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一艘艘精美的画舫缓缓驶过平静的湖面。
秦淮河上,灯火通明。
画舫的船头雕刻着精美的龙头,栩栩如生,仿佛要跃出水面一般。
船身则装饰着各种精美的图案和雕刻,色彩斑斓,令人眼花缭乱。
夜晚的天空让画舫上的灯映衬得亮如白天,却比白日更富诗意。
画舫内部布置得十分豪华,宽敞的船舱内摆放着舒适的座椅和茶几,供游客们休息和欣赏湖景。
船舱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字画,增添了几分文化气息。
随着画舫的缓缓前行,湖面上泛起了层层涟漪,倒映着岸边的灯火和画舫的身影,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白天的画舫,游客们坐在船舱内,欣赏着湖景,品尝着美食,感受着微风拂面的惬意。
夜晚,画舫比白天更热闹。
许多画舫买了很多异域美女,弹琴跳舞,供人作乐。
较之青楼,却更高级,是达官显贵们的的销金窟。
其中一座最大的画舫更为热闹,如众星捧月般,矗立在秦淮河的中间。
蓝玉楼就在这座画舫之上。
花枝招展的老|鸨,尽可能装出娇俏的声音去招揽客人。
站在画舫舞台的中间,老|鸨笑着说道:
“ 今晚,咱们的蓝玉楼的花魁,玉颜姑娘压轴表演艳舞。”
“等玉颜花魁表演之后,咱们有个竞选竞赛。”
“哪位客官银子出得最多,就可以和玉颜姑娘共度春宵,成为姑娘的第一个客户。”
之后,老|鸨便走下了舞台,一群姑娘上台弹琵琶跳舞助兴。
未等说完,底下的客人都蠢蠢欲动。
“玉颜姑娘可美了,跳起舞来,那腰肢扭得呀,啧啧啧...."
"听说玉颜姑娘还没伺候过男人,今日是第一次呢。”
舞台正对面,楼上的一个隔间里,扮作男人的顾贞贞正在饮茶。
第一次来古代的画舫,顾贞贞饶有兴趣。
秋月却有点紧张,毕竟,晚上的画舫,除了舞|女,就是男人。
花柔似乎瞧见了谁,便指给顾贞贞看:“小姐,你看那边。”
随着花柔指的方向看去,顾贞贞看到了赵山。
此时,他正醉醺醺地,左右各揽着一女调笑着,由着舞|女喂吃喂喝的。
一阵鼓声之后,终于轮到花魁的表演。
只见,花魁娘子单手抓着从二楼垂下来的长布,如仙女般,从二楼飞了下来。
期间,左手还向人群中撒下了花瓣,阵阵花香在男人中萦绕。
舞台下的男人们都沉醉于这种氛围之中。
个个脸上都是享受的表情。
花魁玉颜衣着单薄,纱裙里面,美丽的胴|体若隐若现。
只看得人血脉喷张。
此时,花魁已落到舞台中间,开始翩翩起舞。
动作轻盈优美,手臂如柳枝般柔软,手指如兰花般纤细。
她的脚步轻盈,如同在云端漫步,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律和魅惑之力。
她的眼神时而温柔,时而妩媚,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不愧是花魁!” 顾贞贞说道,她也看入迷了。
台下的叫好声此起彼伏,男客人嘴巴都张得很大,想着,要是能一亲芳泽,那死也无憾了。
赵山看得酒都忘了喝,身边的美女叫他,他理都不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魁,似乎魂都被勾走了。
当乐器的伴奏声渐渐停止,花魁的舞蹈也随之结束。
她缓缓地停下脚步,微微喘息着,身上的出了些薄汗,轻薄的衣裙此时黏在身上,曲线一览无余。
靠近舞台的男人看得血脉喷张。
老|鸨开始了竞价活动。
“蓝玉楼花魁,玉颜姑娘。以前是楼兰国王的小公主,楼兰国破,流落到咱们蓝玉楼。”
“怪不得和我朝的姑娘长得不一样,原来是异域公主!” 一人道。
“你看玉颜姑娘长得多高挑!啧啧啧。”
“咋地,你身高够得着吗?” 一人嘲笑道。
那人也不理会旁人的嘲笑,继续欣赏着玉颜花魁。
”你看她皮肤白得跟玉一样,眼睛深邃,鼻子高高的,真好看。”
老|鸨继续道:“承蒙各位客官的照顾,价高者得与玉颜姑娘共度春宵,今晚的酒水也可全免。”
“起拍价,一千两银子。”
“一千五百两。”
“两千俩。”
“三千俩。”
......
