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珂琳
觉得恶人极度的难搞,便使用非常手段,对付袁大人。汪瑞看着袁大人,阴笑地想让袁大人屈服。
“你何苦不顺我,偏要和我对着干?”袁大人虽很疼,但还是用最后一丝气力说话。
“我知道你在坚持你的恶魔世界,但我想让人们知道这世间,真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而我就是那个践行的第一人!”
这时,疼得有点支撑不住的袁大人,听了汪瑞的话,像是没力气回,倒是有点昏迷的样子,在那里来回摇晃,用手指着汪瑞说:“你在报复!”
“我的世界里没有报复,看你都已这个样子了,你们想怎么办?这次我还不说了呢?随便你们花招使遍,我怎样都能奉陪到底?”
汪瑞看着剩下那几个等着救袁大人的护卫,笑着说。
这时,有两个袁大人手下的护卫,挑一下眉头,斜楞一下眼睛,会意了一下四个人,过来抬袁大人。
这时候,汪瑞看了他们一眼,就把袁大人推给他们。
袁大人一离开,汪瑞居然看见朵儿过来找他,汪瑞就回身要走向她。
可是刚才那位挑眉 的带头护卫,好想趁机立功,瞄了一下眼睛,察觉到汪瑞有些疏忽,就急忙提起剑,从汪瑞背后下手,刺向汪瑞。
可对面的朵儿看见了,就急忙喊了一声:“啊!不要。”
说着正挡了上去。
这时汪瑞,只听见“噗嗤”一声,随即就见朵儿倒在了怀里。
不敢相信眼前一幕的他,看了顿时眼珠发红,不知所措的惊到,掉泪的喊着心痛:“啊!”。
随即回手把剑瞥向那人,只听得“噗通”一声,剑从那人后背穿过前胸,一头栽倒在地。
“朵儿你怎样?别吓我了好不好,你怎么那么傻呀?”汪瑞看着闭上眼睛的朵儿,焦急的说。
朵儿听到他的声音,勉强的睁开眼睛,看着汪瑞第一次为自已急得那副紧张的样子,眼珠都红了。
朵儿就微笑着,用微弱的声音对他说:“没事,离心脏还远着呢?这次你总不能找个理由拒绝我了吧?我终可以躺在你的怀里,让你日夜陪伴我,围着我转了,这个人间我只要你!”
“别说了,我抱着你回去,挺住!”汪瑞抱起朵儿,急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要往回走。
“大人我们回去吗?”一旁的护卫看着汪瑞说。
“去,你们快去叫大夫,好给她止血?”汪瑞吩咐着。
两位护卫听了,急忙去叫大夫。
汪瑞起身一跃,把朵儿抱回了汪府大院,看着朵儿眼睛闭得越来越沉。
急忙试着唤醒:“再挺挺啊!咱快到屋了,坚持一下,咱就好了。”
“好了!我陪你回家了,到地方了,你要坚持住!”汪瑞走进屋里,把朵儿放在床上说。
这时,护卫也从外面带进来一个大夫。
“大人,大夫来了。”护卫躬身施礼说。
“好,大夫,你快给瞧瞧。”汪瑞拱手急忙面对大夫说。
大夫答应一声好,急忙还礼,然后坐下,打开药箱,给朵儿清理伤口,敷药,再经过一番包扎。
“还好,大人,夫人没有伤到要害,止住血,加以时日的调理一下,伤口就会愈合。”大夫看着焦急的汪瑞说。
“那就好,谢谢大夫!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汪瑞听了,心里石头一下落地。
“以后身体不可过度劳累,生气,否则会造成严重的气血两亏等症状,更严重的可能会导致伤口感染或者腐烂,那样就更不好医治,最怕殃及生命。”
大夫说给在一旁等着心焦的汪瑞。
“放心吧!我会尽心的照顾她。!”汪瑞答应,笑着对大夫说。
“这里有夫人调理的药,还请大人按时给夫人服下,有利于夫人早日康复。”
大夫说着,从药箱里取出几副药,放在桌子上。
“辛苦啦,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吧?”汪瑞急忙起身说。
“谢谢汪大人好意,老夫暂且有事,改日再来,在下告辞!”大夫拱手拜过说。
“那好,改日再聚,恕不远送!”汪瑞说完,护卫送走大夫。
大夫走后,护卫看着坐在床边的汪瑞说:“大人,夫人没事,你身体要紧,还请保重,先休息一会儿吧!”
