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官,林圣军区传来消息,他们负责调查屠村案件的几个维系者死了。”陈落将手里的照片放到余酌面前的桌子上,“另外,顾队长已经将宋先生住处爆炸事故查明。”
桌面上的照片都是与宋既白有关的照片。
余酌看着一张有林圣军区制服的照片。
“这是附近一家私家监控拍到的。”陈落说道,“他是今日在林圣屠村案现场出现的,可能就是重极。”
不是可能,能混入军区的也只有重极能做到。
“告诉林圣军区,屠村案我会亲自着手,他们想干涉进来我没意见,但是不能干涉我的决定。”
余酌起身,他似是想什么,又道:“那个‘秘密者’有消息吗?”
陈落:“我们无法查到他任何资料,车型厂家的购买记录在三十年前被黑客攻击过,记录也被销毁了。”
“黑客?”
“是的。”陈落将一报道上传至电子屏幕上,“这是当时的一起抢劫案,黑客销毁购买记录主要是为了防止警方找到他头上,但很显然,这似乎不合理,如果他悄无声息将自已的删除或许不会被发现,但抢劫犯却坚持说他没想那么多,说自已第一次抢劫。”
“他还活着吗?”余酌盯着屏幕上的人像。
“不巧,一年前去世了。”
余酌沉出一口气:“维系部继续跟进。”
“是。”陈落推门出去。
梅又从外面进来,她皱了下眉头。
余酌揉了揉鼻梁,坐回位置上。
“监察官,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梅将文件放到一边,给门外候着的助理使了个眼色,让人去准备牛奶。
余桌摇头:“说正事。”
梅无声的叹了口气,她将一块电子玻璃板推到余酌面前,而后智能透明板上浮现了一张频率图:“宋先生已经睡下,这个是刚得出的精神频率图,已交于专业人员破泽。”
“结果显示有关宋时悦的高达百分之五十,但无法破译到底是什么意思。”
“继续观察。”
“是。”
梅又发送过来一个文件,她说:“来自政府。”
余酌盯着加密的文件,无声点头,梅这才离开,将门合上。
余酌盯着文件看了一会儿打开文件,将指纹与密码输入后文件才打开。
他沉着脸,将文件关闭销毁。
一股沉重感此刻占据他的大脑,那是停职文件,联合国的各区代表最终坐不住,开始找他的错了,而林圣军区功不可没。
——余酌,我们需要暂时调停你的权力,林圣军区出示了一些对你不利证据举报你,所以你被停职调查了。
余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心中压着千斤重担一般沉重。
他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脚步略显沉重地走向那扇紧闭着的办公室门。
当他伸出手轻轻推开门时,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他感到一丝轻松。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一个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那是一位文质彬彬、气质出众的男人。
这位男子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西装,身姿挺拔如松,面容英俊而儒雅。
他的头发整齐地梳理着,微微露出额头,更显精神焕发。一双深邃的眼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透露出一种智慧和沉稳。
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线条分明,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给人以温和亲切之感。
“肖先生。”余酌勾唇笑笑。
肖安在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他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把门打开,所以脸上没有丝毫惊讶之色,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淡定地站在原地,眼神平静如水,静静地看着对方。
“我受到命令暂时任替你执法。”肖安在说,“余……”
“随便。”余酌说完径直离开了。
肖安在愣住,他看向一边的副监察官。
“我说过不要来,现在好了搞得跟逼宫一样。”
副监察官摇着头,“肖先生,你这何苦呢?”
肖安在垂下眼:“他有十几天没休息了。”
副监察官依旧摇头:“您的问好应该先说。”
确实。
肖安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紧随着那位副监察官渐行渐远的身影,直到对方彻底消失在了视野之中。他这才缓缓收回视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屏幕之后,便低下头,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那几条信息之上。
老师:余酌的身体状态很差,替我多注意他。
肖安在比余酌两岁,又有叶羽这一层关系,所以不得不去关注余酌。
但余酌猜到了,好像不喜欢有人过问他的事情。
他叹了口气起了身离开。
余酌不会故意让人抓到他的错处,那么到底是为什么?
肖安在回了个消息,离开了执法大楼。
林圣军区自个落网了也不知道。
“肖先生。”
“走吧!”
余酌推开自已房间的门。
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挂到一边的衣架上,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灯光如轻纱般洒在他的脸上,他疲惫地躺在沙发上,宛如一朵凋零的花。那如瀑布般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睛,只留下半张如仙人般惊为天人的脸,下颚线如刀削般分明,仿佛一个沉睡的王子。
太累了,他几乎一沾床就熟睡过去。
他哪怕是神也不可能不体息,他躺了近三个小时才醒过来,他起身整理了领口,转头进了厕所洗了个澡才出来。
“叮铃……”
他私人手机响了一下,他走到桌前,将手机拿起,一个群聊出现。
原县高级中学,7901班。
班主任,罗:大家还好吗?
罗小初:老人家,我们好着呢!
寻判:“你们有谁能联系到班长和小宋啊?
罗小初:联系不到啊!他们跟人间蒸发一样。
沈学学:我报警警方不受理,前几天还看到小宋家炸了,全面封锁了。
班主任,罗:啊?这政府怎么了…
……
余酌叹了口气,发了条信息:最近学业太重了,没看消息小宋在我边上,他并不知道自家被炸了,过几天我们回去。