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子能住以后,赵乾和云青两个就苦逼的被分配到一个炕上了,在他俩铁青着脸抗议无效后,钱火火把新被褥给他俩送去了。“喏!自已分去,明天开始你俩和我一起锻炼,小云子你伤刚好,先简单的遛遛弯恢复恢复体力,赵小三儿,你嘛!哼哼......”看着不怀好意的钱火火,赵乾不争气的缩了缩脖子,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要不,我也遛遛弯?”“呵呵!那可由不得你。”钱火火冷笑一声,提起赵乾,虽然赵乾比她高了一个头,但是他那点子力气在钱火火面前根本不够看的,像提小鸡仔似的把赵乾提了出去,余光示意了云青一下。云青摸了摸鼻子,看了看自已受伤的腹部,自已是不是得再病上个把月的?这丫头忒吓人。
“嘿!臭小子,看招!”院子里噼里啪啦的,钱火火和赵乾两人打的你来我往的,这是每天的必修课,赵乾虽然不知道这些招式都是啥,但是跟着练就对了,目前看来,很有效果,从一开始的一拳被打趴下到现在的能接住几招,也是费了牛劲了。抹了把脸上的汗:“哼!再来。”云青很有自知之明的沿着墙根走,时不时的还躲一躲飞来的各种不明物,也是活得很小心啊。
时间在忙忙碌碌中过得飞快,眨眼已月余,云青的伤已经好了,钱火火每天身后都多了两个狗皮膏药。这一个多月的调养,三人如脱胎换骨般的变了模样,黑小子也不黑了,越发的俊俏了,云青也像个摇摇欲坠的弱鸡了,钱火火更是变得肤若凝脂,姣好身材一点点浮现。这些时日,钱火火白天上山,锻炼加打猎,晚上睡前练习呼吸吐纳,过得充实极了。看看房后那逐渐扩大的牲畜圈,钱火火高兴地抚摸着小鹰的脑袋,“小光,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哈哈哈!”小鹰也就是小光,翻了个白眼,啾的一声展翅飞了起来,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像是在巡逻的士兵一样,又落回钱火火旁的栅栏上,不理那个笑的像白痴一样的傻丫头了。
“公子,属下终于找到您了,您,一切都好?”带着哭腔的声音压抑着激动,“死不了,有事?”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自老爷和夫人走后,二爷一家虎视眈眈,外界都传您已死,二爷袭爵,彻底做了齐老贼的狗腿子,老夫人病逝。”男子单膝跪地,哽咽的叙述着这些事。“知道了,让你的人按兵不动,切莫莽撞,如若齐和抛来橄榄枝,也可收下,必要时我会联系你,回吧!”面前的少年缓缓转过身,赵乾那越发清冷的眸子在月色下显得更加神秘了,沐浴着月光的少年仿佛如神祇降落凡间。伸手扶起地上的男子,“关叔,辛苦你了。”男子尽力控制着自已的声音:“公子,属下留了人在镇上,必要时可保您无虞。”关东再次一拜,留下信物和地址,几个纵越消失在林子里。“看够了吗?”赵乾收好信物,玩味的看着阴影下走出的少年,有着自已不相上下的容貌以及身材,“所以,你,究竟是谁呢?”云青抱着双臂探究的看着他,和齐和有仇的姓赵的恐怕只有那一家了,不过,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既已猜到,何须再问,你不是也有所隐瞒。呵!云--青。”云青的眼睛眯了眯,二人身上气势瞬间相撞,不相上下。“你俩能耐的很啊!”忽然一道略带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二人瞬间收起气势,脖子不约而同的一缩,“嘿嘿!火火姑娘,你尿,啊不是,你起--起夜啊?”云青嘴皮子都不利索了,这丫头可比赵乾可怕多了,惹毛了她,自已这小身板都不够她塞牙缝的。
“呵呵!丫的,你俩在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有奸情是咋的,再跟两只斗鸡似的就都给老娘滚。”钱火火压低了声音警告道,万一吵醒了钱老大,到时候还得费力解释一番,有些事情还是不让他知道了,免得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