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这样说,那自然便是这样的,只不过孩儿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加入世家大族啊!”
“这一点奉先你不必担心,为父还算是认识一些世家大族的子弟,他们若是得知了奉先你在武道上的天赋,肯定都是很愿意招揽你的。”
“那就多谢义父了,若不是有义父欣赏,孩儿多半现在还是一个山野村夫,若是孩儿有朝一日武道有成,孩儿一定好好替义父效力!”
“好好好,奉先的孝心为父都知道。
对了奉先, 你可知你学的这一门《林家拳法》出自何处啊?”
“回义父,孩儿不知。”
“你学的这一门《林家拳法》,乃是出自于福厦省福威镖局林家的一门拳法。
福威镖局的林家,据说出自少林一脉,其祖林威据说是少林的俗家弟子。
在其踏入宗师境之后,还俗创立了福威镖局,至今不到二百年,在大烈也算是一个新兴的世家。
林家原本在福厦省也算是声名赫赫,因为林威虽然只是一名小宗师,却能凭借自创的林家剑法与中宗师交手而不拜。
在其进入了中宗师之境后,更是号称大宗师之下第一人。
林威生前虽没有与大宗师交过手,但却不止杀过一个中宗师,所以当时的林家可谓是如日中天,声名赫赫。
但自从一百年前林威离世后,林家便开始衰落,整个林家再无一个宗师出现。
所以现在林家的福威镖局已经从当年的一流镖局,跌落为了二流镖局。
但好在林家与少林的确关系匪浅,有少林替林家撑腰,所以林家在存亡上,倒也无碍。
奉先你若是不嫌弃林家势微,愿意现在加入林家,我相信林家是有很大的可能同意的。”
李怀德说完后,张生立马就来了兴趣,按李怀德所说,这林家可是太符合自已的心意了。
自已就想找一个有些落魄的势力,这样才能尽可能得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于是张生对着李怀德说道,“义父说的是哪里的话,孩儿哪里有资格嫌弃林家,若是能加入林家,孩儿自然是不会嫌弃的。”
“好,既然如此,那为父正好与林家有些关系,若是你愿意去林家学艺,那为父就修书一封,替你引荐一二。”
“孩儿但凭义父安排!义父果然神通广大,没想到与林家这样的武林世家也有交情。”
“哈哈哈,也是奉先你与我有缘。这林家确实是刚好与为父有些关系。
奉先可知为父是哪里的人啊?”
“莫非是福厦省?”
“没错,为父就是福厦省出身。家母正是林家的人,所以我说若是奉先愿意加入林家,为父可以从中引荐一二。”
“既然义父有这层关系,那孩儿自然是愿意加入林家了,如此孩儿心里也放心多了。”
“好好好,如此这般,那就说定了。”
……
之后几人又聊了许多。
可以看出今天的李怀德是真的高兴,他喝了许多的酒,明显是有些上头了。
于是张生便扶着李怀德下去休息了。
等到第二天,李怀德的酒醒后,他再次单独的将张生叫到了自已的房间。
酒醒后的李怀德明显是比昨天冷静多了。
他对着张生说道,“奉先,为父打算将淮茹与你一起送回厦州老家,你看怎么样?”
张生想了想,觉得这对自已倒是没什么影响,但秦淮茹不一定愿意离开南锣县,于是他对着李怀德说道,“义父,此事我倒是觉得没什么。
但秦姐带着三个孩子,她是否愿意离开南锣县啊?
更何况义父你舍得耀祖离开自已身边吗?”
闻言李怀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没办法,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奉先,你是自已人,义父与你实话实说。
你可知义父这个县令是怎么来的?”
“义父的县令,自然是科举而来的,难道不是吗?”
李怀德苦笑了一声后,才说道,“你这样说,对,但是也不对。
为父的确是考上了举人,可在如今的大烈,除非是考上进士,否则考上举人不过是有了做官的资格而已。
要想真的利用举人的身份当官,要么是家里背景雄厚,要么就是能花大价钱去走关系。
但就算是花钱去走关系,也大都是被任命一些县丞、教谕之类的虚职而已,要想当上县令这样的实权官员,是万万不可能的。
为父的这个县令,可以说完全是靠着自已媳妇娘家的势力当上的。
所以在家里,我其实是没什么地位的。”
张生听到李怀德自曝其丑,心里也是一惊,他实在是不知道李怀德的身上还有这样的隐情。
张生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等待着李怀德的再次讲述。
而李怀德见张生没有说话,也是十分的意外,他对着张生问道,“奉先,是不是觉得义父的行为很下作。
靠着岳父家的关系,还在外面乱搞女人?”
“怎么会呢?我想义父这样做肯定是有隐情的,不然肯定是不会如此的,别的不说,就凭义父年过不惑还没有子嗣就可以看出,这其中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奉先,这你可说得不对。为父有子嗣,而且还不止一个。”
正当张生想着怎么把话圆回来的时候,李怀德又继续说道,“不过,那都是名义上的。
我之所以能攀上甘家的高枝,完全是因为甘家 需要一个人来掩盖女儿未婚先孕的丑闻。
所以,我与甘家的联姻,本质上就是一个利益交换。
原本我想的是大家互不相干,反正我也要外放,我就算是与甘婷婷眼不见为净。
但没想到的是,甘婷婷却极为霸道,她不仅在我的身边安插了许多人监控我,而且还严禁我与别的女人怀有子嗣。
以防会威胁到她野种的地位,毕竟这件事对她来说,是绝对不能泄露出去的。
我若是有了别的孩子,就很有可能脱离她的掌控。
所以这么些年来,凡是有可能怀的是我的孩子的女人,都被他们以各种各样的手段给弄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