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此时早已经被吞天猫的实力给镇住了。
他哆哆嗦嗦的说道,“妖兽,灵级妖兽,张生你怎么会有一只灵级的妖兽?”
“对不起九哥,你今天还是不能活不下来,我有妖兽的这件事绝不能泄露出去!吞天,杀了他。”
随着李九也被吞天杀死,现场就只剩下了张生、棒梗、小当以及在屋里睡觉的耀祖。
看着哭哭啼啼的棒梗与小当,张生实在是无法做出杀人灭口的举动。
正当张生思考应该如何处理这两个小孩的时候,棒梗突然口吐白沫,很快就倒地不醒了。
张生走过去一探,发现棒梗早已没有了呼吸,想必是饭菜中下的毒现在发作了。
而小当看到这一切之后,哭得更加的凄惨了。
经过短暂的思考,张生决定了自已下一步的打算。
首先,李怀德这里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待下去的了。
因为在李怀德回来之后,除非自已暴露本身的秘密,否则自已实在是没办法解释这里发生的一切。
但暴露自身的秘密,这是张生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做的。
对于张生来说,自已目前的实力还是太过弱小,若是李怀德得知自已有一只这么神奇的妖兽从而心生贪念。
那自已将很难应对李怀德的明枪暗箭,强取豪夺。
其次,这还是比较乐观的情况,是建立在李怀德信任自已的情况下。
若是李怀德不相信自已所说的话,那自已甚至有可能立马就处于危险之中。
在一县的兵马围剿之下,就算是自已有吞天这只灵级妖兽,也很难安全脱身。
所以经过再三的考虑,张生决定趁李怀德还未回来之时赶紧离开。
以现在自已与吞天的实力,只要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是无论如何也饿不死的。
虽然张生很快就做出了决断,但当他看到小当的时候,张生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了难。
张生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多少还是有些良心的。
眼下秦淮茹死了,“贾耀祖”自然会得到李怀德的精心照顾,但小当就不一定了。
可若是说让张生自已带着小当去闯荡江湖,张生又觉得不太现实。
所以最终张生只能是给李怀德留下了一封信。
在信中,张生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大致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李怀德。
唯一隐瞒的就是吞天的事。
此外就是张生告诉李怀德,自已被一个高人给看上了,高人带他去山上学艺。
因为路途遥远,所以带上小当不方便 ,希望李怀德可以看在秦淮茹以及贾耀祖的面子上,善待小当。
将她养大后找个好人家嫁了。
如此一来,想必是秦淮茹的在天之灵也能得到安息了。
同时张生也告诉李怀德,等自已学艺有成,将来一定会回来看他的。
在写完信后,张生将信交给了小当。
“小当,你好好的看着弟弟。
等李大人回来之后,你就我给你的信交给李大人。
现在,你就跟弟弟在这房间里静静地等着李大人回来吧!”
这时候的小当明显已经吓傻了,张生怎么跟她说,她就老老实实的怎么做。
而张生在安排好小当的事之后,仅仅是收拾了一点点的银子,就带着自已早已准备好的行李以及吞天离开了。
……
大烈祥瑞13年12月,即玄祖历15621年的年尾。
位于烈国中部的千湖省被称为鱼米之乡。
千湖省最大的湖名叫夏海湖,是由烈国南方最大的一条河——漓江冲刷而成。
而它之所以以夏海为名,是因为在夏季汛期,整个湖的面积会增大很多 ,看上去波光粼粼 ,就跟大陆边上的大海一样无边无际。
冬天是枯水季,整个夏海湖的面积缩小了很多,但即便是这样,看上去依旧是无边无际。
在夏海湖,这里的冬天虽然通常不会下雪,但因为水汽的原因,这里的冬天也格外的冷。
在冬天,这里的百姓最喜欢的就是用咸鱼,炖上一大锅的藕汤,一家人围着灶台,边吃边聊,既暖和又热闹。
那场面真可谓是一场人间美景。
今日在夏海湖的湖边,有许多的人都散坐在边上钓鱼。
而在这诸多的钓鱼佬中,有一个身穿破棉袄的年轻人最引人注意。
不是因为他钓的鱼最多,而是因为只有他带着一只橘猫来钓鱼。
“哒哒哒~”
在张生假寐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
“兄弟,你这猫养得不错啊,肥嘟嘟的。”
张生睁开眼睛一看,一个长相十分帅气的年轻公子一边跟他打招呼,一边将自已的邪恶之手伸向了吞天。
但是让他失望了,吞天一个战术性起身,灵活的躲过了他伸出来的那只手。
“哟,还挺高冷!”
吞天的躲避并没有让男人放弃,反而更激发了他对吞天的兴趣。
他伸出双手想要抓住吞天,但没想到的吞天再次灵活的躲过了他的双手。
正当年轻公子打算继续去抓吞天的时候,吞天为了彻底的摆脱他三两下就跳到了张生的怀里。
见状那个年轻公子倒也不好意思继续来抓吞天。
他先是对张生拱了一下手才说道,“这位大哥,你这只猫真是可爱,不知可否借在下把玩一下,我保证不伤害它。”
张生也先对他拱了拱手才回答道,“这位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家猫不喜欢陌生人摸它,所以实在是对不起。”
“哎,这有什么。
本来猫就不喜欢陌生人碰,是在下这个要求唐突了。
不过这位大哥,在下对你的这只猫可谓是十分投缘,甚是喜爱。
若是大哥愿意割爱,在下愿意以百金酬之,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公子说笑了,区区一只土猫怎么值得公子以百金酬之,但这只猫与在下感情颇深,实在不是用金钱就可以衡量的。
公子若是喜欢猫,大可以用这百金去买更好的,但在下的这只猫实在是不能割爱!”
闻言,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失望之色,但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