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王爷他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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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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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糟糕!王爷他重生的!
作者:
芜烟绿
本章字数:
13108
更新时间:
2024-11-17

太阳方才落下山去,几缕余晖还斜挂在老树枝头,一辆极尽奢华、横冲直撞的三驾马车以最惹眼的姿态停在当朝刘太傅府门前。

刘七郎身着吉服,大老远瞧见那马车冲过来,便早早上前候在路边,恭候那两位贵客的到来。

“恭迎洛阳王、王妃莅临鄙府。”

一时间,所有在刘府大门附近的人都往门口这边涌来。

一向深居简出要么在家要么进宫,从未去过哪个大人家中赴宴的洛阳王妃,居然能被请到这刘家七郎的大婚之礼上,那无论是见过的还是没见过的,自然都要过来瞧一眼。

“七郎新婚大吉。”

“恭祝刘公子新婚大吉,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刘七郎赶紧拱手作揖连连笑道:“多谢王爷王妃,借王妃吉言,两位贵客里边请。”

容扶扶着自个儿夫人慢慢往里走,途经之处具有闲人驻足观望,众人一瞧见这洛阳王妃的真容,便彻底信了洛阳王妃手段颇高的话。

这洛阳王妃的相貌同昔日的谢妍相比,那是差了许多,可耐不住人家命好,又有手腕,凭借一个救命之恩,就能荣升成为如今的一品王妃,这哪里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更何况,自古婆媳多纷争,这位王妃能在一面未见的情况下就能得到宫中宁妃娘娘的青睐,决计不是一般人。

另外几位昔日的同窗好友见着二人过来,纷纷打趣刘七郎,说他面子大,居然能将一向不出门的王妃请出来:“王妃娘娘身怀有孕前来祝君新婚,这可是最上上大吉的祝福啊!真可谓是羡煞众人!唉,在下就没有这个运气了。”

“鄙人深感荣耀,只盼在下与夫人,也能如同王爷与王妃这般,恩爱非常,三年抱俩!”

“少说那些屁话,还不赶紧带我娘子入座,累着我娘子今晚我非把你洞房拆了不可。”容扶得意道,若论起闹洞房,在这长安城里还没谁能比得过他。

“哦?七郎你可小心了,咱们王爷若是去给你闹洞房,你同夫人,今晚可就不必休息,直接重修新房吧。”

一群人哄堂大笑,刘七郎也赶紧将他们都请进去,安置在一个雅间里,便又匆匆忙忙赶出去继续迎客。

宋清河跟着他一路见了许多人,又是第一次到别人家中赴宴,难免对什么都觉着好奇。

透过雅间窗户,看到外面的小花园里聚集着一群妇人,个个打扮得贵气逼人的凑在一块儿说笑,恰好又能读懂一些唇语,便乐呵呵地盯着外面的妇人看,眼睛眨呀眨的。

容扶同众人聊着天,忽而瞧见她正傻笑着盯着外面的人看,忍不住低下头问她:“娘子在看什么?”

“外面那几位夫人说,等会儿可能要找个由头来偷偷会一会我呢。”

“会你做什么?”

“她们想知道我是不是长的一副狐狸精的模样儿,是不是会妖术。”

容扶的脸瞬间垮了一下:“什么意思?”

她继续傻呵呵的笑着:“所有人都说我长得没有谢大小姐好看,却能把你从她手上抢过来,一定是懂什么妖法,把你迷惑住了。”

“这样啊”,他一声冷笑,不屑地道:“那这群人可真是不长眼,我娘子明明长得明艳动人,哪里不好看了?”

“可能当下大家喜欢的都是如西施、飞燕一般的女子吧。”她倒也没放在心上,反而觉着荣幸,竟能跟一位大美人儿相较。

她让容扶陪朋友喝酒去,自已则继续打量外面的夫人们,虽说看不齐全吧,但是也从那几人的寥寥数语里了解到不少京中最新的八卦。

什么这家的小姐同人私会被罚啦,那家的公子在妓馆里大放厥词被抓啦,还有谁家什么时候设宴,谁家要去京郊的寺庙做法事,好多好多,叫她觉着出来走一走也挺有趣。

容扶跟朋友有许多话要说,不时碰几杯,偶尔低头看她一眼,发现她就是看着外面的人也能自得其乐,摸了摸她的头,继续同人说笑。

上菜时他终于抽了个空,问她:“你能从别人的口型变化中,知道别人在说什么吗?”

