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在一旁听着,插话道:“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查这些还有用吗?”林峰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他的眼神在阿诺和霍卡斯之间来回移动,期待着他们的回答。
霍卡斯看向林峰,眼底似有温柔的水波在荡漾,耐心地解释道:“虽然那个雌虫死了,但幕后黑手还没有找到,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我觉得我们首先得从这个雌虫的社会关系入手,看看他平日里都与哪些人来往密切,是否存在共同的利益诉求或者敌对关系。”
我觉得那个雌虫很有可能是受人指使,阿诺下意识地摩挲着下巴,大脑飞速运转,分析着各种可能性:“他的自杀也太突然了,像是早有准备。也许我们应该检查一下他生前接触过的物品,说不定能从中发现一些线索,比如通讯记录、加密文件之类的。而且,还得调查一下他在出事前的行踪轨迹,看是否有异常之处。”
阿诺接着说道:“没错,我也认为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我们还要排查他近期的财务状况,是否有不明来源的资金流入或流出。另外,他所在的组织或者团伙也需要深入调查,看看是否有其他成员与此事有关。”
林峰皱着眉头,补充道:“那我们是不是也应该调查一下他的居住环境,说不定能找到一些隐藏的证据或者与幕后黑手相关的信息。还有他常去的场所,也许能发现一些关联人物。”
霍卡斯点了点头,说道:“雄主说得有道理。同时,我们要对他接触过的人进行逐一排查,包括他的邻居、同事、朋友等等。看看是否有人察觉到他近期的异常行为或者言语。”
阿诺沉思片刻后说道:“还有一点,我们需要分析他的作案动机。是单纯的个人恩怨,还是背后有更大的阴谋和利益驱动。这对于找出幕后黑手至关重要。”
三人讨论了一会儿,初步确定了一些调查方向和安保措施。
就在这时,阿诺的光脑突然响起,他低头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凝重,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警觉。
“怎么了?”林峰急切地问道,脸上满是紧张之色。
阿诺沉声道:“刚刚传来消息,那个雌虫的尸体不见了。”
“什么?”林峰和霍卡斯同时大惊失色,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嘴巴微张,眼睛瞪得大大的。此刻,病房外的走廊上,医护人员匆忙的脚步声隐约传来,更增添了紧张的氛围。
“看来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错综复杂。”阿诺的目光深邃如海,透着忧虑与坚定,“我们必须加快调查的步伐了。”
阿诺的目光落在林峰身上,眼底流露出一丝深深的担忧,他郑重地说道:“您先好好休息,我会加强医院的安保力量,确保您的绝对安全。我现在去查看一下情况。”说完,他转身离开病房,步伐坚定有力。病房外,天空中太阳似乎害怕的躲进了云层里。
紧随其后,林峰的光脑也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脸色变得有些凝重,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霍卡斯敏锐地注意到林峰的表情变化,心里顿时一紧,担忧地问道:“雄主,怎么了?”此刻,他的额头微微冒汗,眼神中满是关切。
林峰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是雄虫保护协会打来的,说要了解一下这次的具体情况。”
林峰接通了光脑,与雄虫保护协会的人认真交流起来,表情严肃而专注。
过了一会儿,林峰结束了通话,脸色却不太好看,脸色阴沉,双唇紧闭。
霍卡斯满心忧虑地问道 :“雄主,他们说什么了?”
林峰皱着眉头说道 :“他们说要对我进行一段时间的贴身保护和密切观察,担心还会有类似的危险发生。”
霍卡斯闻言,紧紧地握紧了拳头,表情坚毅,语气坚决地说道 :“有我在,定不会让雄主再受到任何伤害。”
“嗯,我知道。”林峰此刻能够理解上辈子自已的处境了。虫族的世界实在危险,不多娶几个雌虫来保障安全还真是不行,娶阿诺的事得重新慎重考虑一下。此时,他的眼神有些飘忽,透露出一丝纠结。
霍卡斯突然单膝跪地,右手放在左胸,虔诚又真挚地说道:“我以雌君的名义起誓,绝不会让您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林峰赶忙把霍卡斯扶起来,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霍卡斯如此忠诚,而自已却想着在一个月内娶阿诺,感觉有些不太道德。
但一想到要被电十次,道德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林峰摸了摸霍卡斯的头,说道:“我信你,不用这样,你饿不饿?我让护士给你送点吃的过来。”
“谢谢雄主,我不饿。”霍卡斯顺势站了起来,拉着林峰的手坐在床边,冷峻的脸上难得露出了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眼中满是感激。
“真不饿?”林峰不太确定他是否吃过东西,或者又喝了营养剂。毕竟雌虫的生活习惯他还不是完全了解,雌虫不知道是不是都过得比较粗糙。
(就是没怎么吃过好的。雌虫其实大多时候都只会喝营养剂。他们学做饭,甚至是做出来的饭,他们大多都没自已吃过。)
所以味觉没有雄虫那么敏感。营养剂难喝,但雌虫喝习惯了可能也就觉得那样吧!
霍卡斯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柔和如水地看着林峰说道:“真的,雄主,您饿了吗?我去给您拿吃的。”
林峰想了一下,摇头说道:“你睡着的时候我吃过了,不饿。”
“那就好。”霍卡斯看着林峰,眼神中满是眷恋,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提议道:“雄主,要不我陪您出去走走吧,总在病房里待着也会闷得慌。”
“也好。”林峰其实倒不是觉得闷,只是单纯地觉得再这样躺着身体都要废了。
霍卡斯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林峰,两人缓缓走出病房,沿着医院的走廊慢慢踱步。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墙壁上的指示牌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