价格越喊越高。
坐在赵山旁边的人起哄到:“赵兄,怎样?对花魁姑娘没兴趣?”
“去你的吧!谁说老子没兴趣!” 说道,赵山随后喊出了五千两。
五千俩的价格实在是太高了,好一阵没人跟随。
“六千两!" 一位衣着华丽的男子说道。
“六千两一次!六千两两次!还有没有更高的?”老|鸨激动地喊着。
“赵兄,如何?还继续叫价不?” 身旁的友人戏谑道。
“异域美女,还是楼兰公主哦!机会难得!我要是有赵兄这么有钱,啧啧啧,肯定不眨眼的就.....”
“七千两!”在友人的怂恿下,赵山又喊出了一个惊人的数字。
众人的目光都朝赵山望去,原来是老熟客呀!
“哟,是赵公子呀!怪不得喊得起这个价!”
“是的呀!谁不知咱们赵公子有十几间商铺,每日收入的银子都要用箱子来搬运的。”
赵山听后,胸口往上耸了耸,似乎很骄傲的样子。
他对外宣称商铺都是自已的。
七千两他现在自然是拿不出的,不过,又有什么所谓?
等他赢得了花魁,他先找妹妹借就是!
妹夫家那么多商铺,卖个一间两间的都够了。
赵山信心满满。
花魁玉颜此时也把目光望向赵山,谅赵山他御女无数,也抵挡不了花魁的此时散发的巨大诱惑力。
直把赵山美得口水直流。
“哈哈哈,还是赵公子阔气!”老|鸨非常激动,“ 还有客官出更高的价钱吗?”
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一万两。”
众人哗然,纷纷寻找喊价的是哪位财主。
原来是舞台对面二楼的隔间,一个威猛的男子喊的价,那是作男装打扮的花柔。
可是谁都看得出,应该是那位坐在中间的玉面公子,让那位高大威猛的男子喊的价。
“这位公子真是大手笔啊!”
“是啊,一万两可不是小数目。”
赵山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怒视着顾贞贞的方向,他没想到都喊到七千两了,还会有人出更高的价钱。
花魁的目光从赵山身上收回,往顾贞贞方向望去。
这还了得,把赵山给嫉妒的!
他非常想把花魁的目光夺回来,不仅如此,他还要拥花魁入怀,香香软玉,想一想心就已经酥掉了。
“你小子谁呀!敢跟咱赵公子叫板!” 赵山的友人骂道。
“是呀,你知道赵公子的妹夫是朝廷命官吗?不怕死吗?”
花柔高高在上地说道:“怎么?没钱就威胁人?有钱就出价,没钱就滚。”
“充什么大款!”
“快快滚回自家的土炕,去抱自已的丑婆娘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花柔铿锵有力的嗓音震耳欲聋。
讽刺的话语如一把把锋利的剑,直插赵山的心口。
赵山气得快要吐血。
“你!你!” 你个不停,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赵山差点喘不过来气,直用手顺着自已的胸口。
“还赵公子呢?四十几岁的了还靠着妹夫家吃软饭,还有脸自称公子! 笑话! ”
“一万五千两!”
还没等花柔说完,赵山喊出了一个史无前例的超高价钱。
愤怒上了头,赵山脱口而出。
“一万五千两!还有人加价吗?”老|鸨兴奋地喊道。
场上一片寂静,众人都被这个价格惊呆了。
赵山在喊出这个价的瞬间,就已经后悔了。
他身上连一千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