“寻常聊个八卦话话家常的话,能看得懂。”

“我家娘子竟然还有这等本领,为夫失敬了。”

“所以以前在阡关时,你在私底下同那位姚将军说我坏话,我都知道。”

他差点一口酒喷出来,讪讪道:“有吗?为夫何时说过你坏话?”

“那时你说我凶巴巴的没个女孩儿家该有的文静,说长安城里多的是比我好的姑娘。”

“我错了,大错特错,错得离谱,为夫向你赔罪。”他认错认得很干脆。

“王爷,不喝酒吗?这是在同王妃说什么私房话?”

“唉,我家娘子正同我翻旧账呢。”

“哦?王爷过去是做了什么错事惹到王妃?说出来听听,让大伙儿高兴高兴。”

宋清河哎呀一声,不好意思地捂着脸躲进他怀里。

容扶瞥了那几个人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手抱着她一边往碗里夹菜:“过去说了她两句坏话,让她记到现在。”

“不止两句好吗?”她补充道。

桌上的人立时笑得前仰后合的,纷纷倒酒举杯庆祝:“你也有这一天啊,哈哈哈哈哈。”

“啊”,他给她喂了一口肘子肉,抬眼扫了他们一圈:“我看今晚有人是不想走着回去了。”

“有王妃在旁,谁还想走着回去啊?”

“就是,我们今晚就往死里灌你,不倒下不能走。”

“对对对!今晚我们就让王妃独守空房!哈哈哈哈!倒酒!”

这群人里,除了容扶,其余的都没上过战场,俱是书生打扮,可是酒量却是不错的,饶是容扶这么能喝的一个人,最后也被他们灌了个醉意明显。

宋清河想吃蟹,但从前都是夫君帮开的蟹壳喂她,这会儿她捏着一只大螃蟹左看右看,没找着开蟹的工具,无奈只能看向身旁的夫君,可他喝得面上微红,这会儿眼神里已带着几分朦胧,左思右想之下,只好自已上手掰扯。

“娘子,我来吧,小心伤着你的手。”他余光里都是她,在她要动手的前一秒将蟹拿了过来,瞪着对面的人,叫他把开蟹的器具递送过来,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始为她拆蟹。

这富贵人家吃蟹有许多讲究,宋清河看他开了许多次,也愣是没学会。

“王爷,可不要借故拒酒哦。”

“滚蛋,我娘子要吃蟹,得先喂她。”

“你们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这样,那叫一个酸啊!”

“你们先喝着。”

那么大一只蟹,最后留下来能吃的肉其实也就那一丁点儿,也只有富贵人家才有这个闲工夫,这样大费周章的吃那一小口。

她乖乖吃完了蟹,又将碗里他夹来的菜全吃下,将自已撑得那叫一个肚皮滚圆。

再陪他坐了半晌,想要去更衣,同他说了一句便要去到外面寻人,然后跟着刘府的一个丫鬟沿着那花廊走。

当晚的刘府热闹非凡,据说太子也携太子妃来赴了宴,只是众人皆知太子与洛阳王不对付,故而安排得比较远,不至于让两边碰上。

沿着花廊走了一小段,迎面走来一群年轻的郎君们,为首的,竟是那个才动天下的宁家十二郎。

这让宋清河心里一阵激动,故意端着走过去,装作目不斜视的,其实余光全在打量那位宁十二,走得越近,越发觉他长相很是不错,温文尔雅的,不愧为京中少女们争相追逐的少年郎。

那群少年郎里有人认得她,到了跟前忽然向她行礼:“见过洛阳王妃。”

其余的郎君见状,也纷纷向她拜见,倒是将她吓了一跳,赶紧回礼:“见过诸位郎君。”

见过礼便要继续走了的,身后忽然有人喝了一声:“宋清河!”

