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凭借着仅存的那一丝稀薄理智,使出浑身力气,艰难地将霍卡斯打横抱起,步伐略显踉跄地返回房间。
一进入房间,暧昧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林峰轻柔地将霍卡斯放置在床上,那柔软的床铺微微下陷,仿佛形成了一个温柔的陷阱。随后,林峰迫不及待地欺压上去,他双手撑在霍卡斯身体的两侧,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欲望,那炽热的目光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霍卡斯被压在身下,虫族本能让自已想要臣服,却又因身份而克制着,双手抓着床单,声音喑哑“雄主……属下……可以……服侍您吗?”
林峰压抑的眼睛都红了,伸手抻开了霍卡斯的衣服。低头埋在霍卡斯胸口。
霍卡斯被林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心跳如鼓,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紧紧锁住林峰,仿佛在这一瞬间,整个世界真的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林峰缓缓俯下身,嘴唇如轻柔的羽毛,先是轻轻触碰着霍卡斯的额头,那细腻的触感让霍卡斯不禁轻颤。接着,沿着那优美的线条一路向下,滑过他挺直的鼻梁,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最终,林峰的唇停留在他温润的嘴唇上,轻轻摩挲。霍卡斯再也抑制不住,忍不住轻哼出声,那声音充满了渴望和期待。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了林峰的脖子,仿佛想要将他拉得更近,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房间里的温度持续飙升,仿佛变成了一个炽热的熔炉。两人的呼吸愈发急促紊乱,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欲望的交响曲。林峰的动作愈发狂热大胆,每一次的触碰都带着急切和渴求。霍卡斯则彻底沦陷在这如痴如醉的氛围中,难以自拔,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迎合着林峰的每一个动作。
此时,窗外的风悄然吹过,树枝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如银丝般洒进屋内,为这激情的场景增添了一丝朦胧而梦幻的美感。但屋内的两人早已无暇顾及,他们完全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
林峰的亲吻愈发深入缠绵,霍卡斯的回应也愈发热烈狂野。他们的身体紧密相拥,似乎要冲破一切阻碍融为一体。每一次的拥抱,每一次的亲吻,都让他们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就在他们沉醉其中时,林峰的信息素愈发浓烈地向外泄露。而屋外,不少雌虫被这独特的信息素吸引而来,他们聚集在屋外,躁动不安,却又因某种禁制无法靠近。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在欲望的浪潮中逐渐迷失,共同沉沦在这无尽的欢愉之中,忘却了世间的一切。
而屋内的两人却浑然不知,由于林峰的觉醒,他独特的信息素意外泄露。这让不少雌虫受到影响。
军区紧急调动大量兵力,对林峰所在的区域进行严密封锁。士兵们严阵以待,神情严肃紧张,时刻关注着周围的情况。经过检测,发现林峰的精神力波动异常强烈,可能会对一般军雌造成干扰。
阿诺的光脑也突然如炸雷般响起,那尖锐的铃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通了通讯,眼睛里还带着刚刚沉浸于工作的专注神情,声音低沉且冷静,犹如深潭之水:“何事?”说话的同时,他原本放松依靠着椅背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迅速坐直了,脊背挺得笔直,每一块肌肉似乎都瞬间绷紧,瞬间进入了高度戒备的工作状态。
“A区有雄虫觉醒,所有尚未匹配的3S或2S军雌立刻前往附近执行封锁任务。”
光脑里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仿佛被压低的风声,透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这是您雌父的意思,说您若有机会,可以过去……”
阿诺的眼神瞬间一凛,犹如寒星闪烁,那目光中透着坚决与不容置疑的拒绝。他微微皱起眉头,脑海里快速闪过自已手头正在进行的工作任务,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环节都是重中之重,容不得半点疏忽。他深知自已此时肩负的责任如同千钧重担,绝不能轻易放下。
而且,对于这种雄虫觉醒的事情,他内心深处一直有着自已的想法。他厌恶那种被当作生育工具或者被强行安排去接近雄虫的感觉。他的理想和追求在战场上,在为种族的安全和荣誉而战的征程中,而不是被卷入这种看似与雄虫匹配相关的事情里。
他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当下身负至关重要的任务,这任务关系到整个族群的安危,不容有失。每一个环节都需要我全神贯注地把控,我绝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离开。而且,我对这种事情毫无兴趣,不要拿雌父的话来压我,让其他军雌去吧。”
电话那头的虫沉默了片刻,好似被冻住的溪流,被阿诺的坚决所震慑。随后才缓缓说道:“好的,阿诺上校。”随后迅速挂断了通话。出于职业素养,对方还是给阿诺发送了一份关于林峰这只雄虫的详细信息。
阿诺拒绝之后,其他军雌纷纷接到了指令。在大致了解了雄虫的情况后,众多军雌如同潮水般纷纷赶来。
没过多久,在林峰所在区域的周边,便聚集了几十个军雌。
然而,没有任何一只雌虫能够靠近那神秘的核心区域。在霍卡斯和林峰的精神力相互交织之下,形成了一层无形却坚不可摧的防护屏障。所有的军雌都不敢贸然越雷池一步,因为她们深知,倘若不小心打断或者影响了雄虫的觉醒,那样的后果绝非任何雌虫能够承担得起的。
丹尼尔作为雄虫保护协会的会长,也风风火火地带着几位经验丰富、德高望重的雄虫迅速抵达了现场。他们目光如炬,警惕地监视着周边的一举一动,不给其他雌虫任何可乘之机。
第二军区的元帅,也就是阿诺的雌父,直接给阿诺打来了电话。
阿诺眉头微微皱起,好似两座紧蹙的山峰,按下接听键,语气平静如水,却又暗藏波澜:“雌父。”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意图,声音也随之沉了几分,犹如沉甸甸的铅块:“您也是因为那只雄虫而打来电话?”
雌父的声音威严而坚决,不容丝毫拒绝与质疑,好似滚滚惊雷:“没错,我调查过了。你救回来的那只雄虫只有一个雌君,并且没有什么深厚的背景,这对你和家族而言,都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