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卡斯神情紧张,赶忙解释道:“我是说……您别生我的气了。”霍卡斯声音愈发低了,带着些许小心翼翼,头微微低下。我只是担忧您孤身一人在此。”此刻他的脸上满是愧疚,眉头紧锁。
林峰看着霍卡斯一头蓝色的短发,金色的眼眸很好看,但他脸上那道,从眉间斜着到另一边嘴角的伤疤,和身材魁梧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凶悍。林峰的表情有些复杂,似是无奈又似是思索。
“噢,没事。你忙完了就歇息一会吧!”说着将一边的椅子往外挪,放到他身旁。
霍卡斯受宠若惊地看着林峰,眼中光芒一闪,随即又恭敬地说道:“多谢雄主,”动作轻柔地坐在椅子上,腰板挺得笔直,一副随时听候差遣的样子。
“那个……那什么。”林峰想要道歉一时没组织好言辞,脸上显出纠结之色。那个了半天。
诊所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一瘸一拐的军雌走了进来,林峰已经有点习惯了,过去扶到床上,脸上带着关切询问:“腿怎么了,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
霍卡斯见状,默默站起身,退到一旁,眼睛却一直注视着林峰,眼神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关切:“雄主,需要我帮忙吗?”他的表情严肃,却难掩眼底的失落。
林峰摇了摇头又看向军雌,雌虫有些害羞,声音刻意放轻,生怕吓到雄虫阁下:“没什么,就是跟其他军雌对练的时候被踹了一下。
林峰蹲下身帮雌虫挽好裤脚,拿出跌打损伤的药,有些笨拙地给军雌上药,脸上满是认真。
霍卡斯看了一眼那个军雌的伤,心中满是嫉妒和懊悔,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就这点小伤也能得到雄主的关怀,而我却总是惹他生气,我真是罪不可赦。我为何不能像这名军雌一样,让雄主对我和颜悦色,都是我的错。”
霍卡斯紧握拳头,压下心中的嫉妒,走上前单膝跪地,低声道:“雄主,这种事让我来做吧!”语气恭敬,眼神却暗了几分,看向那名军雌的目光充满了敌意。“您歇息一下。”他的面部肌肉紧绷,表情显得十分严肃。
林峰慢慢地给军雌擦药,努力抹匀,看起来很认真,其实就是想抹匀,头也没抬:“不用,马上就好了。”
霍卡斯不敢再争辩,抿了抿唇,不再言语,只是默默看着林峰,眼神复杂,心中那股酸涩感愈发浓烈,手紧紧握成拳,指甲几乎陷进肉里。脸上满是痛苦和自责:“我真是没用,连为雄主分担这点小事都做不到,雄主怎么可能还会原谅我。”“……是,雄主。”
“嗯,”林峰不再看他,终于抹匀了,起身时顺手把军雌的裤脚放了下来,说实话在这一下午他找回了在蓝星打工的感觉,脸上略显疲惫。
霍卡斯见林峰忙完,犹豫了一下,上前一步说道:“雄主,时候不早了。霍卡斯眼神暗了暗,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我们回去吧。”他的脸上写满了急切和担忧。
林峰再一次发挥了打工人的本质,眉头皱起:“可是约克还没回来,我得等他回来才能回去。”
霍卡斯心中焦急万分,但又不敢表现出来,沉默片刻后说道:“要不……我在这里等约克回来,您先回去歇息,可好?”他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满是懊悔与焦急:“都怪我之前的冲动,让雄主陷入这样的困境,我真该死。”
林峰只觉得莫名其妙,干嘛一直叫自已回去,一脸烦躁:“不用了,我坐着等会就行。”
霍卡斯执拗地站在林峰面前,不肯退让,声音低沉而坚定:“可是雄主,您在此会很辛苦的,还是让我等吧,您的身体要紧。”
“我没事。”林峰转身坐回了椅子上,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
霍卡斯站在原地,望着林峰的背影,心有不甘,但又怕惹雄主厌烦,只好沉默着,暗自决定要守在他身边,不让其他雌虫有可乘之机:“……是,雄主。”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我一定要好好表现,让雄主不再对我失望。”他的表情坚定,眼神中透着一股决心。
林峰不知道霍卡斯在想什么,一转头他还站在那,踢了踢身边的椅子:“过来坐,站在那干嘛呢?”
霍卡心中一喜,连忙走到林峰身边坐下,腰杆挺得笔直,一副拘谨的样子。“谢谢雄主。”偷偷看了林峰一眼,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轻松的神情。
林峰真的有点累,趴在桌子上没一会就睡着了了。
霍卡斯看着林峰熟睡的面容,眼神变得柔和,动作轻柔地脱下外套,小心翼翼地盖在他身上,喃喃自语道:“雄主,好好歇息吧,我会守着您的……”他的脸上满是愧疚与疼惜,轻轻叹了口气。
此时,诊所里格外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微风轻轻拂过窗户,带来一丝微凉的气息。屋内的灯光柔和而温暖,洒在林峰安静的睡脸上,映出他那长长的睫毛和微微颤动的鼻翼。角落里的医疗器具整齐地摆放着,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墙壁上的科技风的时钟咔哒咔哒地走着,仿佛在诉说着这宁静的时刻。
诊所外,夜色渐浓,月光如水般洒在地面上,勾勒出一片片银白的光影。周围的草丛中,不知名的小虫在轻轻吟唱,与那偶尔传来的几声模糊的军雌训练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夜曲。
林峰安静地睡着,眉头微微舒展,似乎在睡梦中暂时忘却了烦恼。霍卡斯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始终未曾离开林峰,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守护。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几个军雌带着点淤青来到了诊所,他们的脚步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