“干嘛!”她回头,一抬眼就瞧见容扶黑着脸出现在后面,气冲冲地朝她走过来,那群少年郎向他行礼他也假装没看见。

她被他吓了一跳,正要问他干嘛时他冷不丁就按着她的肩膀吻了下来,带着酒气,像要将人一口吞了似的,捏得她肩膀有点儿疼。

四周的人见状都纷纷别过脸去,原本要领她去更衣的小厮也赶紧走开,不敢再在附近停留。

那个吻有点儿久,久到她肩膀都麻木了他还是没有要停的意思,想要避开他的亲吻,他便转而去亲她的颈脖,诱得她一个激灵,赶忙将他叫住:“夫君,你弄疼我了,先放开好不好周围都是人呢。”

小花园里原本还有好几拨三两成群的人在闲聊,冷不丁被他们这一吓,这会儿倒是没见多少人,可再过一会儿,一群好事者知道洛阳王同王妃在这处,便大着胆子过来,借着夜色偷偷向这边打量。

“夫君,我们回家去……。”

他总算舍得将人放开,冷冷盯了她一阵,扯着她就要往外走。

守在刘府大门附近的王府小厮见着人出来,赶忙去将马车牵过来,刘七郎闻讯而来,他只说自家娘子累了要先走,一阵寒暄过后马车也恰好赶到,他便提溜着一个孕妇回了家。

为了能脱身出来陪她更衣,他是又喝了好几杯酒,上了马车便躺下去枕在她腿上闭目养神。

宋清河不知他这忽然是怎么了,给他按着太阳穴,希望能帮他缓缓酒劲儿。

红叶和绿杨一直守在王府大门口,见着两人终于平安回来,高兴得很,听她吩咐去帮忙扶着人,一行人一块儿涌进清妩院。

“红叶,去替我打盆水来,绿杨,你去煮一碗醒酒汤,王爷喝多了。”

“是。”

她挺着个肚子替他褪去衣物,见着水来了,接过帕子亲自给他擦身,方才还醉得不省人事的人突然睁开眼,冷声让丫鬟先出去,红叶先看了她一眼,确定没事这才放下水盆。

“夫君,你喝多了,现下还难受吗?”

“那点儿酒,醉不了我。”

不知怎的,她从他眼里看出了几分杀气,同先前遇刺时一样,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挪,却又冷不丁被他握住手,那力道极大,疼得她当下就挣扎起来想将他的手甩开。

“你是我的人,是我娘子。”

“夫君,你先松松手,疼~。”

“你爱我吗?”

“妾身自然是爱着夫君的啊。”她想去掰他手指,奈何连抠都抠不动,他力气是真大。

“可你当初说过,我不是你喜欢的那种人,你喜欢的,是宁家十二郎。”

“那你从前还喜欢过谢家大小姐呢。”

猛地被他一拉,她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向前扑去,这一扑就挤着了肚子,疼得她当即叫出声,一直守在门外的红叶闻声立即冲进来,见状就要去帮她把那只手挣开。

“王爷,您小心着点儿,王妃怀着孕不能太用力。”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他抬手将红叶掀开,被她抓着机会赶紧站起来往外跑,见他要追过来,红叶赶紧先上去替她挡着点儿:“王爷,您这是做什么呀当心伤着王妃。”

小丫鬟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跑了没几步就被他拉住,回头看到红叶倒在地上疼得脸都拧在了一块儿,当下便慌了,用尽全身力气想远离他:“王爷你这是做什么啊弄疼我了。”

“你不许走!”

“我没有要走可是你吓到我了先把我放开好不好。”

“你是不是要去找那个宁十二,他还没定亲,你是不是要去找他!”

“你说什么呢,再乱说话我今晚就去书房睡。”

“你敢!”

