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有数批人,从不同的位置而来,他们手中握着一根粗旧的麻绳,牵着数十位残缺不齐的老弱病残,更有站立不起的人,被拖拽着过来。
他们口中苦苦哀求,跪地磕头,痛哭流涕。
可村庄中的村民看着他们跪地求饶的模样,浑然不放在眼中,反倒是一脸享受的模样。
一位光头的孩童,挣脱母亲的手掌,满脸兴奋的小跑到瞎子的身旁,挥舞着他的小拳头,却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
竟然直接将那瞎子的脑袋打出一个血窟窿,,瞎子浑身颤抖不已,痛苦的捂住鲜血脑浆汩汩流出的脑袋,口中发出痛苦的嚎叫。
那痛苦的声音,仿佛刺破云霄,响彻行云。
那光头孩童,并不准备放过他,接连数拳挥舞而上,竟然直接将瞎子的脑袋打爆。
周围的其他的残疾人,发出痛苦的哀嚎。
其余的村民却是没有人向前阻拦,皆是一脸享受的模样,贪婪的嗅闻空中隐约浮现的血腥气味,仿佛是美味飘香的佳肴,令他们精神都为之振。
一些意志力不坚定的人,嘴角滴落口水,暴露了他们内心的想法。
江迁和夏语冰看着他们欢呼的模样,以及后续拉过来的残疾人,皆是双目露出愤怒之色,而他们却是一脸享受的模样。
“这村庄内的人,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邪恶,若是让我逃出去,一定要将你们尽数铲除,也算是不让这些蛀虫继续残害其他人,为民除害了。”
他没办法救下他们,稍有不慎,就连性命都难保。
吕志业走到被打爆脑袋的瞎子身前,直接舞动手中的毙血斩断束缚住他的绳子,直接拖着尸体往祭祀台而去,无视他们的哀求。
“你们这群魔鬼,你们就该......”
那人话还未说完,只见一道血光闪过,便被削去脑袋。
看见他如此惨烈的模样,统统闭上了嘴巴,将脑袋埋入臂弯之中,仿佛这样那群恶魔就看不见自已一般。
吕志业将尸体拖拽到‘血口’前,任由其大口朵颐,吃的一干二净,只剩地面的一滩血液。
“将他们都拉过来,开始献祭。”吕志业站在一旁,仰头望着天空的月亮,仔细嗅闻空中飘忽的血气:“我们经过三代的努力,今日终于将要完成爷爷的宏远,培育出真正的魔物,而且还是受到我们绝对操控的魔物,我将会主宰那些蝼蚁的性命!”
那些村民按照吕志业的话,按照顺序,将其带到‘血口’的身旁,斩断束缚他们的麻绳,一脚脚踹到它的面前。
村民们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痛苦哀嚎,仿佛是观看皮影戏一般,越看越是喜欢。
空气中飘浮的血腥气息,越来越浓重,似乎透着月光,还能看见淡淡的血雾。
一炷香之后。
血口直接将全部的血食啃食殆尽,甚至连一节白骨都未留下,只有地面流淌的一滩血液,才能证明他们曾经存在过。
吕志业看着散发的红光,越来越刺眼,心中愈加狂喜,目光望向他们的位置,说道:“快把他们两个押送过去,只要他们两个人被血口啃食完,我们的计划终于就要完成了。”
“是!”
一行十二人共同押送他们,一直抵达红木桌前,看着张开血盆大口的血口,夏语冰心底暗自发毛,惊吓的一颤。
夏语冰将目光投向江迁,再不经意的瞟向一旁环抱双臂的吕志业。
江迁知道她的意思,他们早就已经在屋中探讨过该如何行事,也是深吸一口气做好准备,只要她发出暗号,江迁就会不留余力的出手,一击毙命!
押送的其中一人,踹了夏语冰一脚。
夏语冰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回头恶狠狠的盯着那人一眼,却遭受一记响亮的巴掌,顿时觉得双耳发出强烈的耳鸣,视线逐渐模糊。
她多年未吃过一顿饱饭,只是每日的食物都是堪堪足够果腹,长期以来也就造成营养不良,骨瘦嶙峋。
破烂的衣着上面满是油污与泥垢,犹如常年流浪的乞丐,不会受到任何人的看重。
“看什么看,贱种!给我滚上前去。”
那人冷哼一声,甚是神气,眼中带着不屑之色。
夏语冰只得一步步往前走去,步伐踉踉跄跄,似乎稍有不慎就会跌倒在地,走的极为缓慢,宛若地面爬着的蜗牛。
实则眼睛却是一刻不曾转移,一直停留在吕志业的身上。
忽然间,一声娇呵响起,声响衰弱。
“动手!”
只见夏语冰迅速转身,一双凌冽狭长,还未长开的丹凤眼,眸底深处似乎有什么恐怖的存在,宛若磅礴瀚海席卷而来。
一种绮丽无法言语的色彩,浓郁到极致喷薄而出。
瞬息间,在吕志业的身上形成类似日冕的形状,直接将其定格在抬手的动作之间,飘落而下的叶片滑落下,接触到的一刹那,也保持飘落的模样定格在空中。
吕志业眼中露出惊骇之色,眼底涌现疯狂的挣扎之色,浑身血液似乎都未流转,像是时间定格一般,令人匪夷所思。
“该死我的身体怎么动不了,一定是那个贱种搞的鬼!”
江迁体内的丹田,宛若狂流涌动相互拍案,灵力几乎是不计多余的消耗,直接提升到最佳状态,全身笼罩在灵力之中,威势暴增。
脚尖一点,冲着吕志业而去。
右拳微蓄苍劲之力,宛若冲出炮膛的炮弹,裹挟着阵阵风势而出。
两人近在咫尺,吕志业彻底挣脱那种无形的控制,意欲伸出双臂抵挡,却已无济于事。
“嘭!”
江迁右拳贯穿吕志业胸膛的,破膛碎肉之声响起,抽出右拳,接连舞动双拳,攻打在人最脆弱的点,将其打的七窍流血,宛若死尸般躺倒在地。
忽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村民都为之一惊,在他们看来引颈受戮就是他们最好的归属,全然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敢有反抗的想法。
“什么他竟然杀了吕哥!”
“我们一定要守好祭祀台,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机会!”
顿时暴怒不已,却还是保持着几分理智,大多数朝着祭祀台涌去。
毕竟那可是他们唯一的希望,绝对不会让人摧毁,如果真的会被摧毁,那么一定会是死在它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