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你的这个顾虑我能理解。可是这个问题你找我也解决不了啊!我怎么知道李怀德的想法呢?
秦姐你要是有这个顾虑的话,要不你还是就将这个孩子当成东旭哥的遗腹子吧!”
秦淮茹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我一个女人家的本来日子就过得很艰难,要是怀孕以后日子就更难过了。
生子,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你就和秦姐过日子吧,以后不管你是天天去钓鱼,还是怎么的,姐都依着你。
姐只想有个男人靠着,寡妇门前是非多,要是没个男人靠着,姐还不知道以后会闹出多少麻烦呢。
呜呜呜。”
见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张生也是于心不忍。
虽然秦淮茹意外怀孕不是自已的问题,但是她去找李怀德这件事确实还是自已给她出的主意,所以说起来也的确是与自已有那么的一点关系。
此外虽然秦淮茹是个寡妇,但是长得是真不差。
自已要是能免费开一下这个二手车还是不错的。
反正又不用自已负责,长夜漫漫的,要是有个人暖被窝也不错,反正自已暂时还不打算离开清溪村,等到了自已要离开的时候,随便找个理由离开就行了。
打定主意后,张生对着秦淮茹说道,“秦姐,你说的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们可说好了,我只负责当你名义上的男人。
我不干涉你日常的行为,但是你也不能干涉我日常的行为。
你要是答应呢,我们就继续谈,你要是不答应的话,就当我没说。我看村里的傻柱对秦姐你倒是挺上心的,你要是真的想跟一个男人好好过日子,傻柱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傻柱?”
秦淮茹一脸嫌弃的说道,“算了吧,傻柱今年才二十出头,看上去跟个四十岁老头差不多,要是再过几年还不得变成什么样子呢!
跟着傻柱过一辈子,我宁愿自已一个人过。”
见秦淮茹心意已决,张生也当即不再矫情。
与秦淮茹达成协议后,张生一脸坏笑的对着秦淮茹说道,“秦姐,你看我们都说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哼!”
秦淮茹满面通红轻轻的啐了一口之后却没有拒绝。
而是小声的说道,“生子,姐刚刚怀上不方便,等过段时间胎坐稳了,你再想要姐一定答应你。”
“放心秦姐,我有分寸,来,我教你一种新的方法。”
……
半个时辰之后,秦淮茹拖着两条酸软的手臂回到了自已家中。
“哼,这个驴玩意儿,可累死老娘了。”
也不知道是真的讨厌,还是心里欢喜,秦淮茹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张生神清气爽的起床后,准备去钓鱼。
他看到秦淮茹正坐在房前小口小口的喝着粥。
“秦姐,今天怎么这么斯文啊?等你这碗粥喝完,又快到吃午饭的时候了。”
“哼,还不是怪你。
我今天早上起来腮帮子疼得很,嘴稍微张大一点就疼得很,没办法,我只能这样慢吞吞的喝粥了。”
闻言张生也是老脸一红,随即就是一股强烈的自豪感。
在蓝星的时候自已要是能有这个本钱,再去将皮肤晒黑一点,说不定还能去某个大学混个奖学金加几个学伴服务。
“咳咳咳。”
张生战术性的咳嗽了下,随后对着秦淮茹说道,“秦姐,我就先去钓鱼了,有事儿晚上再说。”
在张生走后,秦淮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又变得红润了起来。
……
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在这三个月里清溪村有两件事引起了人们的议论。
第一是秦淮茹怀了贾东旭的遗腹子。
第二则是村里有名的懒汉张生,娶了秦淮茹这个俏寡妇。
实话实说,虽然 秦淮茹带着好几个拖油瓶,但是清溪村里垂涎秦淮茹的人并不少,特别是一个外号叫傻柱的。
在得知秦淮茹要嫁给张生的时候,傻柱还特意上门堵过张生。
傻柱是个厨子,长得五大三粗,又学过一点三脚猫功夫,在清溪村也算是比较能打的一类人。
在傻柱堵上张生的时候,秦淮茹还有些担心,她虽然知道张生天赋过人,但是还确实没见过张生打架。
张生在得到系统的这两年,没有得到什么速成的传奇武功。
但是他的技能随缘钓法,每日只要钓上两个时辰,就能让他心旷神怡,同时也在帮他疏通气血、疏通经脉潜移默化的改善他的体质。
经过两年的改造,张生的体质已经强过了清溪村的所有人。
再加上他得到的神秘心法和无名竿法。
虽然张生对这两门功法还没有入门,但总算是熟悉,比傻柱这样的还是强了不少。
更何况,对于普通人打架来说,除非身体条件差异特别大,其实讲的就是一个“狠”字。
张生这些年虽然在清溪村是一个小透明,对人也多加忍让。
但是在清溪村却没有人真的敢惹到他。
为啥?因为张生的父亲张二河是清溪村公认的狠人。
虽然大家都将张二河断腿的事当一个笑话看。
但是他们都清楚,一个人要多狠才能自已砍下自已的腿。
所以哪怕张二河是一个瘸子,在清溪村依旧也是没人敢惹。
俗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张二河这么狠,张生多半也不是个好惹的,所以平日里即便是张生表现得跟个怂蛋一样,清溪村的人依旧是不敢太过欺负张生。
傻柱的父亲何大庆也是清溪村的一个风云人物。
但他的出名不是靠狠,而是靠好色。
在多年前,傻柱的父亲何大庆曾为了一个寡妇,就抛弃了傻柱和他的妹妹何小水。
前有何大庆为寡妇弃子,今有何小柱为寡妇堵门约架,不得不说何家的家学传承还是到位的,也让众人确信傻柱就是何大庆的种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