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稍微停了一下，惯性的回了“晨钟鸣晨雾，双燕舞双湖。”
暗号对上了，但凌依的动作没停，这里并不是可以谈话的地方。
楚龙眼看对上暗号了对方还没停，有点摸不着头脑，毕竟凌依还戴着个挡的严严实实的面具，连表情都看不见。接着打了一会，他也感觉出对方好像是想把自已往一个角落领。
把楚龙弄到一个没有监控的角落之后，凌依停下了攻击，只是象征性的时不时冒下头。
“有什么话赶紧问。”凌依一句废话都没，在这里不能待太久。
“你在这里是什么身份。”楚龙也看出对方的急迫，虽然时机有些不对，但现在倒是试探下对方情况的机会。
“一号实验体。”凌依此刻没有什么时间弯弯绕绕，快问快答。
“我们怎么分辨你。”
凌依直接把面具拿下来让楚龙看了下自已的脸后又戴好。
“你们放心打，我死不死的无所谓。”说完这一句，凌依往监控方向猛地用力，把自已甩到墙上重重撞击，面具下面的边缘溢出血迹。
楚龙也不傻，在凌依动作之后，直接往深处跑去，一刻也没停。
楚龙消失在视线后，凌依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控制着几把刀冲向打斗最激烈的一块地方。
到了最后，凌依脑子里只有干掉面前的人一个认知，直到自已倒在一个角落。
再次睁开眼睛，凌依面前是一片黑暗，整个人是躺着的，但手脚很明显被束缚。
看见凌依的手稍微动了一下，坐在旁边的夏老开口。
“醒了？”
“为什么不杀我。”凌依没有挣扎，在他的想法中他现在就不该好好的活着。
“你有自我意识，帮助我们找到了总部，还让我们少了些伤亡，杀你干什么？”夏老语气和善。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让我一直这么躺着吗？”场景里的凌依没有那股疯劲，相反，语气平淡至极。
“我们会限制你的行动，但会慢慢放宽。”
“嗯。”凌依答应了一声，后面就没什么话了。
华夏给了凌依一个房间，他被要求不出房门，但房间并不小，设施一应俱全。
在房间里面没待多久，楚龙就走了进来。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楚龙后面跟着一个女生，一起坐在凌依对面。
“想问什么？”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个问话，凌依并没有意外。
“你是怎么被当作实验体的？”
“我的父母都是实验室的研究员，他们并不知道自已是在给什么人研究，我出生六年之后，他们发现我和一般的孩子有些不同，我能控物。”凌依说着，旁边的杯子飞起，绕着他转了个圈之后，落在手上。
“然后就被上层发现了，他们觉得我是一个很好的实验体，直接把我抢走。”
“你怎么有机会出来的。你没接受洗脑吗？”楚龙像是记了一下，接着问。
“洗脑并不完全，可能他们也怕把我搞坏，只是慢慢的来，所以我一般会在半年左右清醒一次，每次醒了我就往外面跑，被抓到之后我也不抵抗，给他们留下了很惜命的错觉，让他们觉得我很容易控制。”喝了口水，凌依继续讲述，像是念小说的AI。
听完，楚龙注视了凌依好一会，才慢慢的说。
“我对于你的遭遇表示同情，希望这是真的。”
或许是感受到气氛有些过于沉重，跟在后面的那个女生接着说。
“我叫林瑶，你是零一号实验体，就叫你凌依咯？”
“凌依……”
画面骤然破碎，凌依的视角转回第三人称，无数的画面连成一条，缠绕成一股进入凌依的脑子。
“什么东西。”脑子里开了几十倍速的过完几年的记忆，凌依多少也有些感同身受，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