红叶忍着痛赶紧再过来帮她一块儿将人挣脱开,一得手便赶紧护着她往外走,眼见着要到了门口,一个黑影从背后扑上来,一手一个将她们俩分开,直接将红叶扔了出去,那绿杨拿了醒酒汤过来,见状也被吓了一跳。

房间门被他从里面关上。

他将人抱回床上,克制不住地俯下身去将她吻住,想要扯她衣服时忽然吻到她的眼泪,当即迟疑下来。

外面两个小丫鬟还在叫门,已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想着要赶紧去叫人来破门才好。

“你哭什么?”

“你吓到我了。”

“你不许离开我,不许去找他,更不许你再去见他。”

“胡说什么呢。”

“你说你爱我的,你说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可你今晚看见他,为什么要笑,你喜欢他是不是。”

“人家向我行礼难道我要假装看不见吗?”

“为什么不可以?他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对他笑。”

“你喝多了,这会儿我跟你没话可说,今晚我们分房睡。”

“你一见着他就跟我没话可说了啊。”

“你别无理取闹。”

他再次俯下身去将她吻住,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去解她的腰带,她被那酒气给熏着,又怕他失了分寸伤着孩子,用尽力气想推开他而不得。

“你再拒绝我,我马上去杀了他。”

“你是山大王吗竟这样霸道。”她也怒了,狠下心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我说过的,你已经是我的人,若看上除我以外的任何人,我知道一个杀一个,你若想知道我敢不敢,大可以再拒绝我一次试试。”

他眼里的杀气已到了顶峰。

“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若你伤着他……。”

“那便不要孩子了,我只要你。”

“那今晚就让妾身来伺候夫君好不好,我们轻着些。”

宋清河将他安抚住,让他安躺在床上,当着他的面解了衣裳,又听得外面的两个丫鬟已全然着急上了火,将披帛盖在他眼睛上,让他稍等等。

她让她们先退下,说自已已经将人安抚住,也不管她们信不信,说完就灭了灯要休息。

他从黑暗中摸索过来,抱着她吻得纵情恣意。

“娘子,我想你。”

“你不许乱动。”

“不行了……。”

最多的叹息,最终都被那情欲给掩盖了过去。

床上一片狼籍,到处都是他们恩爱了一晚上留下的痕迹。

他从梦中醒来时,她还躺在身边睡懒觉,大肚子十分惹眼,想到自已前一天晚上的举动,懊悔不已,立即化身小羊羔将她拢到怀里一点一点亲吻她,被她甩了一巴掌,便故作委屈地在她耳边哭诉,说自已头疼。

“我累得很,你再吵我睡觉我马上就弄死你信不信。”

“娘子,你凶我。”

“滚!”

门外两个丫鬟听得里面终于有了动静,赶忙在外高呼道:“王爷,娘娘,可是醒了吗?宁妃娘娘今儿一早传信来,说今晚宫里有宴席,请您二位早点儿进宫去呢。”

此时已是晌午。

他去吻她,被她打了一巴掌,便又向她身边靠近了一点。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这个人选择起床洗漱,换了衣裳便叫人套上马车要进宫。

容扶被拒绝同爱妻坐一辆马车,便骑着马一直跟在马车后面,不时跑到车窗边,用佩剑将那帘子撩起来,看她一直冷着个脸不愿意搭理自已,又觉委屈得很。

“娘子,你同我说句话嘛。”

跟在马车旁边走的红叶转而去了另一边,和绿杨一起并肩而走。

见一个小丫鬟也敢这样堂而皇之的嫌弃自已,他便知道自已前一晚是真的犯了众怒了,可怜巴巴道:“娘子,我错了,你别不理我,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吹着冷风骑马前行吗?”

就这么一路碎碎念着进了宫,宁妃一早便知道了前一晚他们院里发生的事,揪着他的耳朵一直给他骂到今上派人过来宣他们入宴,他这才逃过一劫。

这是皇后设的家宴,先皇的生辰,所有皇子、公主及其家眷都要出席。

一整晚小心谨慎的赔笑,最后又假装一下忧郁,他这才换得她一个眼神,心中真是一言难尽。

“耳朵还疼吗?”

