儿?”良掀开营帐,拍了拍伏在案上睡着的满穗。
“唔~良爷回来了。”满穗揉着眼睛从案上起身,“原本想在这儿等良爷回来的,没想到等着等着等睡着了。”她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说起来我也没想到良爷会洗这么久,我都睡着了良爷还没回来,还是睡着后良爷才回来的。”
“我送你回去,在这儿待着给其他人笑话。”良刚想拉着满穗的手起身,想把她送回她自已的营帐,可满穗却打开良的手,赖在案边,似乎不打算走了。
“我不要,在这待着照顾良爷可是李大哥的意思,良爷该不会是要忤逆李大哥吧?”满穗一副为难的样子,似乎在说“这可不是我要待在这儿的。”
良见是李大哥的意思也为难了起来,可他又不好意思让满穗留在这儿。“那你要待在这儿我也没办法,可这营帐的空间也不充裕,那你说说我要睡哪儿?”良指了指本就紧凑的空间,以及狭窄的睡觉的地方。
“那要不我和良爷挤一挤?”满穗笑道。
“去去去,哪有未婚女子和其他男子睡一起的理,你这要是给别人知道了你还怎么嫁出去。”
满穗见此也没再说话,只是有些气愤地看着良。“木头木头大木头。”满穗在营帐的一角躺下,似是赌气般地说道。
“又生什么气了?一天天的,真的搞不懂你。”良看着背对着自已的满穗无奈的说道,“我不管你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着他在另一个角落躺了下来,头也撇了过去。
两人一夜无言,就这么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良一早起来,发现满穗已经离了营帐,营帐内只剩他一个人,难免显得有些空落落的。
他整了整昨日满穗睡过的地方,随即往昨日行刑的地方走去。
到了地方,尹三已经绑好在了柱子上,手指仍旧含在他的嘴里。而胖子和瘦子的手脚都给砍去了,只剩个脑袋孤零零的挂在身子上,肚子里边的内脏似乎也被掏空了,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两人此时正挂在尹三绑着的柱子上,垂下的身体还悬在尹三的头上。
一盆盐水泼到尹三的身上,他那还未愈合的伤口又一次将他疼醒。
“昨天看你晕了我也没再拿你怎么样,今天你可别想再逃过去了。”良拿起昨日的钝斧朝着尹三的小臂砍去,一斧子下去并没把尹三的小臂砍断,仅仅只是砍到骨头,骨头后面的血肉仍连接在一起,还未断裂。
尹三此时已经感受不到自已的小臂了,可手上传来的那钻心的疼痛却让他睁不开眼。“良爷行行好放我一马吧,我给你修生词、造金身,只要您肯放过我,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啊。”尽管小臂上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尹三的大脑,可他嘴里的求饶可是一句也没停下。
“呵,修生词?造金身?你配吗?”又是一斧头砍在了尹三另一只小臂上,可同刚才一样,并未将他的小臂彻底砍断。他的手臂已然血肉模糊,可良似乎还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既然手这么硬朗,那就试试你的狗腿如何?”说着良蹲了下来,抄起生锈的钝斧朝着尹三的小腿砍去。“呃啊!!!”又是一声惨叫,尹三的小腿也断了半截。
“呦?这条腿还挺结实么,那另一条腿又如何呢?”良挥斧下去,尹三的另一条小腿也断开来。“看来这斧头还是太钝了,还是换回我自已的刀好使。”说罢良从身旁的士兵那儿接回了自已的刀。
“这就给你个痛快,放心,你很快就会下去和他们团聚的。”良笑着说道,手里的刀已经落在了尹三的身上。“噗”的一声尹三从中间断开的手臂,现在整条都落在了地上。
两刀、三刀……直至尹三的双手双脚都落了地,良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找根绳子把他吊起来吧,让他和上面的那俩兄弟团聚一下。”良转过头来对身后的士兵说道,“说起来把他们吊起来示众倒也是个办法。”
身旁的士兵很快找来了根麻绳,往尹三的脖子那儿系去。尹三的手脚已经被砍下,可他的脑子还并未失去意识,他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已的脖子被套上麻绳,眼中的恐惧不言而喻。
他的身体顺着杆子被吊起,他却只能挣扎着,看着自已的身体越升越高。由于脖子被吊着,流入他肺中的空气也越来越少,他也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但这次大概也醒不过来了。
“对了胖子和瘦子的内脏呢?昨天看他们的尸体还是相对完整的,今儿个怎么就给掏空了?说起来今儿早也没看到大哥,他去哪儿了?”良不解地问到。
“我也不知道,昨日大哥只叫咱清理他们的尸体,但咱清理完之后大哥也就提着那两桶内脏以及是碎肉就走了,俺也不知道大哥吧那些东西带哪儿去了,据说早上有人看见大哥往林子里走去,良兄弟大可以往林子里找找看。”
“嗯,好。我去看看。”良朝着士兵挥挥手,随后朝着林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