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作为我的虫崽,不要畏畏缩缩的,想要就去抢去夺,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最重要。”
沉默片刻,阿诺缓缓松开拳头,眼神变得坚定:“我明白了,雌父。但是林峰……他和其他雄虫不一样,我不想强迫他。”
“那是你的问题,一个月你拿不下他,成为他的雌君,不然你就乖乖地去联姻。”
“一个月……”阿诺抿紧嘴唇,眉头紧锁,抿着唇说道:“好的,雌父,我会尽力的。但是,可是林峰已经有了雌君,我不想……”
“你是我的孩子,佩雷斯的荣光不允许你做雌侍。”
“我知道了,雌父。”阿诺暗自握紧拳头,蓝色的眼眸中闪过坚定的光芒,“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雌父挥了挥手:“回去吧!我累了。”
“好的,雌父。”阿诺站起身,神情恭敬地转身离开,快走到门口时又停住了脚步,微微侧头看向雌父,“那……雄父那边?”
“我会处理好的。”
“谢谢雌父。”听到雌父的话,阿诺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大步走出房间。
房间里,面容刚毅的中年雌虫看向门外,夜色如水,吹着微风,天上挂着一轮满月。黯淡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他低声自言自语:“雌父,我不会像你一样。”感觉到背后的疼痛,身体晃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针孔,那里被注射了抑制剂,然后慢慢走上了楼。
阿诺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已的住处,坐在沙发上发呆,思考着该如何追求林峰:“林峰……我是真的喜欢你,但是一个月的时间,真的够吗?”他其实并不如表现的那么坚定,他如同穿梭于迷雾中的旅人。
他看不清前路更不清楚出口的方向,他只能不断的摸索前进,也许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会出现深坑将他摔的遍体鳞伤,也有可能是清泉让他舒服的畅游。
他什么都不能确定,他也别无选择只能一往无前的走。
林峰这边,他依旧抱着霍卡斯睡得很沉,霍卡斯感受着林峰均匀的呼吸,心中充满柔情,仿佛那呼吸声是世间最动听的旋律。他小心翼翼地再次伸手搂着林峰的腰,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生怕把他吵醒。
朦胧的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丝丝缕缕地照射进房间,给整个房间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霍卡斯的手臂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发麻,但他却不敢挪动半分,哪怕那麻意逐渐蔓延,生怕惊扰到林峰的休息。
时间如同无声的溪流,慢慢流逝。霍卡斯看着还在熟睡的雄主,那安静的睡颜犹如一幅宁静的画卷。他轻手轻脚地起身,每一个动作都极为小心,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计算。起身后,他又小心地掖好被子,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呵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随后,霍卡斯轻步下楼准备早餐。楼下的机器人管家看见霍卡斯下楼,原本有些黯淡的蓝光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赶紧叫霍卡斯:“霍卡斯雌君,雌君,快来帮帮我。”
霍卡斯看了眼桌子上凌乱的零件,又看了看一脸焦急的机器人管家,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先别动,我来看看。”
“嗯嗯,雌君你快点,我从昨天下午就没打扫了。雄虫阁下住在这样的环境会生病的。”机器人急切地说道。
“别急,我会尽快修好的。”霍卡斯拿起零件仔细端详,眼神专注,试图找到它们应该安装的位置。
不一会儿,霍卡斯迅速将零件安装回原位,确认机器人管家恢复正常后,起身走进厨房,微笑着说道:“早餐很快就好,雄主他应该也快醒了。”
机器人跟在霍卡斯身后,一边打扫卫生,一边说道:“我帮你一起吧!很快的。”
“不用了,你去打扫客厅吧。”霍卡斯动作熟练地准备着早餐,神情格外专注,仿佛在创作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这时,门铃响了,机器人赶紧跑过去开门:“这里是林峰雄虫的家,请问你有什么事。”
霍卡斯听到门铃响,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机器人管家开了门,便站在一旁等待。
门外的亚雌微微弯腰:“你好,我们是来送林峰雄虫在商场买的东西的。”
“麻烦你们了,放在客厅就好。”霍卡斯接过亚雌手里的送货单,仔细核对了一下上面的信息。
亚雌确认了霍卡斯的身份并签了字后离开了。
霍卡斯将东西搬进厨房放好,转身继续在厨房忙碌,满心期待着林峰醒来能享用美味的早餐。
不一会儿,林峰悠悠转醒。他慵懒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仿佛要将所有的困倦都从身体里驱赶出去。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那睡眼惺忪的模样,犹如一只刚睡醒的小猫。
林峰拿过一边整齐叠放的衬衫长裤,缓缓穿上。随后,他踱步去了卫生间洗漱,双手随意地抓了抓被他睡翘起来的呆毛,那俏皮的呆毛却倔强地不肯服帖。洗漱完毕,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缓缓走下了楼。
“雄主,您醒了,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听到动静,霍卡斯从厨房快步走出来,看到林峰的那一刻,脸上绽放出温暖的微笑。“我刚做好早餐,您是现在吃吗?
林峰微微点头,走到餐桌旁坐下。他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系着衬衫剩下的几个扣子。
这时,机器人欢快地滑了过来,特意在林峰面前转了一圈,那模样像是一个急于显摆自已已经恢复正常的孩子:“雄虫阁下,我帮您系吧!”
“不用了,我来就好。”霍卡斯迅速抢在林峰前面拒绝了机器人管家,他伸出双手,熟练而轻柔地系好了扣子。
机器人只能默默收回刚伸出来的工具,有点不开心地滑走了,嘴里还嘟嘟囔囔着。
林峰看了看已经快系好的扣子,也没拒绝,看了一眼滑走的机器人,嘴角勾起,但声音还是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你把他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