“娘子替我亲一亲,就不疼了。”

“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她忍不住笑,终究是拿这个人没有办法。

他低下头将耳朵伸到她面前,旁若无人,她不亲就不挪开,得了便宜后,又趁机在她唇上点了一下,这才觉着满足。

背后的红叶瞧见他这一脸无赖的样子,切了一声。

好容易等到要离宫回府的时候,他一心想着等回去要怎么给自家娘子说些好话哄她高兴,将她扶上马车,便掉头去骑自已的马。

谁知旁边忽然有人砸了一个酒瓶子出来,砸到那马身上,登时将马惊着,拉着马车便开始在宫道上狂奔,马车夫还在旁边牵着马没来得及上去,也被那马带着在地上拖行一阵,甩了出来。

红叶和绿杨见状当场尖叫出声,大声呼着救命,周边的侍卫围过来,知道是载着洛阳王妃的马车马匹受了惊吓,洛阳王已骑上马追了过去,便赶紧叫人上前追赶。

还在乾坤殿里的皇上等一干人闻声而来,知道了真相,当即脸色大变,宁妃也一口气喘不上来径自倒了下去,立时又吓倒了一批人。

“娘娘,您撑着点儿啊王妃会没事的。”

红叶和绿杨赶紧围上来,连忙说道:“娘娘放心,王爷已经追过去了,绝不会让王妃出事。”

“清河怀着孕啊,若是有万一,可怎么办啊,陛下你救救她!”

今上又气又急,怒吼道:“是谁惊着马的?给朕查!”

有人将躲在人群里喝得醉眼朦胧的太子推出来,说方才亲眼见着太子拿着一壶酒走出来,走到马车附近不知怎的忽然就将酒瓶子砸了出去,这才惊着那马。

说话的,是六皇子。

今上强作冷静,面对着喝得迷糊的太子,厉声问:“是你扔的酒瓶惊了王妃的马?”

“是啊,嘿嘿嘿嘿那马儿跑出去,跟风一样快,可好玩儿了。”太子笑道,整个人有点儿疯癫。

这下轮到皇后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走上去狠狠给了太子一巴掌:“你个废物,做了错事居然还敢说笑,给我跪下。”说完,视线又转到一直跟在太子身边的谢妍身上:“你是个废物吗?为什么不拦着太子?”

“母后,儿臣犯什么错了?”

“母后恕罪,殿下动作太快,儿媳没能及时拦下,是儿媳的错。”

“跪下!”皇后吼得声嘶力竭,丝毫不顾周围还有多少人看着:“让你好生照看太子,你照看到哪里去了!”

一行人站在乾坤殿前等消息,宁妃让金乔将自已搀起来,颤颤巍巍地朝着马奔逃的方向走,说要去找他们,皇上欲劝她而不得,也赶紧跟在一旁,同时叫人将太子看守起来,不经允许,谁都不许放他离开。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有侍卫快马赶来报信,说马车在南华门被拦下了。

“那王妃怎么样了?”

“马受惊跑得太快,撞到了宫墙上,王爷趁势斩杀了那匹马,可是王妃她、她受了冲撞,出了好多血,像是要生了。”

“血……”,宁妃两眼一翻,险些再次晕厥,努力提着一口气,抓着金乔的手,问:“那人呢?王妃她人呢?被带到哪里去了?”

“王爷说他先带王妃回琅沅宫,请娘娘赶快回去帮忙照顾。”

“请太医没有?”

“已经叫人去请了,娘娘快回去吧。”

此时的宁妃已是两腿发软再也走动不得,回头死死看了皇后他们一眼,等软轿一到,便吩咐他们加快速度赶回去,所有随行的丫鬟仆从也纷纷跟在后头。

今上目送着他们一群人离开,转头叫太监也赶紧备了软轿来,临走前他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一群人,道:“若王妃能平安生产,朕就还能饶你一次。”

“请陛下恕罪,太子他知错了,陛下恕罪!”皇后她欲哭无泪,也赶忙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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