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一下子只剩易中海和王宗义了。
易中海笑呵呵的说道:“小义,这件事你办的好,多亏了你,院里的人才能喝上鱼汤。咱们院里就该互相帮助,有好东西就该拿出来分享吗!”
王宗义敷衍道:“一大爷,您说得太对了!我也是这么想的。以后要是有什么好东西,我肯定第一个想到咱院里的邻居们!”
易中海听了王宗义的话很满意,心想这没有长辈的孩子就是容易哄,这不又一个傻柱出现了。
“小义啊,下午在邮局的时候一大爷走的匆忙,也没帮你介绍个熟人,你邮东西还顺利吧,我听说有的邮局的工作人员不好说话呢。”
“挺顺利的。我觉得她们的服务挺好的啊。”
“那就好。他们那有个姓王的小姑娘就很热情,我每次去都笑呵呵的,说话也和气。你说是吧?”说完易中海紧紧盯着王宗义的表情。
“哪个姓王的姑娘?”王宗义茫然的问道。接触的这几个工作人员他都没问人家的姓名,所以他是真不知道易中海说的是谁。
易中海见王宗义不像是装的,于是说道:“就是你刚进去看见我的时候,和我说话的那个小姑娘。你寄东西不是她给你办的吗?”
“哦,您说的是她啊。您想岔了,我寄的是包裹,负责的是个男同志,您说的这位姓王的姑娘我都没接触过。”
“是这样啊。”听了王宗义的回话,易中海明显是舒了口气,随便又说了几句就回中院去了。
看着易中海的背影,王宗义也是不住冷笑,这老毕登还挺狡猾,这是不放心来套我话来了。幸亏自已早有准备,看来这次是把他应付过去了,他应该不会怀疑自已了。
回到自已屋里,王宗义简单的给自已弄了点吃的,吃完后,他便悠闲地坐在炉火旁,熥着一些花生,再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然后优哉悠哉地等待着即将上演的“大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王宗义突然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轻微而急促的脚步声。他好奇地站起身来,轻轻地挑起窗帘,目光透过窗户投向院子外。就在这时,一个胖乎乎的身影映入眼帘。只见这个身影正从前院匆匆忙忙地跑过,径直朝着大门奔去。
王宗义嘴角微微上扬,心里不禁暗自发笑,心说这泻药发作的还挺快。他一眼就认出那个黑影正是贾张氏。真是令人惊讶,以她这样的身材居然能够跑得如此之快。
没过多久,贾家那边再次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听声音,应该是棒梗在哭。王宗义微微一笑,他慢悠悠地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热茶,感受着茶香在口中弥漫开来。接着,他又剥开几颗花生米,放进嘴里慢慢咀嚼起来。
就在这时,又一个狂奔的声音传来,王宗义挑开门帘一看,是贾东旭。王宗义眼前一亮,那下一个岂不就是白莲花了吗,心中好期待啊。结果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秦淮茹往外跑—那么多鱼汤,该不会她一点也没喝着吧?那这贾家也是够奇葩了。
他这里正遗憾着呢,西厢房也开始有动静了。很快,王宗义就听见西厢房里传来闫解娣的哭声。罪过啊,小姑娘也跟着受罪了,王宗义心里有些愧疚。
“妈,妈,解旷拉裤子了,你快来看看啊。”倒坐房那里传来阎解成的喊声,接着一句“我先上厕所了。”
三大爷三大妈这会儿也有感觉了,三大妈强忍着把闫解娣的裤子扒了,把脸盆往她屁股下面一放,就转身往外跑去,三大爷这会儿早没影了。
阎解成那一嗓子把前院的人都喊出来了。这会儿也就才七点多,大家还没到睡觉的时候,听见声音都出来查看。有看到西厢房开着门的,就进去查看,结果就看到闫解娣……,小姑娘直接社死当场,哭的声音更大了。倒坐房阎解成那屋里,闫解旷也是同样的遭遇,阎解成和闫解旷年纪大,情况不对直接就跑了,只留下闫解旷没忍住直接拉裤子里了,好在他也不傻,知道再拉用脸盆接着,没直接拉地上。
中院贾家,秦淮茹还真就没喝到鱼汤,成了两家唯一的幸存者,不对,是唯二,还有小当呢。这会儿,她正在水池旁洗着棒梗的秋裤呢,幸好没拉到棉裤上,不然就麻烦了。
易中海,一大妈,傻柱等人听到动静都出来了,把情况一了解都有点想笑,结果前院三大爷家紧接着也出现这种情况,易中海和傻柱觉得有点不正常了。他俩相互看一眼,心中都想到一个人,傻柱摇摇头,表示不太可能。易中海暂时压下心中的怀疑。
看了一会儿,众人就都各自回屋里了,这种事他们也帮不上忙,反而会让人不自在。不过大家都没着急睡觉,因为出了这么个事少不得得开个全院大会说道说道。
好在王宗义加泻药的时候心中有数,没敢下多了,这点剂量,强壮的成年人可能都不会起反应。这个年月大家肚里都没什么东西,泻药下多了很容易把人拉虚脱了,他是想教训人,不是想弄死人。
又过了一个小时,两家人终于把各家的情况收拾完了。易中海来到闫埠贵屋里,跟他了解情况。闫埠贵隐隐觉得是王宗义在捣鬼,但他没有证据,这次出事的只有贾家和他们家,那王宗义要动手脚就只能是在大家领完鱼汤之后,不过那段时间他已经把剩下的鱼汤都当成自已家的了,所以看的比较紧,没发现他有动手脚的机会呀。
而且他刚和王宗义缓和了关系,不想再出什么幺蛾子。就算这次是王宗义捣的鬼,他也认了,让王宗义出出气也好。这要是把事情闹大了,再让他不痛快了,自已这罪不是白受了吗。
易中海了解了闫埠贵的态度后,也没多说什么,接着来到贾家,本想着把这事给压下去,因为下意识里他和闫埠贵都认定是王宗义在报复,贾家是遭了无妄之灾了,既然闫埠贵不想闹大,贾家就让他糊里糊涂的跟着消停了吧。结果贾张氏想的和易中海不一样,她一口咬定是傻柱做的鱼汤有问题,坚决要让傻柱赔偿。
傻柱觉得自已冤死了,大家喝了鱼汤都没事,就你家有事,你不找自已的原因,怎么能赖他呢。贾张氏可不干了,指着傻柱鼻子就骂了起来,完全不像是快拉虚脱的人,两家估计就她喝的最多,效果也最明显。
院里的人正等着开全院大会呢,结果好久了也没人通知,反而是贾家和傻柱吵起来了,于是大家都聚到中院来了,这下和全院大会也没啥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