“没事,我一会儿再休息。你先去让管家到厨房熬药,一会儿,我喂给他喝。”汪瑞拖着疲惫不堪的状态说。
“好的!大人,我这就去,你也不要太累了。”护卫说完离开。
汪瑞看着朵儿现在的样子,想想她刚才舍命相救的样子。心情不由得波澜起伏,五味杂陈,激动的神态,手握着朵儿的手,看着昏睡的朵儿。
朵儿的心好像被身体的痛给取代了。流露出一副好像忘记了尘世烦恼,坦然自若的面孔。
汪瑞不由得心中感慨万千,想着自已爱铺锦,就像朵儿爱自已一样,自已何尝不是另一个朵儿。
汪瑞想起这人生,怎么做才是对的,或许根本就没有绝对。只是命运安排的对要永远爱着错吧。
想到这里,汪瑞叹了一口气。
“累了就好好睡一觉吧!我也累。”汪瑞说着趴在朵儿的被子旁,渐渐的也睡着了。
躺着的朵儿,听见身边汪瑞睡熟的声音,睁开了眼睛又闭上,眼角流出了一滴泪。
不一会儿,护卫进来,见大人睡熟,便轻声的说:“大人,这煎好的药来了,还需趁热喝为好。”
汪瑞听到声音,愣不丁的醒来。
“啊!好,放下吧!我这就喂。你去打探一下袁大人那边怎么样了,我估计这回指定能消停一会儿,但还希望他能保住命,这样我也好心安。”汪瑞对护卫说。
“可是大人,这袁大人来久了,那好歹也是朝廷派下来的,时间长了,不往上禀报,没有个回音,那也不是个事啊!这难缠的家伙。”
护卫说着,皱起了眉头,问汪瑞。
“他若不回去,上面再想下来,他们也会有顾虑,也得想想咱这地方不是好惹的,这条路有去无回。想来之前也会权衡一下利弊。”
汪瑞边喂朵儿边说。
“大人说得也对,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在他老巢撒欢行,下来也是有后顾之忧的!”护卫说。
“如果我们怎样都是死路一条,那就没什么好惧怕的,多活一日是福气。”汪瑞感叹着命运的安排,需要如何面对。
“我们这是随时放弃死,才活着的吗?”护卫说。
“也对,如果你们不愿追随我,我就和朵儿躲去一座无人住的地方,去生活。可是又怕我自已幸福了,那些歹人还在,会如何的鱼肉弱者!”
汪瑞明明可以一次又一次的,过云游四海的生活,却总是怕弱者受苦,还没完成铺锦对他的寄托。
“大人,你这么善良,我们吃多少苦,也愿追随你!”护卫说。
“可想想而知。我只能尽我所能使尽回天之术了。”汪瑞点点头笑着说。
“大人,我们都是誓死效忠你的,你当然不忍抛下我们不管。其实你也知道我们一路跟着你的感觉,就是不是大人,胜似大人的感觉。”护卫说。
“是啊!我们皆是为有情而生的,怎么会因银子来计算呢?不过我吃苦无所谓,我怕大家吃苦!”汪瑞有些难为情的说。
“不是大人,是因为我们无话不谈,促膝之交。说你胜似大人,是因为你有值得我们尊重的地方,让我们有心悦诚服的感觉,你永远是我们心目中的真大人。”护卫看着汪瑞说。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我的好,都是源于你们好,大家对我的信任,一路与我同生死,共患难的弟兄,是我欠你们的太多!”汪瑞笑着说。
“有你这样大人,感激还来不及,何谈相欠。”护卫跪着说。
”好了,起来吧!天太晚了,一会儿忙完累了,你就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汪瑞笑着说。
“好的大人,属下这就去办?”护卫说完离开。
这时,汪瑞慢慢的把朵儿扶起,放躺在臂膀上,依在怀里。
“朵儿,咱吃药了,啊!我知道你是有意识的,配合我把药吃了,我好陪你余生去见你最爱的人,你可以掏心掏肺说爱他,让他给你余生的爱!”汪瑞试图唤醒朵儿的意识。
朵儿好像听到了,动了一下嘴角。
“他若不给,我就帮你欺负他,收拾他,让他爱你开心为止。好吧!”汪瑞看着朵儿若有所思的轻声说道。
朵儿像是在意识中,轻轻的动了一下眼皮。
“来,我的朵儿最好了,看看这点药,一会儿就喝了,好了就可以睁开眼睛,看你心爱的人了,现在他就在你身边陪伴着你,守候着你,等你醒来。他等你给他即紧张又欢喜的兴奋呢?”
汪瑞一点一点的往她嘴里喂药,一边的说着,一边等朵儿慢慢的咽下,喝完。
汪瑞看着朵儿的心事写在脸上,心想,我若待朵儿不好,我若过得不好,铺锦会惦记的。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别人幸福就是铺锦的幸福。
我和铺锦之所以相爱,是因为看重了对方的品质,灵魂可以有依托的地方。
汪瑞想完一些事,看朵儿喝完药,自已该做的也做了,又想起袁大人这面会做什么呢?
这袁大人这面,自从被抬回来,一直就被大夫医治着,可一直还是昏迷不醒。
这一旁看着的护卫,耐不住性子,问看病的大夫:“这袁大人没事吧?”
