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大人,您要出府了吗?”家丁问。
“是啊!不过这是你一个家丁该问的吗?二夫人,给我生个儿子,这几天竞在家啦,该去县衙府走走啦!毕竟我是知县大人,大小也算个朝廷命官不是?守护一方百姓滴,我也是勤政爱民滴。啊!咔……”汪府汪县令说完咳嗽了一声。
“老爷,老爷,二太太,身体不适,有话要对你说。”汪县令走到院门,正要出去,丫鬟来报。
“这要个女人,就是麻烦,刚出门口,又有事,不过也是,我这么通情达理,也不能让世上没女人吗?唉!就当为民除害了,看来以后,我还得多要几个经管,反正我也没什么正事啊!怎么能这么说自已呢,这叫为朝廷服务,先安内。”县太爷自言自语点点头,又走进屋里。
“你们都下去吧!这没眼力见?”汪县令看着丫鬟们说。
丫鬟们下去,县令大人回头看夫人。
“夫人啊!我可是知县的大人。不对,我个大男人,要有阳刚之气。对!还是县令。唉!你看,就这一会儿都离不开,不就生个儿子吗?”县令大人一副装腔作势的样子说。
“咳!咳!咳……”夫人捂着嘴一直的咳嗽。
“你看,我问句话,你也不回,一直咳嗽,啥意思。啊?夫人啊!怎么样了?这几天真是难为你啦。看你日渐憔悴,让为夫真是心疼不已啊?”县令看这咳嗽是真的,也就装模作样的关心一下。
“哪里,为相公传宗接代,是为妇的责任!只是听说相公要去县衙,为妇有些牵挂罢啦。”一阵咳嗽后,夫人虚弱的说。
“啊!啊!好!好啊,求之不得。求之不得,你说咋就这么爱听你说话呢?我的夫人啊!”这一声软甜粘味的音,令县令也腿软的说。瞪着眼睛,像要把夫人吃掉的样子看。
“看来夫君是要做个大清官啊?谁让我们为了要个儿子,许了那么多愿。还好我儿汪瑞。虽说是有条件吧?还算是天随人愿,那我们一定要照做,照看好瑞儿,否则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让我可怎么活啊?”二夫人说着说着,沾起了眼泪。
“不就是做个清官吗?答应就是。好好照顾夫人啊!我去去就回,甚是想念,啊!啊!”县令对丫鬟说着,起身看着夫人要走。
“是!”门口的丫鬟急齐声点头的说。
这在门外的大夫人,偷听到这里,有些恼火。转身回自已屋呕气,嘴里念叨着:“哼!这老二生个儿子,就是儿子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好像我没生似的,我两个都是儿子。啪。”大夫人说着说着,脾气上来了,把茶杯摔到了地上。
“临走还去看看她娘们,可我那两个儿子,他咋不过来看看这呐,还有我!”老爷走出二夫人的房间,伤心的说。
“你说你们俩孩子,同是同母同父生的,没有一点像,一个胖矮,一个细瘦,有一点像,就是人家二房生那生个闺女,都比你们招人待见!这又生个儿子,就更别提了。你说你们俩就不能给我争点气!除了吃就是抽!行啊!先给娘点上。”大夫人黄月敏看着两儿子,说着说着犯烟瘾了,立马就让大儿子骨瘦如柴的汪兆给点上。
老爷走近大夫人房门,剃了一眼,摇摇头转身走了。
大夫人看了抽口大烟,坐在那里吞云吐雾,一副享受的样子说:“哼!心里明明就没有,还装有情有意思吗?”
这大儿子,也顺便点起自已烟袋锅,在一旁甩着袖子,抽了起来。
小儿子在桌子上,还是吃个没完。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的拿在嘴边撕起来。
这时,魔界吃,喝两货来啦,看看她们连吃带抽的说:“我们可真是一路货色,能同流合污啊!那我吸你的血,来帮你收拾他们。让你个傻子,入魔道,去那屋放火。”
这被吸过血,开始着魔的大儿子汪兆,抽着抽着看烟袋锅里,剩点火星子,突然笑嘻嘻的跑出门外。
不一会儿回来啦,说:“娘,出气,我替你出气啦,火,火可大啦,烟可多啦,够抽的,这回娘不骂儿,儿可能干啦,娘心疼儿累不。”这汪兆在二夫人门外已放柴禾,也放火。在一旁的丫鬟,家丁看着也装没看见,不敢说。
这时,魔界嫖货,赌货又来啦,没时间顾火,直接看着他娘吧哒吧哒抽得那个香,说:“咱就吸她,谁让我们好这口。让她抽完,好另去别处有瘾。”
“哎呀!这烟刚过完瘾,我这身轻体壮的不得了,戳两把牌去吧!”这被嫖货和赌货吸过血的夫人 ,哪会理睬这些。这会正伸伸腰,把所谓的正事,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甩手又打牌去了。
紫竹斋的徐章,过阴一看。说:“哎呀!大事不好,汪家二太太有事,快。”
就这样,徐章师傅,急忙赶到汪家。在门口一看,那是火光冲天啊?急忙坐在水井旁,运起法力。只见那水似长龙,腾空而起,把堆在门前的火浇灭。
这时,抽货和坑货晃晃当当来了,一看,说:“这魔火普照啊,咋不见啦,我去,这的烟真够我抽一阵的。”
坑货看看抽货说:“主要原因就是他家那大傻儿子,让吃货和喝货,给安放火使坏那跟弦啦。就差安加点汽油,这魔道咋搞的,跟傻子一般见识。”
“去,咱俩相中哪个,是不那头吃得像猪似的,感觉血多,够咱俩痛饮一番的,哈哈哈。”抽货吸着毒烟说。
这时,徐章师傅,又急忙坐在院中树下打坐,魂已出窍,直奔抽货和坑货过来。
只听得双方魂灵,手上拿着剑,是上下挥舞,打得是好一番落花流水。
只见徐章,正要擒住抽货坑货之时,蒙货和拐货来啦,见徐章师傅他们正打架呢,相互问。
“你敢上吗?”蒙货问拐货。
“浪费时间,那两蠢货就够他那老家伙忙活的啦,咱俩,上,多此一举,何必如此。”拐货看着蒙货说。
“行啦,一个魔头少甩文词啦,弄起鸡皮疙瘩掉一地。看来咱俩哪个,那个像猪头那个,还是……”蒙货问拐货。
“咱俩不要那个,都是肚腩肉,没啥精髓。那血都油腻的,脂数高咋喝。咱来那个天庆公主下凡,那个汪瑞元神苗条淑女,那赶是多好!”拐货捂着鼻子说。
“小样的,不照照镜子,还挑上啦。好,那咱就来那个。”蒙货嬉皮笑脸的说。
“不过咱们在做事之前,不是那些猪头,先得动动脑,干点大的。把那个徐章的肉体,给他藏起来,让他没法借尸还魂。哈,弄不好,是个孤魂野鬼,逼得和咱同道呢?哈哈哈……”拐货笑嘻嘻的说。
他们说时快,起身就动徐章师傅的肉身,一点一点地偷着挪远。可这时徐章也把那两个抽货和坑货已擒到手,正用锁魂绳捆在柱子上,使得他们挣脱不开。
这时,腾出手的徐章是手到擒来,两个飞鹰脚,“蹚!蹚……”两下,把蒙货拐货,是猛的唰唰踢开在一旁,然后魂进自已的身体。
这时,狐狸美女看铺锦哪,见没事,便说:“我这里很安全,我去看看我师傅徐章那吧?洪风那小子,也不靠谱。先不理他就是啦!那个猎人吗,多看一眼也不多一块肉,少看一眼也不少块肉,明天再说吧!师傅,我来也!”
不一会儿,狐狸美女来到汪府,只听见,骗货和偷货在嘟囔:“咱俩总是最后一对,这排名弄得咱无奈啊!一个魔道,干嘛守那么多规矩,关键,咱俩懒的扎一锥子,都不出血。那个不对劲,那不能用在懒上,是你那脸上。哈哈哈……”
这时狐狸美女露出本相,站在他们面前。
“你看,这原形不是狐狸吗!怎么出现在眼前。没事,狐狸更不是好东西,咱们都一路货色,不用担心,打个招呼,好一起喝血去。”这骗货看着狐狸美女,胡言乱语起来。
“喂,狐狸,你不用迷我,我就醉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做鬼也风流,不过咱们志同道合,先吸他们的血,我们再养精蓄锐啊!到时候也不迟,别急。”偷货也跟着搭腔。
“好啊!只是现在靠得不够近,怎么成朋友,靠过来点。尤其是唇边。”狐狸美女,见这两贪鬼,上勾还不快,就逗着说。
“啊!美死我了,我先来。”骗货撸起袖子说。
“去你的 ,我先来。”偷货把骗货推一边,也撸起袖子说。
“不要打,看你们俩卖力的份,我是公平的。美人有份,丑人不给。”狐狸美女趾高气昂地说。
“哎!我就喜欢这样的,有味道。”骗货说着靠过来。狐狸美女,两个利牙一露,就照第一个骗货脖子猛咬去,随手牵过另个。说:“都有份,来呀!妹妹疼疼你。”又吸了偷货的血!
这时,狐狸美女浑身冒烟,一阵阵剧痛!两个被吸扁的魔皮,被她硬是挑起,攥碎,扬在风中。
狐狸美女把他俩收拾完,忍着痛来到师傅面前,叫了一声“师傅!”就倒下啦。
“唉!傻徒弟,你虽是只狐狸,可你长了一颗善良的心,恶魔在你的血液里,怎可能被你的身体消化,它们矛盾,将会让你痛不欲生。”徐章一看便明白,对狐狸徒弟说。
“坚守正道,我受再多的苦,也心甘情愿。”狐狸虚弱的微笑说。
“我抱你回去,把魔毒给你逼出去吧!暂时这里还算安全。”徐章说着抱起徒弟正要走。
只听见,门外。
“二位夫人,我回来啦,嗯!这房子怎么回事,像火烧过的痕迹。”县令从轿子上下来一看情况说。
“你又是谁,怎么进来的。”县令见徐章问。
徐章没有理他,抱着狐狸飞墙走啦。
“你们这些丫鬟怎么回事啊?费物吗?是怎么照顾夫人的。”这县令一见徐章他们走,也没理他,还发生了这种事,气得朝丫鬟喊。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火着了又灭。”丫鬟跪着,也不敢抬头的说。
“说,谁干的!”县令又问。
丫鬟跪着,不敢说。又怕生是非。但再老爷的一再逼问下,又不得不说,只好赖在一个素不相识刚走的徐章身上。
“好啊!果然是他。我管你是个啥,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啦。等着,让你看看我一县之令是咋当的,小样的,有你受的。”这县令一听气炸啦,大吼起来。
“这该烧的不烧,我那两个儿子啊?去哪了。”大夫人打牌回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