“没事,不过我这一天,要来换几遍药,还需静养一段时间才能醒。”大夫说完,忙着走。
“噢!谢谢,那麻烦大夫了。”站在病床前的护卫说。
大夫走后,两个护卫议论起来。
“这袁大人这样,可怎么办啊?用不用回京城上报。”一个护卫说。
“说不好!没有袁大人的吩咐,做了,到时候醒来,也许怨我们错了,导致我们会砍头。”另一个护卫说。
“也是,咱们地位给这搁着呢?就是里外不是人!”一个护卫说。
“一切皆有可能,他醒了,也许会怨我们是一帮蠢货,离开他啥也不是?反正我们当下人的,在主子那里,就是咋做都不是人。”另一个护卫也说。
“嗯!这么一说,细想起来,还真是啊!一件事想好还挺为难哈。”一个护卫说。
“眼下看看再说吧?这大人撂倒之事,也不是什么好事,向上报,也是换个人管着我们,折腾得不得好。”另一个护卫说。
“这个年头,多跟一个上头打交道,多一个收割,没好人,上哪有好事去,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过完眼下再说吧!”一个护卫说。
“今日有酒今日醉,明日没酒再掂对。那个姓汪的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的,各自过两天安生日子不也好吗?”另一个护卫说。
“说的是,活着本无事,庸人自找之!”一个护卫说。
“我虽这么说,但绝对没有妨碍你们想法的意思,各走各的路,别大人醒了,给我扣高帽,你们想带自已织。”袁大人手下的另一个护卫说。
“知道了,话就哪说哪了,我天生忘性比较大。”一个护卫说。
一晃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夜晚的安静又挥墨降临,难以入睡的汪瑞,站在窗口想看看月光,却发现外面的天空,阴云密布的压下来,却丝毫不见雨滴。
但这种酝酿,仿佛在诉说着空气中一种别样的滋味,压抑生成的五味杂陈,让人透不过气息。
心中的一种期待,说不清,理还乱。却时刻赶不走,莫名的出现脑海,就会不由纠缠着身心内外,生成一种无法控制的思念,愈压愈浓,愈演愈烈。
也许他也能把自已生成两个我,一个思念的自已,一个审视思念的自已,但是他没有成空,只是想体悟一下思念的滋味。
天空的云朵,堆满了那么多心思,却还没有下雨,而汪瑞的眼眶,却早已热泪汪汪,心底抹不去的名字,无限的一遍遍叩响心门生成呼唤。
“铺锦,我真的好想你,我们这一生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不知道我这样算什么?只能想对你说的话,却硬要说给朵儿,我是不是骗子!”
汪瑞觉得自已违心的活着,生不如死,在问苍茫,也是在问铺锦。
“我明白你能拥有一个世间最美的童话世界,却能过着世间最惨烈无比的现实!”汪瑞感叹着说。
透过心灵的链接,汪瑞听到铺锦的心声。
“爱是尊重彼此,为了你的爱圆满,我可以任意选择一种爱你的方式!哪怕是无情也有情。”
汪瑞在梦的天空,听到远方传来了铺锦的声音。
“可是面对现实好无奈,因为佛祖也爱一种善意的谎言。”
汪瑞走近梦的境界,在黑暗的天空下对铺锦说。
“因为爱情在大爱中被融化了,被包容了。谎言是相对现实而言,更真实的美好!”梦的天空再次传来铺锦的声音。
“可我总是过不去自已这关,其实最痛苦的人是我们这种人,不自觉的又想起你,又怕你想起我难过。好想把心掏出来,送给你收藏!”
汪瑞满怀期待的望着远方。
“也许我比你想像的更爱你,早已把你的心收藏,正因为这样,才更要把你归还完整的你,那样你才会快乐!”铺锦诠释着爱的真谛。
“为你痛苦,便是我的快乐!把心放在在太阳下晾晒,那样我就可以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那样就不用保管成现在这个样子,会一个人疼到无力,痛得发抖了。”
汪瑞说出了自私的爱是因为你付出的大爱。
“爱一个人,如果总是以痛为首,不能为他做点什么?那么爱的意义是什么?”铺锦在解读爱需要为彼此付出行动。
“我们是不是罪过啊?明知道死亡会让我们放下一切,我们为什么还要活着受这份折磨。”
“我只希望你能幸福,对你身边的人好,我苍生好。因为我的幸福,就是苍生幸福!”
铺锦在梦的世界,遥望着为了大爱的爱情,那种美好的身影。
窗口仿佛是汪瑞和天地交流最近的地方,那也是他唯一和心念的人梦里交流的地方吧。
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梦,汪瑞又回到现实。
“汪瑞,汪瑞,不要离我那么远,好不!我有点害怕。”躺在床上的朵儿突然醒了,望着站在窗前的汪瑞说。
“啊!朵儿,你感觉怎么样了?好点了吧!我好担心。我这就坐在你身边,抱着你睡。”汪瑞说着抱着朵儿入睡,渐渐的看着朵儿睡得香甜,他也累得睡着了。
数日后,袁大人所在之处。屋里的一个护卫,突然发现袁大人微微睁开了眼睛。便惊慌失措的喊:“快叫大夫,快叫大夫,大人醒了。”
“好嘞!这就叫大夫来了。”门口站岗的护卫急忙答应,然后去找大夫。
袁大人看着身边的护卫,苦笑着说:“这一只手,就够痛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